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然只是個段子,但是這事兒發生在誰身上能受得了。
只要有點血性的男人,也咽不下這口氣。
要是對方是個大帥哥也就罷了,最主要的就是他出軌的對象,竟然是一個又老又醜的糟老頭子。
這就是對這工地男最大的侮辱。
雖然他沒啥文化,只是個幹工地的,但是再差防比着那馬老六帥得多嗎?
他老婆竟然幹出這事兒。
頓時怒從膽邊生。
抓起那西瓜刀,就瘋了似的追過去。
恨不得現在一刀解決了眼前這個賤女人。
“你瘋了,你聽我說,你以爲我想這樣嗎?就像在工地上那點錢,夠家用嗎,我跟着你忙了這麼多年,我連個護膚品都沒捨得買過,你還是個男人嗎?……”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不停的拿刀砍着。
也多虧了巡邏的警察,把他制服,把二人按到了公安局裏。
而當他兩口子被壓進去的時候,竟然發現了那馬老六。
沒錯馬老六人證物證俱在,當場就被抓了。
要是沒有文浩的那綠頭蒼蠅,估計也不會這麼快落網。
那邊電話也打過來,說被他囚禁的小女孩也解救出來了,幸好解救出來了。
小女孩這四年過着非人的生活,無論精神,還是肉,體,都飽受折磨,心理已經出現了嚴重的後果。
已經馬上送去心理輔導。
這邊都好說,而審訊室這邊,可是出現了大亂。
就連文浩和耿局也沒想到,這個工地男會這麼強悍。
四個民警,愣是按不住他。
這工地男衝過去,抓起那馬老六,那頓打。
沒幾下,便打得頭破血流,剛拉過來,又衝着他老婆打起來。
一把抓起頭髮,拉到了地上。
而他老婆這時也急了,起來之後,衝着他臉上就是一巴掌。
“麻的,你還好意思打我,你告訴我,你還是個男人嗎?賺錢賺不到,我爸那年得病,咱們連一萬塊錢都拿不出來,我媽得了重症因爲沒錢,最後看着她斷氣。
我跟了你多少年,我就用了多少年的大寶,你再看看別人,一套化妝品最少幾百上千塊,我有啥,整天除了忙店裏,就是忙孩子。
忙了孩子,忙了一年,家裏的老人一病,一年白忙活。
這他麻的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你,你他麻的晚上又不行,你自己說,你還是個男人嗎?”
一席話,在場的人,都愣了。
是啊,有句話怎麼說的。
貧賤夫妻百事哀,沒錢的愛情,那就是一地雞毛。
男人聽到這,揚起的手,沒有打他老婆。
而是狠狠的往自己臉上抽着。
一個大老爺們,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我他麻的不抽菸,不喝酒,把所有的錢都交給你,你就這麼對我,我沒錢,但是我把全部都給了你,你說我沒錢,要不是你爸媽得病,我怎麼也不至於去賣0腎弄錢吧,現在好了,我現在腎不好,你說我不行,你就出軌一個糟老頭子,爲了能滿足你,我一個腎還去工地上幹活,你知道我這一天怎麼過的嗎?
我,我他麻的爲我自己不值。
從現在開始,咱倆誰也不認識誰,我是不行,但是我要不幹重活,不累成這樣在,我他麻的能不行。
行了,我對你無愧於心,再見。”
這個時候的女人才恍然大悟。
合着給他媽那些錢是他在外面賣-腎得來了的。
而她竟然還給他老婆帶了綠帽子,這……
女人頓時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羞辱感。
哭着喊着,追了出去。
袁小柳看着跑出去的二人,眉頭緊鎖。
這邊的事也基本上解決了,便輕輕的拍了下袁小柳,便上車回去了。
臨走的時候,耿局便說有時間一定好好請你喫個飯。
文浩笑笑:“好,有空和江局一起去我浩天集團坐會兒。”
便出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
袁小柳嘆了口氣。
“哥,現在我才明白,錢真的是個好東西,沒錢真的連愛情都不配。”
文浩笑笑。
想到了他的身世,可不是嗎?
他可是在福利院長大的,在他好不容易考上醫科大的時候,因爲沒錢,只能眼睜睜的遺憾。
要不是春荷有奶的出現,也許他現在也可能是個工地男。
很多人,不是沒有才華,而是沒有錢。
“是啊,錢是個好東西,長大以後纔會明白,在沒有賺到錢的時候,所有的理想都應該是賺錢。有了錢,才配有夢想……”
“浩哥,謝謝你。”
袁小柳這突然的一句。
讓文浩有點措手不及。
“你這丫頭,怎麼突然之間,要謝我了?”
“要不是你,哪有我的現在啊,要不是遇上你,我也許家裏還養着那些不值錢的小狗牛,恐怕現在連最基本的飼料都買不到的,最後的結局,恐怕只有一個,那就是把小狗牛給賤賣了。
也不可能保護什麼小狗牛這個品種了。”
聽得這,文浩笑了。
“我也謝謝你。”
“謝我什麼?”袁小柳這時也不由得一愣。
“謝謝你,陪我度過每個漫漫長夜啊。”
“噗……好啊,那,那今天晚上再好好謝我吧。”
二人相視一笑。
“好。”
“那不如現在吧?”
“啊,現在?”
“對呀,你看,前面有條小山路,我……我想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好好享受屬於我們倆個的二人世界。”
說着便把安全帶解開,把頭側了過來。
而後褲鏈拉開,頭埋了下來。
……
農家小院。
登小麥正在農田裏收花生。
看着豐收的農生地,登小麥心裏像是開了花一樣。
開着那四輪拖拉機,看着後面犁出來的花生,心想,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
後面僱了幾個村民,一起收,所以這幾畝地,有個兩三天就差不多好了。
就在他剛剛犁好一片地在樹蔭下休息的時候。
電話響起。
便趕緊接了起來。
“喂,豔茹,什麼事兒?”
豔茹是他的初中同學,之前上學的時候,二人可是最好的閨蜜。
就像和春荷一樣。
“小麥啊,你在哪呢?快來吧,你家那狗子好像快死了。”
“啊,小狼王嗎?怎麼快死了?你別嚇我,那可不是我的狗,那是浩哥家的狗?”
“哎呀,你趕緊過來吧,都尿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