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可是向家的公子。

    向家在香江,那就跟土皇帝一樣。

    你跟太子在人家的地盤搶女人?

    你配麼!

    不過,他們也是無比期待李不凡的到來,好想看看李不凡那無可奈何,又無比窩囊的嘴臉啊!

    相比於盛家人不同的心境,不同的期待,盛詩緣這個女主,卻是心如止水。

    她既然選擇和李不凡分開,雖然原因有些狗血。

    但她不後悔,只要李不凡能活着就行。

    甚至這段時間,她也想清楚了,她雖然愛上了李不凡,但卻無法與之相守,原因無他,只是她太過無能。

    如果她有足夠的實力,擁有能解決一切的能力,那她就不會被威脅,從而不會和李不凡分開。

    所以,盛詩緣哪怕也想到,或許李不凡今天會來,哪怕成功的破壞了她和向問天的訂婚宴,她也不會和李不凡在一起。

    現在的她,心裏只有一個執念,她要變強,變得更有能力,不只是在商業上的,還有其它方面的能力,都要提高。

    如此,她纔能有資格擁有自己想要的幸福。

    即便李不凡原諒了她當初的擅自做主,要和她復婚,她也不會答應。

    因爲如今的她,還不配成爲李不凡的正宮女人!

    使得盛詩緣在來到香江以後,一直在提高自己的業務能力。

    向問天想要她的錢,想要娶她的吸金能力,那她就要讓對方乃至其家族,變成一個空殼!

    雖然這個過程會很艱難,會有些漫長,但算計她的人,她絕對不會放過,甚至要讓對方知道,招惹她的後果。?

    因爲……她是天蠍座!

    ……

    早八點,香江,皇宮酒店。

    這家酒店是全香江最大,也最爲奢華的一間酒店,背後主人,正是向家。

    而今日的訂婚宴,也正是在這裏舉辦。

    此刻的盛詩緣正在一間套房內,一身潔白的深V晚禮服,V字底部,有一個成年人拇指指甲大小的藍色彩鑽,價值不菲的同時,襯托的盛詩緣愈發高貴典雅,婀娜動人。

    頭髮高高挽起,兩縷捲髮垂在太陽穴兩邊,韻味十足。露出的白皙如玉一般的脖頸,使得她看起來彷彿比之前纖瘦了一些。

    那明亮如星的美眸,沒有了往日的高冷,反而平淡了很多。

    但在那平淡之中,卻是蘊含了若隱似無的凌厲!

    此刻,正有一個名滿國際的化妝師,在給她整理妝容。

    一邊打理,化妝師一邊讚歎道:“盛小姐,你真美,能爲您上妝,是我入職以來,最幸福的時刻。”

    盛詩緣微笑道:“謝謝讚美。”

    之前盛詩緣可是對於奉承之類的話,非常不感冒,甚至反感。

    可如今,她卻是笑着面對,與之寒暄。

    甚至,盛詩緣還問道:“託尼先生,您覺得我是戴珍珠耳環好,還是鉑金的更好?”

    託尼先生拿着這兩種耳環對着鏡子比對起來,沉吟道:“珍珠更能襯托您的尊貴高潔,鉑金則是會讓您愈發明豔動人。”

    “其實不管戴哪一種,我覺得,都要看您自己喜歡,因爲您註定是今日最光彩奪目的女人。”

    “您真會說話,那就戴鉑金的好了。”

    “好的。”

    不得不說,如今的盛詩緣,變化還是很大的。

    如果讓李不凡看到,她跟一個男性造型師這般對話,一定會驚爆眼球!

    而就在這時,向問天推門走了進來。

    仍舊是一身白色的西裝,白色的皮鞋,胸前的口袋,疊着一張白色的手帕。

    隨着他的進入,古龍香水的味道,擴散在房間之內。

    “向先生。”

    “你們都先出去。”向問天一邊說,一邊朝着盛詩緣走了過來。

    負責盛詩緣造型的幾個人,便都離開了,並且關好了房門。

    向問天打量了一番盛詩緣,淡淡道:“不用打扮了,你今天不用出場。”

    盛詩緣一愣:“爲什麼?你不想和我訂婚了?”

    向問天微微皺眉:“你不知道李不凡今天會來麼?”

    “你怕我跟他走?”

    “你會跟他走麼?”

    “你覺得呢?”

    向問天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直視着盛詩緣:“那你覺得,他能離開麼?”

    聞言,盛詩緣心裏咯噔一聲。

    他來香江也有幾日了,也聽說了向家在香江的影響力。

    似乎,只要向家看任何一個人不順眼,對方絕對不會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不過,盛詩緣卻是淡淡一笑:“他能不能走,與我無關,雖然會心疼,但我救過他一次,這次是無能爲力了。”

    “其實,你可以求我的。”向問天道:“只要你求我,我就饒他一命。”

    盛詩緣沉吟片刻,問道:“那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向問天皺眉,這個女人,太聰明瞭,他很不喜歡。

    不過,也只有冰雪聰明的女人,才更有能力賺錢不是麼?

    “把天盛的股權,全部都轉入向江集團。”

    向江集團,也就是向家的經濟命脈。

    集團旗下公司遍佈各行各業,餐飲,娛樂,地產,網絡,製藥,器材,教育等等。

    盛詩緣想也不想的道:“可以,只要你把所持有的向江集團的股份,轉一半給我,我就把天盛給你。”

    “你跟我講條件?”

    “我是生意人,不會喫虧。”

    “這不可能。”

    “那就不可能。”

    向問天身體前傾:“你就不怕我殺了李不凡?”

    “男人與錢……我更喜歡後者。”

    “那就沒得談了!”

    盛詩緣沒有說話,而是自己戴起了鉑金耳環,對着鏡子,整理妝容。

    向問天氣急,起身掐在了盛詩緣的下巴上:“你真的不怕我殺了李不凡?”

    “怕也沒辦法,誰讓我更喜歡錢呢。”

    向問天粗魯的鬆開了盛詩緣,抽出手帕,擦了擦碰過盛詩緣的手掌,好像極爲想起一般,哪怕對方是個容顏絕頂,顛倒衆生的女人。

    “你會把天盛給我的!”

    扔下這句話,向問天便離開了。

    盛詩緣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個向問天,果然圖謀的是她的天盛,以及她的賺錢能力。

    可今天是他們二人訂婚的日子,爲什麼向問天不讓自己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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