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開業典禮開始的時候,林婉才向衆人介紹陳平凡:“我要向衆位到場的來賓鄭重介紹一下,我們晨灣製藥公司的第二股東,陳平凡先生,他是我們公司最爲重要的人員,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製藥公司。”
隨着林婉的介紹,陳平凡走上了場,對着在場衆人打了個招呼。
開業典禮很快就到了剪綵環節,當看到剪綵人的時候,現場的人更是震驚了起來。
“真不愧是林家大小姐開公司啊,居然林家老爺子也來現場了!”
“可不是嗎,你看旁邊那位,那可是咱們豐城醫師協會的會長,他居然也會過來,這是不是說明,醫師協會很是認可這家制藥公司?”
一旁的人點點頭:“以後買藥一定從這裏買了!”
剪綵完畢,就在衆人圍上來對着林婉和陳平凡祝賀的時候,人羣之中突然響起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場面搞得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真本事呢,林家人的習慣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聽到這不和諧的聲音,陳平凡愣了一下,朝說話的那人那邊看了過去。
開業第一天就有搗亂的了?難道這人不知道林家老爺子就在這裏?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林家的壞話,簡直是太有勇氣了。
衆人也朝着那邊望了過去,說話的那人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見到衆人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顯得更是興奮了。
“各位,我說的這話沒錯吧,林傢什麼樣子,咱們豐城人最清楚了,你說是不是呢,林婉大小姐?”
那人走到林婉身前,笑着說道。
看到眼前這人,林婉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冷聲說道:“你怎麼在這裏,我不記得我邀請過你啊,請你離開這裏。”
那人聽到林婉這話,不怒反笑:“林婉大小姐,咱們可是老朋友了,你開業,我當然會過來給你祝賀啊,對不對啊,林老爺子。”
那人說着,甚至還朝着林老爺子招了招手。
這就讓陳平凡好奇了,看他的樣子,是真的不怕林家,甚至還主動挑釁林天仁,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居然能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挑釁林家老爺子。
見陳平凡一副不解的模樣,白素在一旁小聲解釋道:“這個年輕人是豐城司徒家的長子,司徒家也是豐城的醫藥世家,這些年一直和林家明爭暗鬥,但始終都被林家壓制一些。”
聽到白素的解釋,陳平凡算是對這人有了一些瞭解,也明白這人爲什麼敢在這麼多大佬面前挑釁林家了。
合着是家族恩怨,看起來,這個司徒家不僅針對的是林家,還把自己盯上了。
陳平凡正站在一旁琢磨着,司徒風就走到陳平凡的面前,仔細打量起了陳平凡,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你就是陳平凡啊?我還以爲你是個多厲害的人物呢,看起來也就那樣吧。”
對於他這幅明顯挑釁的樣子,陳平凡也是懶得理他,淡笑一下:“謝謝,我就是個普通的小農民,不過,你到底是誰啊,在場的人我基本都能叫出名字,怎麼唯獨不認識你呢,你很有名嗎?”
被陳平凡這麼一說,司徒風瞬間就急了,他這人最好面子,就是受不了別人看低自己,現在被陳平凡說的跟個跳樑小醜似的,無異於打了他一個巴掌。
“小子,你有種,敢和我作對,別想在豐城混了!”司徒風惡狠狠的指着陳平凡罵道。
陳平凡笑了笑,連理都懶得理他,狗吠而已,難不成還要跟他吵一架?
陳平凡沒有理他,不代表林婉和白素可以對他一直忍讓,白素和林婉走上前來,冷聲說道:“司徒風,我勸你最好還是閉上嘴,老實一些,不然我不介意教訓教訓你。”
別人司徒風都不怕,唯獨白素他不敢惹,因爲他了解白素的背景,想要捏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但是林婉就不同了。
他不敢對白素頂嘴,但是對林婉,就沒有那麼的顧忌了,他朝着林婉冷笑一聲:“林婉,我聽說你們這個公司主要做的是美容草藥,據說甚至對刀疤、燙傷都有作用。”
“甚至多嚴重的刀疤、燙傷,你們的美容草藥都可以解決,我說的沒錯吧?”
作爲醫藥世家的孩子,司徒風還是懂一些醫術的,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藥物可以完美解決刀疤和燙傷,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
在看到林婉她們打出這個招牌之後,他就想到要怎麼對付林婉了,他只要帶着一個嚴重燙傷的人來到晨灣製藥公司,要求試用他們的美容草藥,用了以後,只要沒有效果,那麼就會對晨灣公司造成非常大的影響。
甚至直接倒閉都有可能。
林婉哪裏不知道司徒風在想什麼,如果是別的情況,她可能還會思考一下,但是對於刀疤和燙傷,她簡直是太自信了。
因爲唐瑤瑤就是她介紹到陳平凡那裏去的,唐瑤瑤那麼嚴重的燙傷,陳平凡都能美容草藥治好,還有什麼是美容草藥做不到的呢?
聽到司徒風的問話,林婉甚至心裏偷笑了起來,如果司徒風知道他這是在幫自己打響名頭,估計都會氣死吧。
“沒有錯,我們的美容草藥不僅能夠治好多麼嚴重的刀疤和燙傷,甚至還會將皮膚恢復到比之前更好的地步,如果有燙傷或者刀疤在身上的朋友,可以上來試用我們的藥膏。”
回答司徒風問話的時候,林婉甚至都沒有看向他,而是拿着話筒朝着在場的衆人說的,因爲林婉知道,這是打響美容藥草名氣最好的機會。
在場的人無不是行業翹楚,只要讓他們感受到效果並且滿意,自然就是最好的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