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李不凡轉頭看向滾在地上,因爲疼痛,抽搐不已的白落雪身上。
“白落雪,看來咱們的賭注,你要自己動手了。”忽然,李不凡皺了皺眉:“不過你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沒了,你就算想動手,也做不到了。”
白落雪極其怨毒的看着李不凡:“李不凡,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觸怒死神!”
“你?死神?”李不凡搖頭輕笑:“好吧,我就觸怒你這個死神了,老子看你敢不敢收老子的命!”
話聲落下,李不凡冷哼一聲,立刻抓住了白落雪另外一隻手,再次猛地一掰!
花含情立刻着急道:“李不凡不要……”
但一切已經爲時已晚。
“瑪德,敢威脅我?老子最煩別人威脅。今天我就廢你了,我看你有沒有脾氣!”李不凡又一次的將白落雪的手給掰斷了:“這是你打賭輸的賭注,有脾氣你也得給老子憋着!”
白落雪立刻發出如喪考妣的慘叫,滿地打滾,屁股下的污穢,弄的滿身都是也顧不上了。
衆人看着原本還很健全,且家世顯赫,高高在上的白大少,頃刻之間,就被李不凡掰斷了兩隻手,令得好好的一個人,成爲了殘廢。而且還狼狽至極,惡臭無比,簡直讓人不忍側目。
這讓衆人看着李不凡的目光,震驚的同時,還充滿了恐懼!
他到底是誰?
他到底有什麼身份?
他就不怕遭到白家狂風暴雨般的報復麼?!
“不是要打賭麼,不是要賭一隻手麼,老子給你機會反悔,你還真以爲老子是怕你了麼?”李不凡瞪着已經滾在地上的白落雪,不屑開口:“老子是看在你白落梅的面子上,不想收拾你,你特麼還給臉不要臉了!真是欠收拾!”
畢竟李不凡認識白落梅,對方對他還非常恭敬,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所以李不凡之前纔不想繼續賭。
但既然白落雪死不悔改,那他也不會客氣。管他白落梅還是白戰楓,亦或者是白鳳祥,他都不懼!
說完,李不凡將白落雪的斷手甩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他故意的,斷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郭蘭鷗的面前。
嚇得她驚呼一聲,就暈過去了。
李不凡擔心花含情藥效上來,再在這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便沒有心思跟這羣人計較,拉着花含情的手,就朝外面走去。
白落雪雙目充血,瞪着李不凡:“李不凡,你特麼給我等着,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馮曉藍和王大明也回過神來,紛紛怒喝道:“李不凡你完了,你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你死定了!”
“連白少你都敢動,不僅你會死,你的公司,你的女朋友,都要爲此付出慘重代價!”
李不凡回頭掃了三人一眼,目光充滿了冰冷的嗜血之芒,彷彿洪荒猛獸一般,帶着讓人膽寒的兇威。
“想要報復,老子等着,只要你不怕死!”說完,李不凡拉着花含情便離開了。
什麼是霸道!
什麼是狂妄!
這一刻,衆人全部都在李不凡的身上,感受到了!
尤其對方身上流露出的氣勢,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百無禁忌一樣。同時那無形中散發出的煞氣,也讓人無法懷疑他的話。
……
出了一品鮮之後,李不凡沉吟片刻:“我送你去你姐那吧。”
“爲什麼去我姐那?”花含情輕嘆口氣:“我不想去。如果讓她知道了白落雪和郭蘭鷗那麼對我,她指不定能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呢。”
李不凡知道花含情是不想讓小煙花擔心,便點了點頭:“那我就送你回家。”
花含情憂心忡忡的看着李不凡:“你把白落雪弄殘廢了,白家……”
“爺們不是跟你吹,在我眼裏,白家算個屁!”李不凡摸了摸花含情柔順的長髮:“放心吧,你看我怕過誰?誰又在我身上佔到便宜了?”
“可白家人不一樣,他們是東方市的四大家族之一,底蘊深厚,據說在燕京還有背景更爲強大的靠山……”
李不凡故作不悅道:“他有我也有,怕什麼!你就把心放肚子裏,不用擔心我。”
“真的麼?”花含情還是忍不住擔心道:“可是,你因爲我得罪了白家,我心裏很……很內疚。”
李不凡有些哭笑不得:“既然內疚,那就以身相許吧。”
花含情看了眼李不凡,那狹長的鳳眼中,隱隱帶着一抹春色。神情慾言又止,還有着羞澀。
李不凡心下一驚,這丫頭該不會真的動了這心思吧?
使得李不凡連忙拉着花含情,上了她的車:“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那你的車怎麼辦?”
“一會叫代駕。”
上了車,花含情坐在副駕,李不凡開車,朝着花含情的小區開去。
之前去過一次,李不凡還記得路。
但李不凡發現,花含情越來越不對勁,總是時不時的看向自己,最主要的是,那眼逐漸變得火熱起來。
李不凡這個花叢老手,自然看出來了,花含情體內的藥效發作了。
本來他想等到了花含情的家裏,再給她好好看看,用什麼辦法化解。
可他沒想到,這個藥效上來的還挺快的。
“李不凡,你還記得麼?”花含情的臉頰,也變得紅潤起來,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眼神迷濛中,帶着異樣的迷人之芒。
甚至在說話的時候,還朝着李不凡靠了靠。
李不凡隨口問道:“什麼?”
花含情湊近李不凡之後,忽然伸出玉臂,摟着李不凡的脖子,眼中含情,呵氣如蘭:“我們的第一次,就是在車裏。”
聽到這曖昧無比的話,感受到脖子上的溫度,以及那癢癢到人心裏的芬芳,李不凡頓時有些意亂情迷起來。
瑪德,這特麼什麼藥,怎麼說來勁就這麼快呢?!
最主要的是,對方還保留着神智,怎麼感覺,和第一次花含情中招的藥,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