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臟其實已經緊張的捏了起來。
“阮顏，告訴我，寧瀟瀟是不是沒死。”季子淵驀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既然她是你幼年的好朋友，如果她當年沒死來找了你，也不是沒有可能。”
“呵......。”
阮顏像是聽到笑話一樣，美眸裏流露出憎惡的憤怒，“你覺得一個人跳下波濤洶涌的大海可以沒死嗎，有本事你自己去試一下，她死了就是死了，我也希望......她沒死。”
儘管她的靈魂活着，但她的肉體已經永遠都死了。
“我真的就不明白了，你一直都糾結着瀟瀟有沒有死，她跟你有什麼關係。”阮顏冷笑，“別跟我說她也是你那些花花草草中的一位。”
季子淵轉過身去，閉了閉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一直糾結着寧瀟瀟死沒死這件事幹嗎。
也許是最後那一絲良心作祟。
“還真被你猜對了，她以前很喜歡我，喜歡的要死。”季子淵薄脣微掀，一字一句的說。
阮顏再冷靜的心也被他弄得差點氣爆，“我想，如果你跟她真有過一段，那也是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
“你憑什麼這麼確定，你又不是她。”季子淵邪氣的笑了笑。
“我瞭解她，她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像你這種見到女人都能發情的男人，她事後一定非常厭憎。”阮顏冷冰冰的說。
男人挺拔高大的身形逼過來。
阮顏心臟一緊，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直到身體抵到後面的牆壁上。
季子淵雙手抵在牆壁上，身體將她圈在中間。
女人身上一股淡淡的香甜味襲入鼻尖。
他身體一滯。
那是曾經年少時午夜夢迴最難忘的第一次聞到的味道。
他曾經不去想，去忽略。
但熟悉的味道席上來時，他還是想了起來。
後來，他問過，那是寧瀟瀟專用的品牌洗髮水味道。
她偏愛那種。
沒想到阮顏也是用的這個牌子。
他低頭，懷裏的女人也正仰頭望着他，一雙烏黑髮亮的黑眸裏藏着噴涌而出的明亮怒氣。
像她，真的太像她了。
季子淵喉結微動，腦子一熱，低頭往她嬌美的脣上狠狠親了下去。
儘管有過不少女人，但這股衝動已經消失很久很久了。
她的脣和記憶中的滋味也差不多，甜美的像果凍一樣。
讓人完全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