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這二嬸子嘴巴厲害,所以想跟着佔點小便宜的。
所以在這二嬸子說話的時候,便有一句沒一句的附和着,點着頭。
“就是,二嬸子說的沒錯啊,咱們都是一個村的,說起來還和一個老祖宗呢?”
二嬸子這時也更得瑟了。
“就是你家這葡萄當時也沒花幾個種子錢,咱們都一村的人,其實啊,不給錢也該喫,大氣點嗎?要不然賺不到什麼大錢的?”
“就是,就是。”
小顏看着這些所謂鄉親們的嘴臉,都給氣樂了。
“我說二嬸子,大娘,嫂子,你們可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往地上一栽就不費事兒了,什麼叫種子又值不了幾個錢,這麼說,你家種的玉米麥子,就給你個種子錢就行了,還有你有不是開超市的嗎?那你反正拉貨也用不了幾個錢,都是鄉里鄉親的,就給個進價唄?”
“那不一樣啊,我老頭開車不用錢啊,車子不磨胎啊,起早貪黑的,就不……”
小顏也笑了:“瞧你,二嬸子,格局大點嗎?你剛剛說的格局哪去了?”
身後的一羣婦女也跟着起鬨着:“就是,人家小顏說的也沒錯,你這格局大點嗎?從今天開始就按批價價給我們啊?”
“就是就是,支持支持。”
“放屁,那我們幾十公里拉過來,白忙活啊想什麼呢?現在不是說我,是說你?明白嗎?還有你們啊,你們不就是想和我一起來佔點小便宜嗎?到底站哪一邊啊?”
小顏看着她那不講理的樣子,哼笑一聲。
“二嬸子,得了吧,我這還忙着呢?你們要是想要,要個十斤以上,我給你們按27一斤,一斤少一塊,怎麼樣,夠意思吧。”
“切,24一斤,我買個葡萄喫,玩呢?走了走了,就你家這麼個賣法啊,早晚也得賣倒閉了。”
二嬸子說着就想走,文浩這時便叫了一聲。
“噯,二嬸子,彆着急走啊,妹妹,你給他看看今天賣了多少錢。”
小顏一聽,也樂了。
“就是,二嬸啊,大娘,來,給你們看看我們今天賺了多少錢?”
一聽這話,這些人便都過來了。
他們也想知道這麼火|爆能賺多少,便走湊了過來。
二嬸子這時“切”了一聲。
“以我看啊,你就們就是吹的,在網上套路我們,其實就不是18一斤對吧,賺了幾百塊啊?最好把把錢給我們看看,現在有些徽商的軟件一樣,賺多少,賣多少,隨便填,太假了。”
文浩這時衝着二嬸子豎起了大拇指。
“二嬸子,可以啊,這網上的套路你是門清兒。”
“那是,你以爲我是誰啊,我可是村子裏的大喇叭,沒有我不知道的。”
聽到這,不由得笑了。
“放心吧,雖然那王二根是微信轉賬,不過我可以直接給你打開手機銀行給他們看。”
小顏點點頭,便把手機銀行打開,而後打開後臺明細。
便指着上面的字說道:“看到沒有,這個就是今天早上的收入。”
“我靠,個十百千萬?……兩萬五千多?這這,這是今天早上的?”
再看這些唧哩呱啦的人,這個時候,都驚得目瞪口呆。
特別是二嬸子,不停的嚥着口水。
就在大家羨慕嫉妒恨的時候,這二嬸子便又‘切’了一聲。
“有啥好羨慕的,一個月兩萬多,我們家好的時候,也能,再說了,這葡萄就那一兩個月,而且咱們這裏可偏北,夏天短,冬天長,他們賺的這個錢啊,也不過跟在外面打工的差不多而已……”
“就是,就是,走了,走了。”
文浩這時接着說道:“二嬸子,錯了,實不相瞞,我們這葡萄啊,可不是一般的葡萄,是一年四季都能結,不但如此,而且還是一天一茬,一年365天,就是365茬,這麼粗略的算下來,一年就賺個五六百萬吧。”
“啊?”
當聽到一年五六百萬的時候,所有人都瞪大雙眼。
愣在那裏,一言不發。
“放,放屁,還一天一茬,你以爲是啥?我就不信,這葡萄能一天賣一回,走走走,他就是故意氣咱們的,讓他在這吹,咱們走了。”
這二嬸子氣得臉都綠了。
本想過來佔點便宜的,沒想到,竟然弄了一肚子氣。
“噯,對了,二嬸子啊,你先別走。”
文浩這時看着妹妹開心的樣子,心裏那是真高興,當看到這婦女的時候,感覺還有一件令人開心的事兒。
便叫住了這二嬸子。
“還有什麼事兒,老孃我不買你的葡萄了還不行嗎?什麼玩意兒?”
文浩笑笑說道:“還別說,二嬸子啊,你還真得買我們家的葡萄喫,因爲你有病。”
這話一出,可把這女人給氣得不要不要的。
要什麼都不想要病啊,所以當說她有病的時候,這二嬸子肺都要氣炸了。
“二嬸子,我可沒給你開玩笑啊,你告訴我,最近是不是下面經常不舒服,每次房事的時候都會出血……”
“啊,你,你,你胡說八道。”
別說在鄉下,就算在城裏這也是個人隱私的東西,都不想着讓別人知道。
而文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得這麼直接。
簡直就像把他的衣服八光給別人看。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裏最清楚,我做爲一名醫生,不能見死不救,你看你面色蠟黃,身子消瘦,應該在最近一個月瘦了最少二十斤吧?”
這話一出,村裏的這羣婦女,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沒錯,就是啊,我正想說呢?怎麼瘦的,還想讓你教教我減肥呢?合着是身子有病了?”
“我去,小神醫,她不會是什麼傳染病吧?”
“就是,二嬸子,你也真是的,病了也不說,你這不是害人嗎?”
二嬸子氣得臉都綠了。
“小機巴毛,你,你少在這胡說,我沒病,你纔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文浩搖搖頭:“二嬸子,你這可是宮|頸癌前期,要是不治,過不了三月就起不了牀,一點不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