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得出，她死了都不是對手，活着就更不用說了。
————
醫院裏。
霍栩再次醒來。
手上吊着鹽水。
他眨了眨眼，聽到宋榕時的聲音從隔壁房傳來。
“我早就說過這個姜傾心不是個東西，老霍病成這樣，她還竟然還送來離婚協議書，根本沒爲老霍着想過。”
“你聲音小點，霍栩醒來聽到怎麼辦。”
“我說錯了嗎，她就是不知足，老霍什麼都給她了，卻還要和一個死人較勁。”
“......”
“大少，你醒了。”一旁的樂璇看到他睜開的眼睛，驚喜的叫了一聲。
隔壁的聲音一頓，片刻後，宋榕時和季子淵走了過來，兩人神色都不太自然。
“把離婚協議書給我看看。”霍栩伸手。
宋榕時猶豫的遞了過去，霍栩大致看了一眼，協議上面寫了姜傾心什麼都不要，只要男方肯簽字，她願意淨身出戶。
他手指驟然收緊，直接把協議書撕掉。
衆人臉色各異，樂璇安慰道：“大少，您放心，少夫人只是一時在氣頭上，她冷靜下來一定會後悔的。”
“你走吧。”霍栩聽到她的聲音，就一陣頭疼。
樂璇小臉一僵，宋榕時生氣的道：“老霍，你在說什麼，你昏迷後姜傾心根本就沒搭理你，是樂璇把你送來醫院。”
宋榕時一時啞口。
樂璇落淚，紅着眼眶說：“宋少，你們別爭了，其實我也很內疚，要不是我大少夫妻倆也不會鬧成這樣，我回醫院了。”
霍栩抿緊薄脣，自始至終不發一言。
“樂璇，我送你。”宋榕時嘆了口氣，轉身追了出去。
季子淵揉揉眉心，“你想怎麼做？”
“我不會讓姜傾心離開我的，我很清楚，我愛的是她。”霍栩想到昏迷前的一幕幕就很煩躁，“是我錯了，或許......我不該留下樂璇的，但我沒想到她會把我想的那麼不堪，我和樂璇上牀，她腦子到底怎麼想的。”
“可能是寧瀟瀟誤導她。”季子淵眉心皺緊。
“這個寧瀟瀟......。”霍栩握緊拳頭，“我不會再心慈手軟了，傳令下去，我要寧家一個月之內破產。”
“我不贊同，如果姜傾心知道了，你和她的隔閡會更深，”季子淵道，“寧家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反正也撐不了多久了。”
“好吧。”霍栩太陽穴又是一陣抽疼，“你經驗多，你說我該怎麼追回她。”
“等等，發幾個把妹祕籍給你。”
季子淵用手機轉給了他幾個文件。
霍栩認真研究了半天。
直到晚上秦姨過來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