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總裁做的飯,他一個保鏢哪好意思喫。”姜傾心微微笑着。
她望着那張俊逸的臉,越笑心裏越顫抖。
好像自從她認識梁維禛以來,梁維禛都是那樣一副溫潤如玉、默默守候的樣子。
到現在依然如此。
是他中途變了,還是其實他一直都是這樣一個善於隱藏的人。
如果陸筠言是死在他手裏,那一個親侄子都可以毫不手軟殺掉的人,這個人得有多毒辣。
這樣一個可怕的人,懂得愛嗎。
他對自己的愛是真的嗎。
還是真的想霍栩說的,梁維禛如今的隱忍是想報復自己,她會成爲第二個霍嵐。
這個想法閃過後。
她懷疑,如果她猜對了,那她的下場可能會比霍嵐更慘更慘。
至少楚明笙那個人再壞,但對楚家的人還是一心扶持的。
“陸力揚對你來說很重要,那我也一樣,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梁維禛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勾脣迴應。
如果是以前的姜傾心會感動、愧疚,但現在面對這張臉,她覺得無比虛僞、噁心。
不過現在是她和梁維禛演戲的時候了,到最後看誰的演戲水平高。
“不用,你好好等我的飯就可以了。”
梁維禛再度進了廚房。
晚上,姜傾心在臥室裏工作時,再次接到了霍栩打來的電話。
“傾傾,我聽小溪說你回梁維禛那邊去了。”霍栩非常懊惱的聲音響起,“他都打你了,你爲什麼還要回去。”
“因爲......他是我丈夫,這是我家。”姜傾心不着痕跡的掃了眼插板,低低說。
“傾傾,男人敢打你一次就會打你第二次......。”
“你以前不也打過我臉嗎。”姜傾心淡淡的打斷他。
霍栩頓時卡殼,好半天才鬱悶的道:“我那時候中了寧樂夏的催眠術,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我的事你別管了。”姜傾心把手機掛了。
霍栩看着被掛斷的電話,鬱悶落寞的想吐血。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昨晚小溪還說姜傾心想離婚,怎麼第二天就回去了。
“咚咚。”
書房的門敲響,喬一走了進來,“大少......。”
“查到戰城和程雅去哪了嗎?”霍栩沉聲問。
“他們......沒有離開京城,而是居住在戰城最近買的一套複式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