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唐朝逆子李恪 >第182章醉酒戲可汗(二)
    ?突利可汗氣急敗壞之下,直接拿起一罈酒豪飲而去。

    “本可汗還能怕了你等唐國人不成?嘔!”

    突利酒量算是不錯,但是和穿越前的李恪簡直就是喝AD鈣奶的水平,這廝乾脆喝完以後醉的睡了過去。

    執失思力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突厥的男兒一向以酒量聞名於外,卻被人家大唐來的使者喝趴下了?

    成何體統?

    “吳王殿下,不好意思,我侄兒突利就是喜歡喝酒,要是讓你尷尬,可不要怪罪啊,哈哈哈!”

    門外傳來頡利可汗嘲諷的笑聲,可是屋裏並沒有其他突厥人放聲大笑的生意,這讓他很是疑惑。

    進入帳篷內,看到爛醉如泥的突利,頡利可汗徹底傻眼。

    “可汗恕罪,小可汗一直想跟在下喝酒,我是勸不過對方,只能約定我喝多少他喝多少。”

    李恪話音剛落,頡利可汗氣憤地說道:“你們唐國人好不要臉!三個喝我侄兒一個!執失思力,你怎麼不勸勸突利?”

    “這...”執失思力老臉一紅,明明是你侄兒跟人家裝杯,反而被灌倒了,跟老子有什麼關係?

    “吳王殿下是一人喝了一罈...並無他人相幫...”

    聽了執失思力的話,頡利可汗臉色更加難看,隨後是對着執失思力使了個顏色,後者心領神會而去。

    “來來來,嚐嚐我們突厥的羊肉!”頡利可汗拿着刀直接將羊腿肉切下,按照突厥的禮儀,尊貴的客人應當享受第一塊肉。

    可頡利可汗卻放到了自己的碗裏,笑着說道:“本可汗喫第一塊肉習慣了,殿下您不會介意吧?”

    國與國的外交,每一個動作都是細節,顯然頡利可汗沒有將李恪放在眼裏。

    如果出使突厥的是房玄齡和杜如晦這樣的老臣,他還會尊敬一些,一個斬殺了自己五名勇士的小屁孩,還用給面子?

    “當然不介意,突厥茹毛飲血習慣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禮節,說忘就忘,實屬正常,呵呵!”

    李恪笑着說道:“這些羊肉,還是可汗留着自己喫吧,本王不習慣羊羶味。”

    頡利可汗又碰了一鼻子灰,只覺得嘴裏的羊肉都不那麼香,好在外面傳來的喊叫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偷東西的啊!”

    “你們唐國人就是賤種,在自己國家活不下去,來我們突厥當奴隸,還不老實!”

    外面的吵鬧聲,讓李恪皺了皺眉頭,發問道:“可汗,外面如此吵鬧,所爲何事?”

    “執失思力!”

    “來了,大汗!”

    大賢者煞有介事地用繩子牽着一名奴隸走了進來,那人的裝扮明顯是大唐百姓。

    “這個卑賤的唐國人,偷了主人家的羊奶,被抓了個正着!”

    頡利可汗笑着看向李恪,說道:“原來唐國人不但擅長吟詩作對,還喜歡偷雞摸狗啊,呵呵!吳王殿下,您說是不是?”

    “哈哈哈!”

    李恪笑着走向被抓起來的大唐百姓,親手爲其鬆綁,說道:“起來,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偷東西?”

    “活不下去了!我們本來在朔州生活,可這些突厥人將我們俘過來爲奴爲婢,還不讓我們喫飽!都活不下去了,禮儀道德還有用麼?”

    奴隸青年赤紅着雙眼看向頡利可汗,心中的憤恨一展無餘。

    “頡利可汗,您可聽過一句話?橘生淮南則爲橘,生淮北則爲枳!在我大唐安居樂業,辛勤勞作的百姓,到了你突厥就只能幹偷雞摸狗的勾當,是不是因爲雙方的水土不同呢?”

    聽了李恪的話,頡利可汗大怒:“一派胡言!明明是你們唐國人活不下去,纔來我突厥!我好心好意收留他們,卻偷突厥子民的財物,就算回到大唐也一個樣!你們唐國人不是有句話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李恪笑着對頡利可汗說道:“爲了驗證這一說法,不如可汗將我大唐百姓盡數歸還如何?三個月之後,若他們本分生活,那便留在大唐,若是作奸犯科再還給你突厥,如何?”

    執失思力心中暗罵,作奸犯科之徒還回來,最後禍害的還不是我突厥?

    “吳王殿下...不可...這些人都是自願到我突厥來生活,何來歸還一說...”執失思力果斷選擇了制止,現在突厥王庭的主要勞動力還是這些大唐奴隸,若是還了回去,突厥的日常生產很快就會陷入停滯中。

    “那可不行,本王跟頡利可汗還要驗證剛纔橘生淮南的理論呢!”

    李恪咧嘴一笑,看向頡利可汗:“莫非大汗認爲人們到了你突厥生活,就會變成作奸犯科之輩?”

    “呵呵...是本汗剛纔說話唐突了,還請殿下莫要記在心上。”

    頡利可汗怨毒地看向李恪,他真是一秒都忍受不了這個大唐吳王,無論自己怎麼嘲諷,對方總能做出對策,反諷一波,實在是太能裝杯!

    “那頡利可汗可要對我大唐百姓道歉!”

    李恪癱倒在屬於大漢的獸皮椅上,隨後翹着二郎腿,說道:“我大唐子民的聲譽不容褻瀆!大汗你怎麼說也是威名遠播的人,要是其他國家都覺得我大唐子民是偷雞摸狗之輩怎麼辦?你這是在侮辱我整個大唐!”

    “你待如何?莫非因爲一個賤民,還想挑起突厥和大唐的戰爭不成?”

    頡利可汗冷笑着看向李恪,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佩刀上。

    李存孝和刀馬站在李恪左右,時刻敵方着對方。

    “李恪,你可聽過可汗之怒?本汗一怒之下,伏屍百萬,血流千里!你大唐能接受得了麼?”

    面對頡利可汗的威脅,李恪放聲大笑,彷彿聽到了最有趣的笑話。

    “可汗聽過布衣之怒否?”

    “哼!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頭搶地耳。本汗何懼之有?”

    頡利可汗穩坐釣魚臺,嘲諷道:“你李恪最輝煌的日子,便是今日坐在本汗的座位上大放厥詞!不過你們大唐的史官將會稱你爲挑起戰爭的罪人!”

    “沒文化真可怕!你說的乃是庸夫之怒,非士之怒也,夫專諸之刺王僚也,彗星襲月;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要離之刺慶忌也,倉鷹擊於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懷怒未發,休祲降於天,與臣而將四矣。若士必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今日是也。”

    李恪說罷就從李存孝的腰間拔出佩劍,作勢就要衝着頡利可汗走去。

    “我李恪今日便效仿三位刺客,跟可汗你好好聊聊!”

    “停停停!殿下請坐,何至於此,是本汗說錯話了...”

    “慫了?”

    “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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