“媽,完了,我這眼絕對出問題了,什麼都看不見,就感覺眼前白茫茫一片。”
“彆着急,媽現在就打電話給那小道長問問,看看能不能去醫院。”
說着便打了起來。
“喂,小道長啊,我兒子喫鴨肉的時候,濺到眼裏沙子了,用清水淋了一下之後,就啥也看不見了怎麼辦?能不能去醫院?”
那鎮元子一聽也是氣得不行,心想,這母子倆個可真是太多事兒了。
不讓他們出去還能惹出這事兒。
爲了減少意外的發生,當然不出門最好。
“大姐啊,我都說了有血光之災,今天不宜出門,最好不出去,要不然啊,意外的機率就會很大。”
“關鍵是我兒子的眼用清水衝過之後,看不到了,你說他現在下面出了問題,現在要是眼睛還不行了,這後半輩子可怎麼辦啊?我家離醫院沒多遠,就四五公里遠的樣子。”
“行,那你去吧,不過一定要小心啊,按交替行駛,可千萬別出事兒。”
“你放心吧,我開車三十多年,向來都是遵紀守法的。”
“記得讓你兒子帶着平安符。”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
而後便趕緊扶着他兒子上了車子。
哪知,剛一出門,便看到他家別墅的出口處竟然停着一輛掃地的垃圾車。
“今天可真的不宜出門啊,這老太太哪去了。”
趕緊下車,四下張望着。
“喂,老太太,人呢?哪去了。”
“哎呀,媽你叫啥啊,不就是個三輪嗎?你把他騎開不就妥了。”
“我,我哪裏騎過這麼低級的傢伙。”
“我來。”
“兒子,你別來啊,今天你可有血光之災,讓我來。你告訴我,這三輪怎麼騎?”
說實話,看着這垃圾車,真的太髒了。
讓他無從下手。
“把剎車鬆開,擰右手邊的那車把就行了。”
“哎呀媽呀,這車子太髒了,這死老太太哪去了。”
鼓了幾次勇氣,還是沒敢坐上去,試想一下,就他這衣服,一個褲頭都是幾千塊,怎麼能坐得下這掃垃圾的車子。
不過一想到他兒子的眼睛,也沒辦法,便硬着頭皮上去了。
按照他兒子的指示,鬆開了手剎,便去擰車把上的電門。
但是這三輪,她這手可一點準沒有,所以這一擰,便感覺車子“嗖”的一聲竄了出去。
“呀,不……”
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見這三輪迎面撞向了他愛的大奔。
“媽,拐彎啊,趕緊拐。”
就在她猛的打方向的時候,就見車子就那麼蹭着他的車子颳了過去。
“啊,不……”
越急越亂,越亂這手上越沒準。
車子一個急轉彎,便倒在了地上。
不巧的是,那一車的垃圾全都倒到了他身上。
這車子就好像跟她有仇似的,倒在地上,竟然還轉着輪子,就那麼壓着她的腿過去了。
“啊,不要啊,疼?啊……”
車子是過去了,不過卻把她腿上的肉颳了一條深深的口子。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車子這個時候好像報過仇了似的,停在一邊,竟然還自己拉上了剎,而後一動不動。
“怪了,奇了怪了,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
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起來,看着身上的衣服已經滿身都是污漬了,便趕緊跑回去換了衣服。
可哪知剛一出門的時候,腳下一絆,一下撲到了地上。
當他擡起頭的時候,感覺嘴裏一陣子鐵腥氣。
“吐……啊?我的牙。”
這才發現兩個門牙都磕掉了。
當這梅蘭擡起頭,露出那豁牙子的時候,牛場的袁小柳和文浩都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哥,這女人也太倒黴了吧?哥,是不是你搞的?”
文浩笑笑:“我可沒那本事,這是報應,所以啊,平常多做好事兒。”
“切,我纔不信呢?這絕對是你搞的。”
“好聽,你說是我就是我吧,不過他這還不是最慘的,這也不過只是個開始……”
“啊,只是開始,那接下來會怎麼樣?”
“天機不可泄露,走着瞧吧。”
“切……”
袁小柳撅了一下嘴,接着看了起來。
……
再說這梅蘭望着地上的牙,看了一下鏡子裏的樣子,原本就醜。
現在更是醜出了天際。
“啊……太難看了,太難看了,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我也不會這樣。”
聽到這,他兒子秦二少一臉的無語。
“媽,得了,你下去吧,我的事兒不用你管,我自己去。”
說着便把他媽拉下來就走,他媽哪裏放心啊,便趕緊上車走了。
剛走沒多遠,便聽到“噗嗤”一聲,車子爆胎,一個沒把好方向盤,狠狠的撞到了樹上。
那個氣就別提了,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看車子還能走,便趕緊倒出去,往醫院開去。
到了地方,便給他打麻藥,去做手術。
可是萬萬沒想到,當打了麻藥動手術的時候,操作失誤,縫合之後,發現手術是挺成功,不過卻發現臉面癱了,而且嘴歪眼斜,口喫不清。
這對於一個富二代來說,做不了男人,現在面癱瘓加上口歪眼斜,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他媽那邊裝牙,也出了事兒,因爲牙斷了一半,要想裝牙必須要拔掉牙根。
在打過麻藥之後,發現臉也面癱了,這下母子倆個都面癱了。
那個氣就別提了,便要找人打官司,要知道打官司可是個漫長的事兒。
一時半會也好不了。
兩人便趕緊氣呼呼的去找那鎮元子討個說法。
而這個時候的鎮元子正在和那迪奧正在他的清涼亭裏瞎扯蛋。
“表弟啊,說真的,我是真羨慕你啊,一句阿姨我不想努力了,要啥有啥,你再看看我,學習了近三十年,現在幾天都開不了一個張,你那行好乾嗎?弄得我都想跟你去泡富婆了。”
“表哥,別以爲我這就好乾,你要是把這女人伺候不好了,人家當場就把你踹了,不過那梅蘭雖然年紀大點,不過啊,說真的,其它還挺好。”
“哪好?”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這梅蘭啊正是吸土的年齡,說實話,把臉一蒙,那嗨起來,比着現在的小年輕好不少,最懂男人心。”
就在這時,外面一輛急剎車的聲音。
一輛大奔停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