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也懶得解釋了:“反正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愛信不信!”
說完,李不凡起身就要離開。
盛詩緣見狀,立刻開口:“今晚哪都不準去,下了班跟我回家!”
李不凡撇了撇嘴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
與此同時,此刻的白家,是一片愁雲慘淡。
因爲,就在剛剛,白家的下人們,在林子裏找到了幾具屍體。有個侏儒,還有幾個穿着勁裝的黑衣人,以及……一灘爛肉。
結合李不凡昨晚所說,白鳳祥成了一灘爛肉,加上昨晚李不凡把白鳳祥的劍扔了出來,這多半就是白鳳祥的屍體。
可是,爲了謹慎起見,也是不願相信這是真的,白家更是從白鳳祥的房間裏,找來了他的頭髮,然後對比這一灘爛肉做了DNA。
得到的結果,是一個人的!
使得白家的心,全部都跌倒了谷底。
本來還指望白鳳祥給李不凡殺了呢,讓白家在東方市沒有了對手。可現在看來,這個李不凡的實力,簡直達到了極爲恐怖的境地!
就連逍遙派的一個老者,都能被他打的不成人樣,變成了一灘爛肉。
這要是李不凡想要爲難他們,那他們不得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想到這裏,就讓白家人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
同時,白家還將面臨着逍遙派得知這件事後的怒火!
逍遙派這幾個月前後派了四個人來東方市,而且都來了他們白家。可這四個人,卻無一例外的,全部都死在了這裏。
逍遙派若是知道了,定然會將怒火,發泄到他們身上的。
使得白展清在這短短的時間裏,看起來蒼老了十多歲,整個人的精氣神也都沒了,彷彿一陣風就能給他吹到似的。
白勝雄等人,也是一臉愁容。
只有白落梅,並沒有其他人那樣頹廢。
“爺爺,你也看到了,李少是多麼恐怖的一個人,而逍遙派對我們的態度又是怎樣的。如果我們投奔李少的話,就能擺腿逍遙派的奴役了。”
“最主要的是,一旦李少接受了我們,那我們也就能得到李少的庇護,不用畏懼逍遙派的遷怒了。”
白展清沉吟許久,最後重重的嘆了口氣:“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家和李不凡的恩怨。他怎麼可能接受我們,還反過頭保護我們?!”
“爺爺,李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只要我們拿出足夠的誠意,我相信他不會拒絕的。”
白勝雄也皺眉問道:“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呢?兒子,我們白家不能剛出虎穴,就進狼窩,否則的話,我們白家會死的更慘的!”
“是啊落梅,我們現在活在西喲的掌控下,我們對他們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還能保持風光。可如果投奔了李不凡,他能保證我們白家,能像現在這樣,最起碼的高人一等麼?!”
白落梅目光精芒閃爍:“不賭一把,我們就永遠都只能活在逍遙派的奴役下。昨天有白珊珊的跋扈,明天就會有別的白珊珊的囂張,難道你們永遠都想要活在別人的陰影之中麼?!”
“爺爺……”
“你讓我好好考慮考慮再說吧。”
……
當天晚上下班,李不凡依舊坐在保安室發呆。
自他從盛詩緣的辦公室出來後,就一直都在這裏呆坐着。幾次想聯繫燕無情,可只要一想到對方得知自己結婚後的神情,心裏就非常不是滋味,也就不忍再去打擾對方。
楊化宇輕嘆口氣:“都下班了,還在這裏發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等李不凡說話,外面忽然傳來高跟鞋踩踏地面發出的清脆聲。
接着,房門就被直接推開了。
只見伊莎貝爾淺笑吟吟的走了進來,手指中還夾着女士香菸,火熱的紅脣吐着菸圈,波浪長髮隨着她的走動一顫一顫,渾身上下都在散發着成熟女人香。
看的楊化宇微微一愣,便立刻認出了對方,點了點頭,便識趣的起身離開了。
見到伊莎貝爾,李不凡皺了皺眉:“你來幹什麼?”
“當然是來接你的了。”伊莎貝爾來到近前,伸手搭在李不凡的肩膀上,還輕輕的晃着:“白天不是說好了,晚上給你做好喫的補補身子的麼,你怎麼這麼快就給忘了呢。”
李不凡嘴角一抽,一說起這件事他就來氣,使得他沒好氣的道:“伊莎貝爾你是存心的吧。”
“什麼存心的?”
“白天你當着我老婆的面說這話,是不是故意的!”
伊莎貝爾委屈的道:“冥王,你這可就冤枉老孃了。”
“老孃說這話,完全是出自對你的關心,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呢!”
李不凡懶得跟這個女瘋子計較:“既然你沒這個心思,就趕緊自己回家吧。你昨晚也是一夜沒睡,今天還來上班,晚上好好休息休息吧。”
伊莎貝爾輕嘆口氣:“好吧,既然冥王今晚不賞臉,那老年就只能獨守空房了。”
說完,伊莎貝爾還給李不凡來了個飛吻,這才轉身離開。而這個飛吻,雖然親的是自己的手,那親的也叫一個響,那動作神態以及眼神,充滿了誘惑力。
饒是李不凡,也是有些意動,不過卻是被他生生給忍住了!
但就在伊莎貝爾打開房門的一瞬,卻是停下了腳步,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門口,臉色鐵青的盛詩緣,微微一笑:“盛總,你怎麼來這裏了?是來接他回家的麼?”
“當然。”盛詩緣挑了挑眉,直視着伊莎貝爾:“就是不知道伊莎貝爾小姐來這裏幹什麼?”
伊莎貝爾淡淡一笑:“昨晚他在我那裏累到了,本來想做些好喫的給他補補身子。不過,他膽小不敢去,那就麻煩盛總,給他做些好喫的,好好補一補了。”
聽到這話,盛詩緣氣的肺都要炸了!
這算什麼?
跟我這個正房示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