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疼得要命,便強忍着巨痛說道:“你,你就是個騙子,之前給他們看不都是一分鐘就搞定了嗎?怎麼到我了,你就十分鐘,你,你到底行不行。”
“有洗臉水這個藥引子,就能一分鐘好,怎麼樣,來不來一杯?”
所有人都笑了,這是逼着讓他喝洗臉水啊。
“不喝。你不是說快狠準的療法嗎?怎麼個快法。”
“就是按摩排石法,需要按摩推排,因爲沒用任何輔助,所以最少也要得十分鐘,你想一下,你得了十多年的老病,十分鐘就能好,這樣的好事哪找去。”
“那,跟喝洗臉水有什麼區別。”
“喝洗臉水只是藥引子,如果你刷到過我視頻,我相信,你應該明白,喝過洗臉水,不是要隔空甩針,要麼就是喝我那小瓷瓶裏的藥液,只要一喝,不出一分鐘,保證好;當然了,你覺得喝不下去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按摩排石法,就是怕你承受不了。”
“有副作用。”
“副作用就是:疼!”
這貨明白,要是喝了他的洗臉水,估計這輩子都得被人笑話。
又能不是沒有疼過,這麼多年,他都堅持下來了,還怕這十分鐘。
“小子,咱們可都是站着尿尿的老爺們,我就給我說一句,十分鐘能不能好。”
“能,十分鐘不好,這個一百萬,我給。”
“文浩,你別胡亂答應他。”閆玥一聽,趕緊阻攔。
“小子,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反悔了,可別怪我不客氣,看到沒有,我這裏可是有監控,聲音什麼的,可是錄得清清楚楚的。”
“好,那就開始吧,別說十分鐘,就算是一小時,我也能挺過去。”
不得不說,這馬老四真的是個狠角。
“行,走吧,到小牀上去。”
不過這小子卻趕緊打住。
“別,回屋裏幹嗎,你偷偷的把我弄死都不知道,我現在就去拿個席子墊一下,你當着大家的面幫你治。”
聽到這文浩豎起了大拇指。
這傢伙強忍着巨痛,卻裏面拿了一張席子,放在地上。
“鄉親們,幫我當着點,這傢伙可是個大網紅,要是被他整死了,你們就把這事發到網上,這樣,你們也能博取點流量,漲點粉啥的。”
這時不少村民們便都錄了起來。
“好了,放鬆,別這麼僵,整得跟個屍體似的。”
“噗……”所有人都笑了。
“你,你小子怎麼……絲……握草,你,你小子怎麼說話的,我,我他孃的都快疼死了,你,你還在用這話晦氣我。”
“放鬆,這麼支着腿,讓我怎麼按,是前面疼,還是後面疼?”
“絲……我去,疼,前後都疼。”
“哦,那行,彆着急,那就先前後後吧。”
“我尼瑪,能不能快點,對,對了,定時,趕緊定時,我,我快不行了,好疼……好疼。”
聽到這不由得笑了。
“不着急,我準備一下,準備好了才能定時。”
說着便開始整理衣服,洗手,而後眯着雙眼像是祈禱什麼。
“我尼瑪,能不能快點,我這疼啊”
文浩這時眯着眼,看着他,心想,老小子彆着急,這還沒開始呢?
“好,現在開始定時。”
說着便打開手機計時器點擊開始。
而後文浩便打開透視一看,也不由得皺了下眉。
得不說,這傢伙的身上可真的有不少的結石,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大的直徑都五六釐米。
這麼大的,要是不動手術是沒得救了。
當然了,以他的現在道醫經三層的實力,想碎下石,那真的非常簡單。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給他看病的時候,而是讓他感覺疼痛的時候。
便把他的身子翻過去,衝着腎上那個最大的結石上就是一下。
“啊……不……”
這一下可把這老小子給疼得尖叫一聲,發出了刺耳的豬叫聲。
當聽這叫聲就知道,有多疼。
文浩這時趕緊鬆了手:“我去,你到底行不行啊,這還沒開始呢?你都叫成這樣了,別等下再訛我一下?”
“尼瑪,怎麼,怎麼這麼疼?你,你小子是故意的對吧?”
文浩無語的搖搖頭?“你就說行不行吧,只要你能熬過這十分鐘,唯能好病,不好,一百萬賠你還不行?”
“行,行,不就是十分鐘嗎?好,稍,稍等一下。”
這傢伙疼得他抹了一把汗,而後艱難的站起來,抓起院裏鐵絲上晾的那毛巾,而後塞到嘴裏。
“來,再來。”
“好,十分鐘計時,重新開始。”
“怎麼重新開始啊,剛剛不是……”
“你這麼算,我是做不到,你還是別請高人吧。”
這馬老四這時狠狠的咽口口水,不過嘴裏的毛巾是擦臉的,那種難聞的汗臭味兒讓他差點吐出來。
“那,那十分鐘怎麼算。”
“十分鐘的時間是連續的十分鐘,中間只要一停,就得重新算,你自己可想好,不過我還是奉勸你,還是喝點洗臉水吧,而且把我的神仙水一喝,裏面不管有多少結石都能化成渣渣排出來。”
“不……又想騙我喝你的洗臉水,老子啥都不硬就我的腰桿子硬,來。”
說完便再次把手裏的毛巾塞了回去,而後雙拳緊握。
雙眼緊閉,一副要與疼痛抗爭到底的架勢。
文浩心中冷笑,馬老四啊馬老四,既然正酒不喫喫罰酒,那我也就不慣着你了。
就看你是不是條硬漢了。
民到這,便把手再次放在這小子的那個最大的結石上。
所有人看着這馬老四的身子一下繃緊的時候,都替他緊咬牙關。
從他那滿臉青筋暴露的樣子,能感覺他有多疼。
這時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看着那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頭上冒出來。
這得有多大的痛,才能瞬間讓汗珠子流出來。
說實話,這個時候的閆玥也真有點心疼這老東西了。
心想,他要是好好的,還真不忍心讓他受這罪。
可是現在卻一點都不招人心疼,只能送他兩個字活該。
“絲……噢噢……啊啊……”
文浩邊按邊感受着這貨顫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