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也好物證也罷,只要是能夠存在,並且能夠被證實是正確的,這樣的證據就可以作爲舉報的理由,不然的話恐怕舉報不成功,自己反倒還要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物證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如果想要拿到物證,那麼就必須得要陳平凡在和李強兩個人合作的過程當中取證,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而且危險係數也很高。
如果一個不小心操作不恰當的話,就會把自己也搭了進去,這是一件非常不划算的事情,所以最爲保險的就是作爲人證,而他們兩個人在交易的過程當中肯定是不可能會有第3個人存在的,那幾個姑娘也不可能作爲人證來處理。
畢竟如果李強說的話,有80%是屬實的話,那麼不難想象,他會對那些姑娘採用什麼樣的手段,來迫使他們變成自己手中聽話的玩偶。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既然已經遭受了一些非人的折磨,就算後來把這些姑娘給拯救出來了,他們估計也會留下着很大的心理陰影。
如果真的成功把他們給救出來了,他們要是不需要心理醫生來幫助他們疏導心理狀況的話,這就已經算得上是一個最好的情況了。
更不要提什麼讓他們回想起曾經遭受過的那些虐待,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另外一種非人的折磨,來自於精神層面的。
面對這樣的情況,正常的人都是能夠讓他們儘量不回想起曾經遭遇過的情況就儘量不回家,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人主動說讓他們去想一想曾經的遇到過什麼樣的情況,然後來作爲人證。
所以想來想去看來看去最適合做人證的無非就是見證了他們兩個人的交易過程,並且還在社會上具有一定的社會地位的林婉了。
但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到來的話,作爲人證的這一個人,真的就能夠安全嗎?肯定不可能的他們呀,如果真的把李強給舉報了,到時候真的能夠抓住他的話,恐怕也只能夠抓住他一個人,至於他身後的那些勢力根本就不可能觸碰得到。
雖然說現在陳平凡完全不能夠知道李強究竟在和哪一些人在合作着,但是隱隱約約的也都能夠猜到一些,無非都是一些,在社會上有着一定的地位的人,這些人有着一定的經濟實力,然後還有着一顆不願意滿足的心。
這樣的人雖然說不能夠作爲完完全全的親密的夥伴,但是作爲臨時的合作伙伴還是非常夠格的,並且還能夠給他帶來不少的好處,至少在金錢這一方面是完全不用去擔心,並且人脈這一方面你也可以稍微的放心一下。
如果說到時候李強真的進去了,那麼他身後的這些人難道就真的會放過他們嗎?肯定不可能的。
陳平凡覺得如果到時候真的到了這一步的話,那麼她一個人陪進去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說再拉上任何一個人來給他當個墊背的。
“這個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去當人證,但是你能夠證明得了什麼呢?能夠證明我們兩個人合作了還是能夠證明什麼?你確定他們就會完全信任你的話嗎?到時候還要對你展開一系列的調查,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並不僅僅只是你個人而言,同時還代表着公司到時候對你展開進行調查了,也會影響到公司那邊的信譽。”
“可是難道就讓你一個人去冒險嗎?明明你就是爲了公司沒有道理說公司這邊什麼忙都不幫。”
“但是如果你們搬回我的話,你們就會賠進去更多的人不是嗎?況且也不是說公司這邊什麼門都沒有發,公司這邊只要你沒有反對,那不就是可以代表公司借給我兩個選手了嗎?只要有這兩個選手,那麼今後不斷的和李強那邊談合作,就不成什麼問題了,至於那兩個選手的安危,你放心我會盡量保證的。”
聽到這裏,林婉整個人沉默了一會兒,他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不太好,但是經過剛纔兩個人的爭論,他突然間覺得如果現在他不說這句話的話是似乎就沒有機會繼續給他說,而且這句話剛好能夠表明他自己的立場。
“其實如果你沒有辦法保證他們的安危的話,把他們放棄了也可以。”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陳平凡有些喫驚,林婉怎麼突然間就想明白了呢?
“對,因爲我覺得你說的對,比起犧牲大部分人的利益,那麼犧牲兩個人的利益這並不算什麼,如果他們兩個人到時候因爲某種原因,然後離開了這個世界的話,我會負責照顧好他們的家人,如果是需要進行心理輔導什麼的,我也會保證給他們最好的治療。”
陳平凡看着林婉,說道:“謝謝你。”
“這有什麼好謝的呢,反正追根到底你不過也就只是爲了公司而已,爲了公司我出點錢又算什麼呢?”
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兩個人也就沒有必要繼續把這個沉重的話題繼續聊下去了,繼續把這個話題聊下去,不過只能夠增添他們兩個人的壓力,破壞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罷了。
於是想了想,陳平凡主動的把話題給轉移開了。
“我看你剛纔都沒有喫什麼東西,你難不難受如果難受的話,我們兩個現在去找點喫的?”
陳平凡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