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不凡是第一次來,並不知道。
而此刻,隨着六點鐘聲的響起,衆人全部都不約而同的停止了交談,並且擡頭看向了樓梯的方向。
張悅等人,則是在這個時候,重新回到了李不凡的身邊,將這個流程,告訴了李不凡。
並且在最後,張悅補充道:“李少,你看,所有人都看向了樓梯的方向,因爲很快,許老闆就會從上面下來了。”
見李不凡點了點頭,張悅略微一猶豫,最後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李少,你真的對許老闆有興趣?”
“是又如何?”
張悅緩緩開口,有些斟字酌句的道:“可我聽說,她……李少,我個人建議,這個女人,能不碰還是不碰的好。”
“怎麼了?”李不凡挑眉問道:“她不漂亮?還是她年紀太大?”
“不是……”張悅搖頭,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李不凡皺了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說!”
張悅見李不凡有些不悅了,立馬痛快道:“我聽說,許老闆背後的靠山,非常硬。”
“當然,我不懷疑李少的實力,但是……”張悅生怕李不凡誤會似得,立刻解釋道:“女人嘛,即便是漂亮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還是非常多的,招惹一個神祕的存在,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多不好啊。”
李不凡自然是聽出來了,這個張悅,之所以如此說,也是爲了他好。
但對方又哪裏會知道,他放出豪言,要去泡許明月,就是爲了引出她背後的靠山。
使得李不凡神祕一笑,並沒有對張悅解釋什麼。
因爲這個時候,一樓大廳裏的人羣,發出了熱烈的掌聲,和此起彼伏的歡呼聲。
只見樓梯上,出現了一個身着白色一字肩晚禮服的女人。
這個女人,一頭秀髮,帶着自然的波浪,披散在後背,和那潔白的晚禮服,有着極大的反差,襯托的這個女人不論是臉頰,還是肩膀,彷彿鍍上了一層夜明珠的粉末,散發出了淡淡的光暈。
簡單來講,就是白的發光!
這種白,也並不會給人一種病態的感覺,反而讓她看上去愈發的高貴優雅。
當然,她的五官,也是精緻到挑不出任何瑕疵的完美。
身材也是高挑之中,玲瓏有致。
這種種完美組合在一起,讓她不僅看上去渾身都在散發着成熟的女人的魅力,更是一顰一笑,彷彿都是在撩撥着男人的神經一般。
而這個女人,正是清音會所的老闆——許明月!
此刻,她正邁着優雅的步子,一邊對着下方的人揮手致意,一邊緩緩的朝下而來。
使得這一刻,在場的所有男人,目光都被這個女人給牢牢的鎖定了,且露出了無比驚豔的神色。
甚至更有甚者,目光泛着貪婪之芒,恨不得用眼睛剝光了這個女人的衣服!
饒是李不凡,見慣了各種形形色色的美女。
在見到許明月的時候,也是眉頭微微一挑,驚豔之芒,在眼中一閃而過。
而這股氣息,要麼就是出來賣的女人,要麼,就是上流社會的交際花。
不用想,這個許明月,自然是後者了。
李不凡對於這兩種女人,雖然可以說是理解,畢竟有些人真的是逼不得已爲了生活。
但李不凡還是會鄙視這種人,尤其是後者。
自然的,就算這朵交際花再美、再驚豔,他也是提不起絲毫興趣的。
可他今天來這裏,並不是真的爲了泡妞,而是有其他目的,那李不凡即便反感對方,但逢場作戲,還是會的。
很快的,許明月便從樓上走了下來。
一如之前一般,站在了一個臨時搭建的舞臺上,拿着話筒,做了一番開場白。
這番話說的是八面玲瓏,滴水不漏,聽的衆人紛紛有一種被對方重視的感覺,心裏暖烘烘的,說不出的舒服。
使得熱烈的掌聲,一浪高過一浪。
在這種場合,能說的衆人都如此捧場,這話術不可謂不了得。
而這,正是交際花的必須本領。
類似的女人,李不凡曾在國外的時候,就見識過。
使得對於對方這種對大局的掌控,並沒有如何的欽佩,爲了不浪費時間,李不凡直接起身,便朝着對方走了過去。
既然說是來泡這個女人的,那在對方出現之後,他自然是要付出實際行動的!
而李不凡的這個舉動,張悅等人第一時間便看到了,使得他略微一猶豫,還是跟了上去。
但他身邊有個青年,卻是拉住了他,低聲道:“張老大,現在我們要是跟上去的話,那就等於是站在李少身邊,如果李少不如許老闆的靠山實力強橫,那我們也是要遭殃的?”
張悅冷哼道:“你特麼豬腦子麼?李少如果沒有這個實力,他敢站在這裏?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李少真的不如許老闆的靠山,咱們衙內軍這麼多人加在一起呢,對方也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說完之後,張悅便快步跟了上去,其餘的人也都沒有再遲疑,如同最忠實的跟班一樣,跟在了李不凡的兩邊。
這浩浩蕩蕩的一羣人,朝着舞臺走去,尤其爲首的還是李不凡,這頓時就引起了衆人的主意。
也是第一時間,意識到,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使得衆人還沒等李不凡臨到近前呢,便自發的,紛紛朝着兩邊退去,給李不凡流出了一條路來。
因此,那再在舞臺上的許明月,也看到了這一幕。
她之前在樓上的時候,就見到了李不凡,就知道,這位來歷神祕的李少,就是對自己有興趣,並且放出狂言,要成爲自己入幕之賓的男人。
雖然看上去頗爲俊朗,也極具男人陽剛魅力,可許明月畢竟是心有所屬的女人,也是一個有城府,有目標的女人,絕不會如此膚淺,被對方外表迷惑從而移情別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