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了,怎麼不上來?”
麻美木柰子倚在扶欄上,穿着V型的紅色薄紗睡裙,上身前傾,姿勢猶如車模一般,賞心悅目。
尤其此刻,麻美木柰子青蔥玉指咬在口中,那入骨的風情,饒是李不凡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是擔心人家給你喫的骨頭都不剩麼?”麻美木柰子呵氣如蘭,盈盈如水的杏目秋波流轉。
“就怕你沒這個本事。”李不凡再不遲疑,邁步上了樓,一把將麻美木柰子攬在了懷中。
麻美木柰子卻是推着李不凡:“急什麼,還沒喫飯吧,嚐嚐我的手藝如何。”
說話間,麻美木柰子摟着李不凡的胳膊,去了她的臥房。?
臥室頗大,但卻被佈置成了島國獨特的裝扮,地板上鋪着榻榻米,門口還有木屐。
麻美木柰子蹲下身子,也不顧春光乍泄,如同一個賢淑的小媳婦,給李不凡的鞋脫了,換了木屐。
榻榻米中間,擺着一張木桌,上面是精緻的料理,以及一瓶紅酒。
“美女,你不是讓我來喫你的麼,怎麼還弄一桌子酒菜啊。”
麻美木柰子白了一眼李不凡,嬌嗔道:“我人就在這,還能跑了不成?”
李不凡直接把麻美木柰子抱了起來,笑嘻嘻的道:“你不知道,男人通常都很急的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面前,哪裏還能喫下去飯了。”
“可是,人家肚子餓啊。”麻美木柰子蜻蜓點水般,在李不凡的臉上,親了一下:“乖,聽話。”
“如果我不聽話呢?”李不凡臉色陡然轉冷。
“都把老子叫來了,還要吊老子的胃口,耍我呢?”李不凡冷哼一聲:“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瞧你這個冤家,還生氣了,人家又沒說不給你。”麻美木柰子幽怨的白了一眼李不凡,嗔怪的道:“但這是人家第一次,難免緊張。我們喝點酒,聊聊天,也能增加一些感情和情調啊。”
說話間,麻美木柰子給李不凡推開了,然後拉着他,坐在了木桌前。而她則跪在對面,又是給李不凡倒酒,又是夾菜。
“冤家,你是怎麼認識神醫的?”
套話?
李不凡心裏冷笑,喝了一口酒,挑眉一笑:“你猜。”
“你知道我昨晚中了銷魂針,難道你是神醫的關門弟子?”
李不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所以,你今天叫我來的目的,並不是睡我,而是想用美人計,讓我把神醫拉攏進你們的神侍吧?”
“冤家,你不要把人家說的那麼薄情嘛。”被說中心事,麻美木柰子也不覺尷尬,反而露出一副很是好奇的樣子:“冤家,你能成爲神醫的關門弟子,一定在醫術上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賦吧?”
“是呢,我也這樣覺得。”忽然,麻美木柰子輕嘆口氣:“昨晚,我有個姐妹,也去了會診,可這都一天一夜過去了,也沒見她回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神醫抓了去。”
“冤家,你既然是神醫的徒弟,能不能幫幫我?那是我非常好的姐妹。”麻美木柰子跪坐在李不凡的近前,拉着李不凡的手,晃啊晃的。
李不凡卻是裝傻充愣道:“沒有吧,神醫那老東西那方面不行了,對女人沒興趣。”
“這樣吧,我在東方市還認識一些人,叫他們打聽打聽。”李不凡問道:“你那個姐妹叫什麼,有相片沒?”
“她叫水野流依。”麻美木柰子拿出手機,找出相片給李不凡看了下。上面,果真是李不凡那天在機場見到的那個女人。
麻美木柰子忽然挑眉問道:“冤家,認識東方市的權貴?看來你在東方市,還是有身份的人呢。”
“那是。”李不凡吃了一口壽司,半真半假道:“天盛集團那是我姐開的,星燦娛樂公司,我可是最大的股東,還有市裏體制內的大佬,就沒有我不認識的。”
麻美木柰子卻是一愣:“你說什麼?你是星燦娛樂公司的大股東?”
“怎麼了?”李不凡不着痕跡的問道。心裏卻在冷笑,他之所以說自己是星燦大股東,就是想看看麻美木柰子是什麼反應。
麻美木柰子在套他話,他何嘗不是在試探麻美木柰子?
可以說,二人看似在喫飯,實則也是在暗中交鋒!
麻美木柰子沉吟片刻,開口道:“如果冤家真的是星燦的大股東,那我有件事,一定要告訴你。”
李不凡明知故問,挑眉問道:“什麼事?”
“前幾日,劉斌是不是叫你簽了一份合同?”不等李不凡回話,麻美木柰子繼續道:“這份合同,有個大陷阱。他叫我們來星燦合作,就是要利用這個合同對付你。”
“那合同我看了,沒有什麼問題啊。”
“看似沒問題,但劉斌可以背後做手腳啊。”麻美木柰子道:“他叫我帶來的女演員拍一些愛情動作片,然後召開記者招待會,說是你這個大股東,謊騙她們過來,簽了賣身契的合同,逼迫她們拍片。”
“這樣一來,你就極有可能背上官司,或者手上的股份被低價套現,就能將你趕出公司了。”
李不凡心裏冷笑,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劉家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那點股份。或許從一開始,給他如此多的股份,就是爲了今天做鋪墊,等着自己這個大老闆簽下合同,背上國際合約糾紛,以劉長青的能量,稍微一運作,那麼自己就會被這個罪名,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忽然,李不凡冷笑問道:“那你現在知道我就是這個大老闆了,你現在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