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現在不止是兩個女人,而是三個。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果然不假啊!?
這要是向着誰了,另一個肯定不樂意。
使得李不凡靈機一動,忽然痛呼出聲:“啊……我的腿,好痛!”
說完,李不凡眼睛一閉,捂着腿倒在了地上。
三個女人這才注意到,李不凡的左腿膝蓋以及下面,都被血浸透了,褲子也壞了,看起來觸目驚心。
不過……
伊莎貝爾和陸傾城對視了一眼,目中都帶着瞭然之色,使得二人隱隱帶着得意之色。
她們對於李不凡的實力,是最瞭解不過的了,這點小傷,能讓李不凡說疼,還昏倒,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這分明就是對方不想攪和她們之間的戰爭,才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但盛詩緣不知道啊,而且還是第一次見到李不凡受傷,表現的這麼虛弱,完全被嚇了一跳,連忙蹲下去抱着李不凡的腦袋,緊張兮兮的道:“李不凡你醒醒,你這個混蛋,你別嚇我啊!”
“人都這樣了你還罵他,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啊?”伊莎貝爾輕哼一聲:“還是他老婆呢,一點也不知道關心他!”
“就是,盛詩緣不是我說你,你身爲小凡凡的老婆,他都受傷了,你不在第一時間叫120,還在這數落他,你這心怎麼就這麼狠呢?”
盛詩緣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帶着一絲自責,但是,你們這兩個女人一直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算怎麼回事?
使得盛詩緣有些頭大:“還說我呢,一個備胎,一個姐,人都昏過去了,你們也不關心關心他,就知道在這裏說我,你們心不狠,你們有良心?!”
“盛詩緣,你還敢頂嘴,你信不信回家我就罰你抄寫十遍列女傳?!”
“一個小總裁,給你能的,信不信老孃給你賣去美洲去?!”
“一個要罰我,一個要賣了我……呵呵,你們行啊,厲害啊,一個要家暴,一個要犯法,我盛詩緣偏就不怕!”
李不凡極爲頭大,我都昏了,拜託你們關心關心一下我這個傷員,體諒一下我演戲不容易,就別在那撕逼了好麼?!
使得他伸手拉了拉伊莎貝爾的皮褲。
伊莎貝爾卻是將他的手給踢開了,下意識的道:“別拉我,今天我非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傲嬌小總裁!”
嗯……?
三人忽然回過味來,全部低頭看了過去。
李不凡的內心是崩潰的,這個女瘋子,怎麼就一點腦子也沒有呢!
“李不凡,你是不是裝的?”盛詩緣目光犀利,咬着下脣。
李不凡虛弱的搖了搖頭:“沒有,我聽到爭吵,不想讓你挨欺負,可我受傷了,保護不了你,就想讓這個女瘋子閉嘴。”
伊莎貝爾聽到這話,也顧不上真假了,當即就暴走,真的要衝過去收拾盛詩緣。
李不凡卻是緊緊的抱住了她的雙腿:“不行,你不準欺負我老婆,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的!”
“不松!”
伊莎貝爾也是來脾氣了,猛地掙脫開了李不凡的手,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他的兩隻手掌上。
“老孃讓你不松,老孃讓你裝蒜,老孃讓你向着你老婆欺負老孃,老孃踩死你!”
李不凡也沒有躲,再次慘叫一聲,昏死過去了。
陸傾城一把推開了伊莎貝爾:“你個瘋子,你敢踩我的小凡凡?”
“誰讓他欺負老孃了!”
“信不信我揍你?”
“來啊,不就是打架麼,不就是互相傷害麼,誰怕誰?!”
盛詩緣沒有再理會這兩個腦子不正常的女人,立刻叫來值班保安,將李不凡背上了自己的車,然後開車去了醫院。
上了車,李不凡還有些擔心,這一個女瘋子,一個女魔頭,真要是動起手來,就算天盛沒有被炸彈炸了,怕是也要遭到暴風般的破壞。
不過,耳根子清淨了,也讓他長出了一口氣。
但是讓他頗爲來氣的是,這個伊莎貝爾,還真特麼不愧被稱爲女瘋子,這鬧着玩下死手啊!
哪怕是李不凡,雙手手掌也都紅腫起來了,那叫一個疼!
到了醫院,盛詩緣給李不凡辦理了入院手續,等着手和腿都包紮完之後,盛詩緣也沒有離開,坐在病牀旁守着。
李不凡心裏暖暖的,有事還得是自己的親老婆,別人都不好使啊!
然而,下一刻李不凡就在心裏叫苦了。
閉着眼睛,他都能感覺到盛詩緣那無比犀利的目光,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李不凡,你最好是真的昏了,否則讓我知道你騙我的話,我跟你沒完!”剛開始盛詩緣是相信的,但現在她越琢磨越不對勁。
李不凡身手那麼好,醫術還那麼高,怎麼這麼輕易的就昏了呢?
而且,還是在自己跟那兩個奇葩吵架的時候?
最主要的是,剛纔醫生包紮的時候,也仔細檢查過了,李不凡身體好的跟頭熊似得,哪怕流點血,也沒什麼大問題。
此刻,就算李不凡想清醒過來也不敢了。
本身他惹來這麼大的麻煩,這小娘們一定會刨根問底的數落他一番。現在又裝昏,以對方的性子,那是絕對會說到做到的!
使得他哪怕肚子餓的咕咕叫,聽到盛詩緣香甜的喫着午飯,呼嚕呼嚕的用吸管喝着酸奶,也強忍着睜開眼的衝動。
可盛詩緣,就像是故意似得,一邊喫着一邊問道:“李不凡,你餓了吧,我這給你訂了你愛喫的鍋包肉,還有生煎,你要是餓了就起來喫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李不凡滿頭黑線,他頭一次發現,這個小娘們,原來還有這麼惡毒的時候!
瑪德,睜眼就睜眼,讓你饞我,看我怎麼教訓你的!
使得李不凡真的就睜開眼睛了。
沒等他說什麼呢,盛詩緣就似笑非笑的道:“你這醒的還真是時候,聽到我說話了?忍不住了?”
“那個……老婆,你能幫我一個忙麼?”李不凡臉色古怪,有些難爲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