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靈這時冷笑一聲:“你媽是被誰殺死的,你家的秦氏集團是被誰霸佔的,難不成你都忘了嗎?”
聽到這,一下讓秦二少的怒火燃起。
“切,弒母之仇,我怎麼可能忘,既然你說到這了,那我就讓你看看我這段時間在幹嗎,走。”
“向哪去?”
“讓你去見一下我請來的高手,外號:沙皮鐵三哥,也讓開開眼,敢不敢去。”
“那有什麼不敢的,走。”
說着便一起下了樓。
上了車子,用餘光看着眼前這個美若天仙的毒女靈秀,嘖嘖兩聲。
小聲嘀咕着:“真是可惜了。”
“什麼可惜了?”
這小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還能有啥,你呀,長得這麼漂亮,只能看不能玩?”
“無聊。”
這秦二少看着她冷豔的樣子,又開始打嘴炮了。
“噯,我說妹子,這麼說,你這輩子都不能跟男人那個啥?”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小的時候就已經毒性很強,有一次我下山去買特效,在一個山道上碰到一個打獵的猥|瑣大叔,當時我還小,功夫也不怎麼好,所以差一點被他給侵犯了,不過就在他親我的時候,當場就毒死了,從那個時候,我才明白,我不是一般的女孩,跟別的女孩不一樣……”
“我去,那你看着也有20歲左右了吧,那你要是想那事兒了怎……”
“閉嘴,我不想跟你談這些沒用的話題,信不信我吐你一口。”
說着便故意往他身上吐了一下。
頓時看到衣服上都冒煙了。
而且能感覺到那種說不出的灼熱感。
嚇得他媽呀一聲,再也不敢亂來了。
心想,這吐出來的口水都這麼毒,那豈不是可以當成暗器了。
衝着他豎起大拇指說道:“秀靈妹妹,你這太牛了,要是我有你這本事,我早就文浩那小子給吐死了。”
不過毒女秀靈並沒接他的話茬。
而是望向窗外,看着這大都市的繁華。
相比他們那深山老林,真正特別新鮮。
過了沒多久,便到了一處鄉村院落。
這院子不小,院子裏有不少自制的訓練的器材。
什麼沙袋啊,雙槓,木樁等等,應有盡有。
“三哥,三哥啊,在家嗎?三哥!”
裏面沒有迴應他,而是傳來一陣洪亮的大笑聲,還有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感謝老鐵的皇冠,謝謝金哥的大火箭,好好,再在我就給大家表演一個更猛的……”
秦二少這時拉了一下秀靈,說道:“三哥正在直播,我說怎麼沒反應,走,我可告訴你,三哥可不是一般人,那一雙鐵砂掌,掌劈巨石,喊一嗓子都能把人的耳朵給震聾了,一點不誇張。”
“切,真能吹。”
“我就知道你不信,走吧,到了地方,你一看就明白了。”
說着便直接往屋裏走去。
一掀門簾,便被房間裏的音樂給吵得震耳欲聾。
“三哥,三哥,放這麼大聲幹嗎,叫你老半天了,也沒應。”
剛一進去,便看到一個滿臉皺紋的人。
不得不說,這人的臉上的褶皮真的太多了。
說得形象一點就像一隻沙皮狗似的。
看着臉上的皺皮,能感覺到這人之前應該是個大胖子。
現在瘦下來了,所以這皮才這麼松。
光着上半身,下面穿着一條燈籠褲,下面穿着一個桃口的小布鞋,腰裏扎着一個紅色的寬絲帶,這身行頭,一看就是那種跑江湖搞雜耍的。
“喲,二少老弟,哪陣香風把你給吹……哎呀我去,這,這位是……弟妹嗎?這麼漂亮,你好你好。”
說着便想着給秀靈握手。
秀靈便趕緊禮貌性的退了一步:“大哥你錯了,我不是他女朋友,是剛剛認識的朋友。”
秦二少這時也笑笑:“對對對,剛剛認識的,不過啊,這關係有待發展,早晚的事兒?”
說着便故意挑了一下眉頭。
男人嗎?就喜歡在別人面前裝個逼。
這個叫三哥也哈哈大笑着。
“明白,明白,來來來。這家裏比較亂,又沒個女人,所以啊,不好意思哈,那裏有凳子,隨便坐吧。”
“好好好,你直播,沒事兒。”
“不用了不用了,二少兄弟來了,改天直播也沒關係。”
說着便說道:“兄弟們,老鐵們,各位衣食父母們,我今天來了貴賓了,改天咱們再好好表演……”
這話一出,直播間裏的人不幹了。
彈幕滿屏,說什麼的都有。
秦二少趕緊說道:“別,三哥,今天來啊,就是想看你表演的,我給我朋友說你可是練了一身的理氣功,特意讓她漲漲見識的。”
“啊,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不信你問我秀靈妹妹。”
秀靈這時點點頭,也想看看這人有什麼能耐。
“對,聽秦二少說,你能劈大石頭……”
“哈哈哈,那都是小意思,既然你想看我表演,那好,我現就給你表演表演。”
說着便衝着直播間裏一抱拳說道:“兄弟姐妹們,各位老鐵們都別生氣,剛剛我這來了兩朋友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本想陪陪他們的,而我這兩朋友說讓我繼續,哈哈哈,那我就給大家接着表演,來吧兄弟們,爲了讓大家過過|癮,咱們到院子裏去,那裏東西多,我給大家好好表演表演,走……”
說着便抓起他的直播架,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的大院裏,這老三趕緊撐起一把太陽傘,還拉了兩把椅子過來。
“兄弟,大妹子,先坐着喝喝茶,我呀給老鐵們表演表演,你們二位啊也可以看個樂呵。”
這老三一看就是個粗人,從旁邊提着個大粗茶罐子放在桌上。
“茶杯在下面,先喝着茶。”
原本是有點渴了,不過當看到那粗陶茶杯的時候,發現還粘着泥巴,頓時沒了興趣。
“兄弟姐妹們,看好了,今天我就給大家表演一個手碎黑心磚。”
說着便抓起一塊磚狠狠的往地上砸去,不得不說這磚是真硬。
連摔了幾次才斷。
裏面都成了黑色的晶體,那種硬度可想而知。
“我知道劈磚這種東西大家都見多了,不過咱們跟他們劈的方法不一樣……”
秦二少也不由得一愣?
不一樣?能怎麼個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