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巫水龍一聽,不由得笑笑。
“這都不成問題,現在你就給你那兄弟聯繫,給他開視頻,我就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整他的。整人不一定非得讓他死,讓他生不如死,才更有意思。”
這話一出,那鎮元子豎起大拇指。
“還是我師叔說的對,二少,我師叔這本事你也看到了,整他我師叔可是專業的,不過嗎?”
這時鎮元子和巫水龍相互一遞眼色。
“哈哈哈,明白,要錢對吧,多少,只要能把文浩那小子給解決了,多少錢都無所謂。”
“那個,是這樣,我可以肯定的是,這文浩絕對也是一位奇人異士,至於哪個門派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啊,我們巫門是不輕易與別的門派交戰的,畢竟都是出來混的,相安無事總比結下樑子相互爲難的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不過啊,我就是一個商人,所有的東西在我這裏不過都是利益交換,所以啊,我還是喜歡安靜一點的,說吧,多少錢。”
其實說起這巫門,其實真的是一個非常小衆的派別。
行走江湖,更不想樹敵。
而這不管是鎮元子還是他師叔巫水龍,兩個都不是安分的話。
當這鎮元子輸了那南疆烏血石頭之後,身體狀況每日愈下,不敢告訴他師父,所以只有告訴了他師叔巫水龍。
不得不說,他這個師叔,道行雖然跟他師父差得遠。
不過相比鎮元子來說,那也是強了不止幾倍。
各種邪符惡咒,都用得得心應手。
而他掌握這些符咒什麼的,也不是正宗的巫門之術,而是和他道上的一些奇人異士那裏得到了東西相互揉搓融合的產物。
在來的時候,他就聽鎮元子說了,這個秦二少就是個人傻錢多的紈絝子弟,所以可以盡情的搞他的錢。
不過這傢伙常年在大山深處,很少來這繁華都市,所以野心並不算太高。
這時便伸|出一個手指頭。
剛一伸|出來,這鎮元子便給他遞了個眼色。
這巫水龍心想,怎麼難不成要十萬還少啊?那就再伸一個手指頭。
他哪裏知道,這鎮元子說的可不是二十萬。
更令巫水龍沒想到的是,這秦二少便張口說道:“二百萬?好,就二百萬。”
“二百萬?”
當聽到是二百萬的時候,說實話,這巫水龍都傻眼了。
萬萬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狠,一下就二百萬。
對於他,別說二百萬了,二十萬都從來沒見過。
“怎麼?是,是多了嗎?難不成是二十萬?”看着這巫水龍的話,就連秦二少也有點傻了。
不過鎮元子便趕緊說道。
“秦二少,瞧你說的,我師叔這人啊,久居深山,說話和表情啊,不太符合,有點面癱,他的意思是說兩千萬,不是二百萬?二百萬,也不符合我師父的身價不是?”
一聽這話,可把巫水龍給氣得,伸手就衝着鎮元子頭上就來了一巴掌。
“臭小子,你才面癱呢?我這表情就是驚詫,我的意思也是說這小子說的太少,二百萬夠弄啥的,還有個富二代的樣子嗎?不嫌丟人嗎?二百萬也說得出口?”
也長長的出了口氣。
不過這秦二少卻不幹了。
“我說他師叔,咱們可不帶這麼玩的,你知道這兩千萬是多少錢嗎?你真的以爲我是個二貨呢?”
這話一出鎮元子便趕緊說道。
“秦二少,瞧你這話怎麼說的,你這是瞧不起我師叔啊,我師叔那本事可是比我厲害的多了去了,師叔,還等什麼,給他露兩手。”
“就是,臭小子,你是瞧不起我,那我就給你露兩手,看好了。”
說着便見這傢伙嘴裏唸唸有詞,而後伸手一指,桌子上的酒杯。
“起……”
一起起後,便見那酒杯隨着他的手,竟然懸空,非常平衡的上上下下幾下。
“秦二少,看到沒有,這個就是我們巫門的隔空移物。”
說實話,秦二少也算是什麼事兒都經過的人,像各種魔術雜技,還有一些大師的表演。
他都是摸得門清,所以當看到這種隔空取物的時候,不由得笑了。
“我說大師,這些小兒科,就不要玩了,又是道具吧。”
“道具?玩呢?那你試試,找出破綻,我給你二百萬。”
“這可是你說的?”一聽這話,這秦二少那個樂就別提了。
“我說的。”
“好,那我就試試。”
說着便猛的一伸手,在杯子的上下左右,都不停的抓了幾下。
不過什麼都沒抓到,更沒有發現什麼細絲之類的東西。
咦,我尼瑪,真的什麼都沒有。
這不科學啊,要是沒有什麼東西控制的話,不可能懸浮起來?
難不成是遙控?
還是這桌子有問題。
便一下鑽到桌子底下,什麼都沒有,畢竟這是酒店,也不是他的道館。
而後猛子的一下把桌子拉開。
杯子依然在半空懸浮着。
看着這秦二少就像個傻子似的樣子,叔侄兩個相視而笑。
“怎麼樣,能找到破綻嗎?”
“切,說不定這就是你們的道具,來,用這個來試。”
說着便見他從旁邊桌子上拆下來一個酒杯,遞給他。
就見這巫水龍再次用控制着那個玻璃杯,懸浮起來。
而且另一隻手,控制着那壺茶倒了一杯茶,請他喝。
看着飄在半空挪過來的茶,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但是這就真實的擺在他面前。
“怎麼樣,這在我們巫門,不過都是一些雕蟲小技,我師父可以利用他的意念,控制對方。”
秦二少一聽,不由得笑了。
撇了下嘴。
“那行,那你就讓那個胖女人把上衣脫下來。”
二人一看,還別說旁邊那個女人雖然看上去有那麼胖,不過臉蛋還真的挺漂亮。
雖然是有夫之婦,不過能感覺到是個有錢人家的貴婦。
要是能讓她把衣服給脫了,那也是道不錯的風景。
“這,這有點不妥吧?”
巫水龍老臉一紅,心想這要求有點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