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好,我們今天是想要看一看他們的工作狀態,正好我老闆今天難得在公司,所以我就把她帶過來了,你繼續上課就好,我們兩個就在這邊看着。”陳平凡在那裏笑着解釋,他們兩個現在出現在這裏的目的。

    老師聽到這句話之後有些驚訝的望向了一看站着的女人,沒想到這麼年輕竟然會是陳平凡他們的老闆,那看來這個女人的地位在這個公司裏面還挺高的了。

    林婉對着他有禮貌的點了點頭,之後就再也不刮還在那裏出神的老師,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那幾個努力訓練的人身上。

    這一看倒還是挺出乎他的意料的,這些人每一個人都是經常生活在聚光燈下的人,雖然說不是像他們這樣暴露在節目上面,但是或許是由於工作需要,所以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媒體喜歡採訪他們這樣的人。

    像他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上這樣的課程,因爲或許只有特別的不親近,沒有給人們那種特別親近的氣質,才能夠減少他們在生活中的麻煩。

    可是現在這些人全部都在這裏按照老師的要求做着一個個比較搞怪的動作,這些動作毫無例外,基本上全部都是爲了取悅觀衆而產生的。

    只有能夠把觀衆給弄得開心了,那麼他們這個節目的綜藝效果才能夠表現出來。如果這些嘉賓們就像之前一樣在生活中根本沒有任何表情或者表情,表現的不是很明顯的話,他們這個節目的綜藝效果就沒有任何顯現。

    雖然明明知道他們全部都是被迫的,根本就不是資源了,但是看到我眼前的這一幕,林婉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他們這幾天一直都這麼努力嗎?”林婉問着陳平凡。

    林婉到現在都還覺得會不會是陳平凡他們來了這裏之後,這些人才開始重新端正自己的態度,一切只是爲了演戲給自己看。

    但是很快陳平凡就否定了他的想法。

    “這幾天我一直都是沒有固定時間的來他們這裏看一看,他們訓練的進度,每一天我都能夠看到他們不停的在進步着,第1天的時候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願意,但是現在已經第3天了,他們已經開始逐漸適應並且努力的做到最好,我覺得這就是他們的進步,同時我也覺得這就是因爲他們沒有合同的約束,所以纔會覺得自由自在的纔會想要自己去努力。”

    合同這種東西有些時候就是一種束縛人的東西,如果在這種時候他們簽訂的合同誰也不能夠確定,這4個評委就會像現在一樣努力,因爲他們會覺得這並不是爲了自己而努力而是爲了那一紙合同。

    “所以他們現在的努力根本就不是因爲合同的牽絆嗎?”林婉在心裏面想了想,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難不成他之前所有的信念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嗎?難不成他簽訂的那麼多合同,到最後也就變成了束縛別人的牢籠了嗎?林婉覺得自己一時半會兒都沒有辦法接收這個信息,也沒有辦法贊同這個觀點。

    陳平凡看出來了林婉的糾結,他想了想之後還是搖了搖頭:“倒是也不全是這估計,還得要看一看你面對的是什麼人。”

    像他這一次面對的這4個評委,除了一個王海算得上是比較兇惡的人,但是王海這個人對他的時候還是挺不錯的,還是挺講道理的,也沒有窮兇極惡的不可理喻的地步。

    而其餘三個人就更不用說了,每一個人脾氣都比較好,而且學歷又高,和他們講起道理來都比較的輕鬆。

    在面對這種能夠講得通道理,並且他們自律能力很高的人的時候,就不需要合同來約束雙方。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的,單純就是想要請人來幫忙走個過場,並不需要雙方實際付出什麼東西,牽扯到的利益也算不上是多大的時候,倒不如給對方留個好印象,把合同這個固定的鎖給扔了。

    這樣的行爲對於他們雙方來說都是一個比較大膽的嘗試,只要這一次成功了,那麼今後他們如果想要互相合作的話,就要方便很多,也不至於像其他那樣會在那裏互相猜疑對方。?

    但是有些人就不一樣了,如果你不給他用合同來約束他的行爲的話,說不定他會幹出一些背叛的事情來,比如說把這一個合作伙伴的信息賣給另外一個合作伙伴,使他們的信息能夠互通,從而達到自己的利益追求。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就算是有了合同也未必能夠有道理,在法庭上也未必就能夠勝出,更何況沒有合同呢,沒有合同就什麼證據都沒有了,一切都是口頭約定,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的,這樣就把自己置於一個沒有退路的地方。

    “這些東西全部都是看運氣的,你看一看對方究竟值不值得你相信,如果值得你相信,那麼你就算賭一把又如何呢讀書的,好歹你能夠讓自己不後悔。”陳平凡在那裏說着。

    林婉就這麼一直看着陳平凡,當時也沒有說話,他在那裏思考着陳平凡說的話究竟有幾分可行性,現在讓他突然間接受這個觀念實際上是非常困難的,因爲他從小到大一直都認定有了合同才能夠辦事,現在突然間冒出來了一個人,推翻了他以前的觀念,要他接受自己的觀念,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

    “我得回去再好好想一想。”

    “你慢慢想吧,這種事情又不着急,不過最近他們那些選手的簡歷全部都堆到了郵箱裏面了,你要是感興趣的話也可以看一看,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人和我們說一下,反正到時候也就是把他們這些人全部集中起來弄一個比賽,你要是有喜歡的人的話看着也開心一些。”

    想到林婉前幾天那樣的心理狀態,陳平凡想了想之後,又在那裏多說了幾句話。他希望見到一個開朗的林婉,希望看見那個愛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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