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兩個女人,剛纔還鬧彆扭着,現在就開始姐妹情深起來,讓李不凡有些無語。
女人的友情,就跟小孩的心情似得,喜怒無常,真特麼怪!
“那好吧。”花含情終究是心軟,捨不得放棄這個自己鍾愛的職業,和已經奮鬥出的碩果:“緣緣,你剛纔說下一步計劃,是什麼計劃?”
盛詩緣拉着花含情重新坐在了沙發上,可當看到李不凡的時候,皺眉不悅道:“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給我去保衛科報道去!”
李不凡嘴角一抽,是我剛纔要走,你不讓的好吧!
……
一個小時後,李不凡在保安部換了一身衣服就去了樓下的保衛科。
所謂的保衛科,也就是天盛大樓樓下的一個保安室。
天盛的保安,都是白襯衫,黑西褲,還有一頂深紅色的貝雷帽。
李不凡有些無語,別人家的保安,都是一身勁酷的黑色,帽子也比較正常。
怎麼到了自己老婆的公司,就是這古怪的穿搭?
衣服也就算了,貝雷帽李不凡也不是沒戴過,問題是,爲毛要弄個紅色?
不過說起來,這一身衣服穿在李不凡的身上,再配個對講機,腰間掛着電棍,在他那高大挺拔的身材上,還是顯得極具震懾力的。
最主要的是,還被他穿出了制服誘惑的味道。
面容陽剛硬朗,身軀挺拔雄健,笑起來痞帥痞帥的。尤其是戴着一頂紅色的帽子,還多了一抹悶騷勾人的氣質。
李不凡叼着煙,揹着手,晃晃悠悠的朝着樓下的保衛科去了。
這一路上,凡是遇到的天盛員工,全部一臉驚愕的看着他。?
畢竟,他是天盛女王的男人,那也等於是天盛的帝王。
可爲毛這個帝王,會穿着保安部的衣服?!
衆人雖然不解,但那些女人看到,都露出了驚豔的神色。
可當李不凡走了過去之後,衆人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一時間,李不凡被下調到保衛科的消息,如同勁風一樣,瞬間席捲了整個天盛。
這個李不凡,又犯了什麼事了,竟然被下調到保衛科去了?
難道是和盛總吵架了?!
莫名的,讓那些男員工們,心裏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你倒是繼續牛逼啊,你不是天盛的男主人麼,不還是得跟我們一樣,看總裁的臉色,仰望總裁的鼻息。
讓你喫軟飯,活該!
來到保衛科,李不凡敲了敲門,然後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屋子裏有四五個人,李不凡掃了一眼,目光落在了一個身材同樣高大挺拔,面容也非常硬朗,但卻留着胡茬的男人身上。
李不凡頓時愣住了,然後皺了皺眉,驚呼出聲:“靠,你怎麼在這?”
楊化宇苦笑道:“你不是一樣也來了。”
然而沒等李不凡說話,一個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桌子上,手裏還拿着茶杯的一箇中年男人,皺眉不悅道:“你誰啊你,我讓你進來了麼?”
李不凡看了過去,看這個傢伙的樣子,應該是個保安隊長之類的小頭頭。
李不凡也不想找事,便笑道:“我是新來的保安。哥幾個,幸會了。”
說話間,李不凡從兜裏拿出了煙,散了一圈。
這個舉動,讓楊化宇有片刻的驚愕。
李不凡是誰,那是盛詩緣的老公,是天盛的男主人。更是神醫的師父,和擁有着不俗的古武實力的神祕男人。
這多種身份,只要顯露出來少許,到哪都是衆人巴結奉承的對象。可偏偏他卻會在幾個保安面前,以平等的姿態,跟他們說話。
這頓時就讓楊化宇對他刮目相看了。另外,也絕得這是幾個保安的榮幸。
可是,當到了那個保安隊長的面前時,對方掃了一眼李不凡手中的煙盒,目光中帶着鄙視:“這破煙也好意思給我?我說你這個新來的怎麼回事,一點規矩都不懂麼?”
聽到保安隊長的話,其餘幾個人,立馬將手裏的煙,扔在了地上,並且還用腳狠狠的碾了幾下。
楊化宇皺了皺眉,這人找死呢麼,竟然敢拒絕李不凡的好意,還敢跟他講規矩!
李不凡卻是笑容不變:“什麼規矩?”
保安隊長皮笑肉不笑的道:“看來還真是個職場菜鳥,連什麼規矩都不懂。”
其中一個保安也跟着冷笑道:“小子,看你年紀輕輕的,應該是剛進社會吧,那老哥就教你個乖。”
“在劉宇劉大隊長手下辦事,那必須得一條中華,然後晚上安排一頓飯。不然,哪來滾哪去!”
其餘幾個保安,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畢竟他們都是這麼過來的。自然不願有人能免掉這個保衛科的傳統,那樣他們心裏會不平衡。
但李不凡卻是聽的有些好笑,現在一個保安隊長,也這麼狂了麼?
這特麼分明是拿着雞毛當令箭啊!
使得他轉頭看向了楊化宇:“你來時也這樣?”
楊化宇聳了聳肩:“沒錯,我也是這麼過來的。”
“你還真慣着他們!”
“沒辦法,入鄉隨俗嘛。”
“你看的還真開!”
“你可以不用。”
“我也這樣覺得。”
見李不凡和一個新來的保安聊起來了,尤其是話裏話外,還很是不屑,這讓保安隊長劉宇有種被無視的憤怒,使得他猛地將手中的茶杯拍在了桌子上,傳出砰地一聲響。
“小子,你敢無視我?”
李不凡雖然不想剛來就惹事,但也絕對不允許別人騎在他脖子上撒野。
更何況,此刻他的心情本就不好,更不會慣着誰!
使得他點了一根菸,一邊吐着菸圈,一邊淡淡道:“我呢,初來乍到,煙啊酒啊的,沒有。但我有八個字相告。”
“什麼八個字?”
“你不惹我,我不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