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聽說鵝廠的人正在你們公司做客？”
幾杯酒下肚，允兒小臉紅撲撲的，突然開口問。
韓素一愣，“你怎麼知道？”
“我也做過鵝廠的節目，肯定有消息來源，你就說是不是吧？”允兒一臉狡黠。
韓素呆呆的點頭，“是~”
“爲了什麼？”
“額~你不是知道嗎？我出演的那個節目就是我投資的，我有這檔節目的海外版權~”
“哦哦，我想起來了，原來如此~”
韓素追問，“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消息都傳開了，你不知道，前兩年各大電視臺和公司，最期盼的事情就是有中國人上門求購版權。
有時候還會彼此打聽成交價格。”
韓素汗顏，“不至於吧？那你還聽到什麼消息了？”
“說你們版權賣了50億！”
“開什麼玩笑，這些傳消息的人不動動腦子嗎？鵝廠瘋了？花幾千萬買個翻拍權？RunningMan才300億。”
稍一停頓，遲疑道，“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風聲不好，兩國貿易都停滯了。”
林允兒點點頭，“我也不信，不可能賣這麼高價，但很多人都在說~”
韓素皺眉，“不會是有心人在搞事情吧？”
“什麼意思？”
“就是捧殺，放出假消息，讓整個市場對我們眼紅，然後羣起而攻之~”
林允兒和周秀彬都嚇了一跳，“會這樣嗎？太可怕了吧？”
韓素無奈搖頭，這倆單純的姑娘，當然，他們沒經歷過商場的爾虞我詐，自然不瞭解情況。
“我只是猜測，但既然你都知道了，可能性很大。”
“那怎麼辦？你要不要做些什麼？早知道這麼嚴重，我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該告訴你~”允兒有些懊惱的樣子。
“肯恰那，我會處理的，別擔心~”韓素安慰了一句，舉杯提議，“來吧，喝酒，別說這些不開心的~”
允兒跟他碰杯，“oppa你一點都不擔心？”
“我有解決辦法，一點謠言罷了，傷不到我~”
“好吧，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話~”
秀彬也跟着說，“雖然我不在娛樂圈，但能用得上我，oppa千萬別客氣~”
韓素感動的差點流下鱷魚的眼淚，“哎一古，有你們這句話就夠了，來~喝酒~”
他嘴上說的輕鬆，可回家後第一時間就給李真敏去了電話。
要知道現在可是晚上11點，正常人都已經睡下了，不過李真敏還很精神，“這麼晚打電話？”
“是啊，找你打探消息來的，聽說市面上傳瘋了，都知道鵝廠在我們公司求購版權。”
李真敏支吾道，“正常，各家都有人傳遞消息。”
“你就說是不是你們臺搞的鬼吧？”
“這個。。。不好說~”
“呀~看在我投資你節目這麼痛快的份兒上，給我說句實話~”
李真敏沉默了幾分鐘，才道，“我也沒有證據，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臺裏散佈的消息~”
“原因？”
“你也知道，最近因爲ZZ問題，很多談判都停止了，這個時候你們若是談成了，對整個行業都是一針興奮劑。”
“他們想促成的是這樁談判，而不是你們公司！”
“什麼意思？等等，你想說channelA希望賣版權，可不一定非得是heartsignal？”
“就是這樣~”
韓素氣笑了，“還真是損人不利己啊~”
“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放心，我們什麼都沒說，不過是約着下回一起喝酒罷了~”
“沒錯沒錯，就是約着一起喝酒~”
“那就這樣，掛了~”
“等等~”
“還有什麼事？”
李真敏磕磕巴巴的問，“這個事不會影響新節目的投資吧？”
“當然不會，我不是那種人，生意是生意，只要你們臺裏不反悔，我就不會主動解約~”
“放心，臺裏不看好我這個策劃，巴不得有人接盤呢。”
又聊了幾句廢話才掛掉，接着他二話不說打給金煥。
“代表nim？”
“沒打擾你吧？”
“沒有沒有，我習慣晚睡，這麼晚打過來，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聽說市面上正在流傳我們跟鵝廠的談判，你知道嗎？”
金煥聲音一緊，“聽說了，但也只是風言風語，我就沒跟您彙報，沒想到還是驚動您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確定風聲的源頭來自channelA~”
“是他們？爲什麼？”
“當然是錢咯，他們不甘心把海外版權讓給我們，現在想分一杯羹~”
金煥嘆氣，“這種事在圈內常有~”
“外面已經傳說版權費談到50億了~”
“這怎麼可能~”
“是啊，有腦子的都知道不可能，可架不住這年頭沒腦子的人太多~”
“不過雖然沒有50億，但論實際價值也差不多~”
“怎麼？談判有進展？”
“是的，雙方已經達成了初步意向，對方同意我們參與制作和分紅，前提是派出原版節目組成員作爲顧問，指導中國版節目的拍攝和剪輯。”
韓素果斷說，“這個完全沒問題，我去跟李真敏那邊溝通~”
“我也是這麼想，便直接答應了，現在雙方的主要分歧點還在於分成~”
“分歧大嗎？”
“我爲了方便還價，一口咬住4成不鬆口，而對方只答應一成，但我估計，對方的心理價位在兩成。”
韓素沉吟道，“2成肯定不行，3成如果不行的話，就折箇中吧~”
“兩成半？”
“這是最後的底線，如果能談到3成最好~”
“明白了~”
“另外，速戰速決，遲則生變，李真敏說，channel正在接觸鵝廠方面，試圖推銷臺裏其它綜藝。”
金煥斬釘截鐵的說，“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3天，最慢3天，我給您一份滿意的答卷~”
“好，我就等你三天，市面上的謠言你不用管，讓他們眼紅去吧。”
“內~等我好消息吧，代表nim~”
跟鵝廠的這次談判，對素顏娛樂來說至關重要，能不能打開出口轉內銷的渠道就看這一次了。
同樣的，能不能正式在中韓兩國娛樂圈打響名號，也就看着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