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淡漠。
除了當年他們分手的時候，他看到她有一點點失態後，後面就很少很少見到了。
“季少......。”助理喚了一聲。
“恩，她跟寧家有什麼瓜葛嗎？”季子淵問。
“有，真有。”助理說，“我查過了，岑靜沒嫁給寧柏濤之前，當時帶着寧瀟瀟住在廣城，寧瀟瀟幼年時唯一的玩伴就是這個阮顏，不過後來寧瀟瀟被寧柏濤接回了寧家，一開始兩人是有書信來往的，後來阮顏父母離異，阮顏被她媽帶走了，她和寧瀟瀟就失去了聯繫。”
季子淵沉默的點了根菸。
心裏覺得奇怪，所以因爲幼年那一段交往，阮顏挖走了岑靜和寧柏濤的骨灰？
“寧瀟瀟坐牢的時候，阮顏探望過嗎？”
“沒有。”助理搖頭。
季子淵揉了揉眉心。
“對了。”助理道，“這個阮顏最近都跟湯沁在競爭《驚鴻》的女主角，不過據我所知，原創作品的讀者和丘導都認爲阮顏比較合適吧，但是......您讓公司那邊找丘導定下湯沁。”
季子淵挑眉詫異的勾了下薄脣，“丘導能看中她，說明她演技應該還可以吧。”
“是很好。”助理帶着點激動道，“您不知道她上部戲，裏面演的女殺手有多帶感，演技爆發......。”
說了一陣後，助理大概意識到自己的事態，有點尷尬的道：“她其實以前演技很爛，就是兩年前，演技突然就變好了。”
“兩年前？”
季子淵眉峯意味深長的動了動。
他記得，寧瀟瀟就是在兩年前跳海了。
“我直接把她帶過來就可以了。”助理說。
“不用。”季子淵看着手機裏的照片。
“那我想，阮顏應該會直接去找杜總吧。”助理說，“你可能還不知道，阮顏也是帆娛傳媒的藝人。”
季子淵微微錯愕，“往年年會，我怎麼從沒見過她。”
“她沒參與過。”助理道，“去年是生病了，前年是在拍戲。”
“有意思。”季子淵薄脣微勾。
他有種預感，這個阮顏也許知道點什麼。
............
上午十一點。
季子淵出現在帆娛傳媒。
公司CEO杜宣看到他的到來微微詫異，笑道：“我已經聯繫了丘導，他已經同意讓湯沁演女主角了，你還親自過來一趟，怎麼，怕我委屈了未來的季少夫人？”
季子淵扯扯脣，“難爲你了，她演的那麼爛，你還要扶持她演女一號。”
“咳，你這個也太直接了吧。”杜宣咳了咳，“丘導說我們非指定要湯沁，只好多花點時間指導她了，希望湯沁到時候不要耍大牌。”
“耍大牌的話，就讓丘導換了她。”季子淵淡淡說。
杜宣訝異的看了他一眼，正要說話，祕書忽然進來道：“杜總，阮顏過來了。”
杜宣面露爲難之色，他看了季子淵一樣，對祕書說：“你就說我不在，讓她下午......。”
“讓她進來吧。”季子淵冷不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