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程雅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
房間裏。
前腳，戰堂主剛踏進去。
後腳程雅就關上門，扯掉身上的外套從後面緊緊摟住他的腰，“城哥哥，我想死！我這輩子再也沒辦法做人了。”
戰堂主轉身，看到程雅衣不蔽體的樣子，淡然深黑的眸子裏閃過一抹陰鷙。
“別胡說。”戰城冷沉的道，“我早就提醒過你，寧樂夏只不過是你的保護對象，她和姜傾心的私人恩怨你插什麼手，你要做的只是做好大少安排給你的任務就夠了。”
“可是人家真的是冤枉的，”程雅抽泣起來，“我只是按照大少的吩咐在搜身，可姜傾心卻暗自懷恨記上了我，她跟寧小姐的恩怨憑什麼拿我撒氣啊，大少也是的，跟寧小姐好的時候，天上的月亮都能摘下來，跟姜傾心好時，他下達的命令全成了我們的不是，當別人的下屬實在太難了。”
“程雅，閉嘴。”戰城低低警告。
“我只是一時難過，沒忍住而已，城哥哥，你根本就不懂當着那麼多男人的面，我被扒光的感受。”
程雅痛哭起來，“我忘不了他們的目光，一直......一直那麼噁心的盯着我，我感覺我好髒，我乾脆死了算了。”
她說完轉身往門上撞去。
“程雅，別胡思亂想，你不髒。”
戰城立刻拽住她，用力把她拉回懷裏，抱緊。
“城哥哥，你不要拉我，我以後該怎麼辦，我配不上你。”程雅趴在他胸膛裏大哭起來。
“別胡說，你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小女孩。”戰城輕輕拂了一下她的秀髮。
緊接着，她的吻也送了上來。
戰城是個中年男人，面對她年輕熱情的身體，很快就無法抵擋起來。
結束後，程雅靠在她胸膛裏，閉着眼睛喃喃道：“城哥哥，有時候我覺得好累，總是要聽大少的話，活得......活得像條狗一樣。”
“你別胡說，大少對我們恩重如山，要不是霍家培養，我們也不會有今天。”
戰城握緊她肩膀，“你暫時不要去寧樂夏那邊了。”
程雅一慌，“可是寧小姐真的需要......。”
“程雅，你要記住，寧樂夏只是你保護的對象。”戰城提醒，“你如果一直這樣，很容易被驅逐出龍閣，你知道離開龍閣的代價會有多慘痛。”
程雅心裏一寒，離開龍閣，手筋腳筋要被挑斷，武功要全部廢掉，錢財會沒收。
而他們這些人一生學武，沒有武功，等於成爲廢人。
她暗自咬了咬牙，一股恨意從眼底溢出來。
這個仇，她必須要報。
............
傍晚，直到程雅離開後沒多久，戰城再次接到了霍栩打來的電話。
霍栩直接開口，“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調離程雅離開華國，二是將程雅逐出龍閣。”
戰城臉色駭然一變，“大少，程雅只是做了一點小錯事而已，我已經批評過她了，您這麼做是不是太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