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鄭惠子按張天寶的吩咐去浴室準備藥浴去了。
約莫十分鐘後,她的聲音在浴室裏響起。
“張天寶,已經十分鐘了,我現在該怎麼辦?”
張天寶沉聲道:“可以下水了!以這個水溫,在水裏泡出汗,然後再叫我!”
又是十幾分鍾過去,鄭惠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只是這次她的聲音略顯羞澀。
“出……出汗了。”
張天寶點點頭:“那我進來了!進來後你可別反應太大,要是讓周圍的人聽到,搞不好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
顯然,張天寶又想起了上次的經歷。
上回鄭惠子在浴室裏叫的聲音就挺大的。
不過鄭惠子卻不是這麼理解的。
她只聽到張天寶說要進來,還說等進來後讓自己反應不要太大,這不是赤果果的跳戲嗎?
想及此,鄭惠子原本被水蒸氣蒸得紅撲撲的小臉,更是變得更加紅豔,大眼睛裏帶着幾分氣憤。
要不是自己都脫衣服進了浴桶的話,否則鄭惠子肯定要出來跟張天寶理論的。
叮囑完鄭惠子,張天寶就走進了浴室。
纔剛進門,他就看到一張紅撲撲的小臉浮在水面上。
至於小臉以下的部位,卻是全都蜷縮到了浴桶當中。
雖說鄭惠子買的浴桶不算小,但也不至於能把全身藏到其中,她是故意蹲了下來避免走光。
張天寶忍不住搖搖頭:“你這樣不行啊!就露出個腦袋,我待會怎麼給你施針?難道全扎你頭上?”
“那也行啊!”鄭惠子紅着臉說道。
如果可能,她真希望張天寶全紮在自己頭上,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張天寶翻了個白眼:“乖乖聽話,快坐起來,雙手抓着浴桶邊上,露出你的胳膊和肩膀!不然的話,待會我就只能扎你的前匈部位了!”
“別!”鄭惠子嚇了一跳,趕忙拒絕道。
她是真的怕了。
對於還是女孩的她來說,讓男人往匈口扎針,那種事實在是太過羞人。
看着乖乖浮出水面,露出雪白香肩,隨後又顫抖着伸出兩條藕合般手臂,雙手抓住浴桶的鄭惠子,張天寶反而轉頭將視線挪到了一旁。
原因很簡單,隨着鄭惠子的這個動作。
她匈前風光自然會難以避免的展露在外面。
張天寶當然不會盯着她那裏看。
鄭惠子倒不是一點沒防備。
期間,她始終用防備的小眼神盯着張天寶。
見張天寶轉過頭去,她這才暗自鬆了口氣,不像剛纔那麼戒備了。
“開始吧!你打算站在哪裏給我扎針?”鄭惠子紅着臉問。
張天寶趕忙說道:“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站在你面前,站在你後面就行了!”
說着他一邊別過頭去,一邊走到浴桶旁邊。
直到站在鄭惠子身後,他這才重新轉過頭,準備掏出銀針給她鍼灸。
可就在轉頭的剎那,張天寶整個人都驚呆了。
雖然是站在鄭惠子身後,但張天寶卻是居高臨下,目光所至,剛好能將整個浴桶收入眼底。
自然而然的,鄭惠子匈前的美景,也逃不過他的法眼!
果然如同他猜測的那樣,小巧精緻,一隻手剛好可以包住。
而且那種精緻,和普通女人比起來卻又更勝一籌!
“快準備扎針吧!在這熱水桶裏泡着的感覺可不怎麼舒服!”鄭惠子催促道。
倘若是知道的話,她就不會這般淡定了。
見對方不曉得自己能看到她匈前的美景,張天寶也暗自鬆了口氣。
要是對方知道了,這次的鍼灸治療恐怕也不會那麼順利。
他咳嗽一聲:“馬上開始!”
說完,張天寶取出銀針,雙手各自抓起一根長銀針,迅速刺入了鄭惠子兩側太陽穴。
兩針刺下去,他同時拿起六根銀針,刺入鄭惠子肩膀的幾處穴位。
這一刻,鄭惠子才真正感受到張天寶的鍼灸的神奇!
只不過一瞬間,就能把那麼多根銀針刺進來,而且關鍵是沒有半點疼痛!
更神奇的是,伴隨着每一針紮下,銀針刺入的地方開始變得暖洋洋的,彷彿注入了一股能量。
“這種感覺,好神奇呀!我感到身體舒服了很多!”鄭惠子興奮道。
此時針灸才進行到一半,鄭惠子就感受到這麼大的反應,足見她的家族遺傳病病根有多深!
張天寶暗歎一聲,卻不想把這種話告訴鄭惠子,以免她擔心。
反而,他笑着解釋了起來:
“現在知道爲什麼我是神醫,而其他人只能叫做中醫了吧?你也得虧遇到了我,不然這個病走遍全國都不一定能找到人治好!”
“嗯。”這次鄭惠子倒是出奇的沒有反駁。
同爲醫生,雖然分屬中西醫,但鄭惠子卻知道一個神醫級別的醫生有多難得!
以張天寶的這般醫術,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國醫級別!
如果非要在西醫系統裏找到對應,那得是世界專屬領域最頂級的醫學專家!
而且醫學專家只是專供一項,張天寶卻是全科!
雖然鄭惠子也覺得這種比喻有點誇張,但實際上卻是差不多的。
西醫一輩子只鑽研一個方向,張天寶卻是掌握全科中醫,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傲視同行!
“等下在你手上扎完針,接着你就該趴到浴桶上了!幸虧你的浴桶是實木的,趴在上面也沒事!”張天寶對鄭惠子說道。
聞言,鄭惠子俏臉微紅。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力。
治療都已經到這份上了,難道還要停下來?
很快,等張天寶給鄭惠子雙手扎完最後兩針,眼睛戀戀不捨的看了看她匈前的美景,這纔出聲讓她趴在浴桶上。
鄭惠子按照張天寶的吩咐做了。
只不過當她雪白的大腿緩緩浮出水面時,張天寶還是能看到她的身體在止不住的顫抖,顯然還是很緊張。
“不用緊張,我只是給你鍼灸,又不是要對你做些什麼!你怕啥?”張天寶隨口道。
不料這話落到鄭惠子耳朵裏,卻讓她羞得耳根都紅了起來。
鄭慧子猛地轉頭瞪了張天寶一眼。
“銫狼!你果然是銫狼!大銫狼!居然還想對我做什麼,我告訴你,不可能!”
張天寶一怔,再看看鄭惠子趴在浴桶上的樣子,他的表情也不由得古怪起來。
“鄭惠子,你說說你,你一個小女孩,居然思想這麼污,再說了,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是堂堂張神醫好不好。”
鄭惠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咬着銀牙狠狠瞪了張天寶一眼,又猛地把頭轉回去,卻是不敢再跟張天寶對視了。
“銫狼!銫狼!銫狼!”她嘴裏依舊不停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