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盛奎文就要開口訓斥的時候,李不凡擺了擺手,打斷了盛奎文和盛天放,看着這二人微微一笑:“你們說什麼?”
“說我給緣緣的二百多億的聘禮,成了緣緣的陪嫁?瞻園,也會成爲他們以後的共同財產?”
盛雨煙極爲認真的點頭道:“對,沒錯!”
“李不凡,你來氣不?”
“你鬱悶不?”
“你憋屈不?”
李不凡瞬間變臉:“我來氣!”
“我鬱悶!”
“我憋屈!”
“瑪德,真是太過分了!”
見李不凡如此生氣,這可把盛承道和盛雨煙給樂壞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李不凡心裏也樂壞了。?
他正想找個機會,好好的坑一把向問天,作爲利用他的代價。
這不,就有兩個傻逼來送理由來了。
而李不凡也知道這倆人的心思,就先陪着他們玩玩,故意表現的生氣一下。
但盛天放卻以爲李不凡真的生氣了,使得他立刻解釋道:“不凡,你別聽他們胡說,他們是故意在氣你的。緣緣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你也瞭解……”
不等盛天放說完,李不凡冷哼一聲,擺手道:“什麼都不用說了,等一會盛詩緣出來了,我親自問問她,如果真有這回事,就當是我瞎了眼看上她了!”
“不凡……”單秀文和盛天放還要說什麼。
盛奎文的目光卻是落在了盛承道和盛雨煙的身上:“你們兩個臭東西,就給我丟人現眼,滾一邊去!”
袁維珍忍不住嘆了口氣:“多好的孩子啊,怎麼就離婚了呢?”
盛天放也極爲生氣,看着盛承道和盛雨煙道:“如果不凡因此不把緣緣帶走的話,我跟你們沒完!”
“之前不是纔給一百億麼,現在我們後悔了,你們得給二百六十億!”單秀文也是氣的發狂。
但盛承道和盛雨煙對視一眼,卻是有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不發一言,也不去看這幾個生氣的人。
而李不凡則是氣呼呼的去到了一邊,但就在這個時候,香江首富李家明走了過來,手中還端着兩杯酒。
李不凡就知道,這些人給自己面子,買自己的賬,那絕對是有目的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
甚至,在李家明看來,拍賣會結束之後,李不凡就會過去見他。
但讓他意外的是,這個年輕人,很能沉得住氣。
那就只能他過來主動見李不凡了。
到了近前,李家明將其中一杯酒,遞給了李不凡:“李總,少年有爲,真是讓人敬佩。”
李不凡接過了酒杯,笑道:“初來乍到,多謝李總捧場。”
“哈哈,看這巧的,我們竟然還是同姓呢!”李家明舉起酒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李不凡也象徵性的抿了一口,道:“不過,我不太喜歡別人用商業圈子的稱呼,來稱呼我。”
“那我就託大一次,叫你一聲老弟。”
聽到這話,李家明精神一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李不凡。
他得肝病的事,只有他的私人醫生,和公司裏面少數幾個高層心腹,以及他的家人知道。
而這些人,是絕對不會對外透露絲毫的。
因爲一旦透露,那他的黃河集團的股份,就是暴跌到谷底。
可是,這個年輕人只是從他的氣色上,就判斷出了他的肝有問題。
但也只是片刻,李家明便恢復如常,笑着問道:“那李老弟再看看,我這個肝,具體得的是什麼病?有沒有得治?”
李不凡道:“我這人不喜歡兜圈子,你爲何花高價競拍我的一件襯衫,我非常清楚。而我既然敢把我只花了二十塊買的襯衫,賣出這麼高的天價,那就是我有這個自信。”
“不管你得的什麼病,我都保證,會給你治好!”
李家明本能的是不相信李不凡的,因爲他爲人頗爲低調,也不喜歡那些說大話的人,尤其是沒有一定之前,就誇下海口的年輕人。
使得李家明輕笑道:“李老弟既然這麼說了,想必也看出我得的是什麼病了?”
“雖然是絕症,但這也僅僅是針對其他醫生而言,對於我,即便是肝癌四期,我也能讓他多活個十年。”李不凡自信滿滿,好像是在說治療頭疼腦熱的小毛病一般。
可這次,李家明就收起了輕視之心。
雖然李不凡沒有明說,但也點出來了,他得的就是癌症,而且也是晚期了。
一個只有二十出頭的小醫生,竟然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得了癌症,足以說明,他是有真本事的!
“李老弟真乃神醫!”李家明由衷的誇讚了一句之後,神色一正,問道:“那……要多久才能治好?”
李不凡沉吟片刻:“這樣吧,等訂婚宴結束之後,你給我紙筆,我給你寫副方子,我再叫公司給你郵寄過來幾種藥,配合着一起喫,喫兩個月之後,到時候咱們再抽空見一面,如果沒問題就不用用藥了。”
“就這麼簡單?”李家明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李不凡道:“人命關天,我不會兒戲。況且,我也說了,我治病救人,不爲掙錢,一來造福大衆,二來嘛,那就要看這個人值不值得我出手。”
李家明笑呵呵的道:“很榮幸,我能成爲李老弟值得出手之人。”
“等宴會結束之後,如果李老弟沒有別的事,可以到我的公司做客。”
“不用客氣,你也知道,咱們這個身份,人都很忙的。”
李家明完全理解,如果今天不是向家邀請,他都不會來的。
二人又閒聊片刻,就見向問天來到了這裏,仍舊是一身白色,但卻是換成了燕尾服,領子上扎着白色領結,白色皮鞋,一身標誌性的白色,帶着凌駕於衆人之上的優越感,宛若從童話裏面走出來的白馬王子一般,充滿了優雅高貴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