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不用害怕。”
青袍男子立時擋在了白千雄的跟前,淡淡地說道:“有我在這裏,他絕對傷不了你。”
“你又是哪兒冒出來的白癡?”夏天懶洋洋地問道。
青袍男子淡淡一笑:“在下馬鐵河,天山派首席大弟子。”
“沒聽說過。”夏天撇了撇嘴,“你們天山派是不是閒得蛋疼,老是喜歡做這種找死的事情。”“呵呵,夏天,你真是夠傲慢的。”青袍男子背袖着雙手,神情既輕蔑又傲然,“我猜你肯定早就知道了我是誰,甚至還暗中派人調查過我,現在卻裝出一副素不
相識的樣子,真是可笑。”
夏天一聽這話就知道又是那種自以爲是的白癡,瞬間喪失了交流的興趣:“滾一邊去,不然連你一快收拾。”
“哼,你有那個本事嗎?”青袍男子忍不住嗤笑一聲。白千雄瞬間就從驚懼之中回過神來,衝夏天和楊珊嚷了起來:“呵呵,夏天,你真當你自己天下無敵了。不妨告訴你吧,馬兄可是天山派的高徒,修爲高深,武功
更是絕項,你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
夏天不無感概地搖了搖頭:“白癡的腦子果然永遠不會有任何長進。”
“白千雄,你的記性還真夠差的。”楊珊忍不住冷聲提醒道:“這麼快就忘了自己跪在地上求我老公饒你一條狗命的事情了?”“放屁!”白千雄當然不會承認,直接把責任全部推在了生死不明的老爹頭上,“那是我爸強逼我的,整個雪城的人都知道我是大孝子,當然不會違逆他老人家的
意思。不然的話,你們還有命來沁月湖?”
楊珊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對這人的無恥又多了一成理解,簡直令人歎爲觀止。
“小小羊老婆,跟這種白癡,沒必要廢話。”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既然他們非要找死,那就成全他們就行了。”
“也是,那就一併解決了。”楊珊點了點頭,這時候移目看向那個丁仙姑:“你跟他們也是一夥的吧?”
丁仙姑輕輕一笑,不置可否地說道:“我是收錢前來助陣的。”
這話裏的意思有些模棱兩可,既表達了她站在白千雄那邊的立場,又委婉地表示自己肯定不會拼命,畢竟只是收錢辦事而已。“丁仙姑,你這是什麼意思?”白千雄當然也聽出了話外之音,立時抱怨道:“我花兩千萬請你過來,可不是讓你在邊上看戲的,給我上,你殺不了夏天,難道還
殺不了他的女人嗎?”
“哎,這年頭錢真是難賺啊。”丁仙姑緩緩起身,衝夏天道:“夏先生,我跟你女人比劃一下,可以嗎?”
夏天撇了撇嘴:“你不是小小羊老婆的對手,還是直接投降吧。”
“收了錢的,總得要打一打纔行。”丁仙姑嘆了口氣,眉峯緊皺,表情很有些無奈:“我就當夏先生同意了。”
隨即又衝楊珊道:“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幹架,我們女人就另找個地方好好切磋吧,楊女士,你覺得如何?”
“老公,我來解決這個女人。”楊珊也不想自己當一個無用的花瓶,主動衝夏天說道。
夏天隨口說道:“那你好好玩吧,不用留手,把她打死了也沒事。”
“別墅後面,有塊闊地,就那裏吧。”丁仙姑隨手指了指一個方向,說着人就騰空而起,直接躍下了別墅。
楊珊也不遲疑,直接跟了過去。
“媽的,這錢花得真不值。”白千雄心裏頗有些火氣,低聲嚷了一句,又衝青袍男子道:“馬兄,你不會也置我於不顧吧?”
青袍男子淡淡一笑:“這個你放心,夏天殺了我師弟。就算你不請我,我遲早也要宰了他,替黃師弟報仇。。”“你師弟就是那個叫黃什麼蟬的白癡嗎?”夏天略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那白癡是我殺的,想報仇的話,你們全派上下直接來江海找我就是了,結果誰也沒來,真
是讓人失望。你們的報仇,都是這麼只掛在嘴上嗎?”“真是一張好嘴,尖牙利嘴。”青袍男子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了起來,“我天山派是名門大門,做事講究名正言順、出師有名,所以掌門才勒令全派上下不得輕舉
妄動。你卻以爲是你自己的威名所懾,真是可笑。”
夏天不耐煩地說道:“我才懶得管你們有什麼原因,我最煩這種事情了,真是沒完沒了。要是再有一次,我就直接上天山,把你們這些白癡全都滅了。”
“哈哈哈哈!”青袍男子驀地仰天大笑了起來,還衝白千雄道:“白兄,你聽見了嗎,這小子居然說要滅了我們天山派,哈哈哈!”白千雄也是笑得直不起腰,直拍大腿:“夏天,你真是逗死我了,別人都說你很狂,我看你就是自大過了頭而已。別說天山派了,就我們山上的雪山派都能把你小
子給滅了。”
“這不是自大,而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夏天撇嘴道。“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青袍男子笑完之後,神情一肅,陰狠地說道:“本來我還念你是修行中人,即便殺你,也不會直接下死手,留你個全屍。現在看來,
完全沒必要了,對付你這種狂徒,就應該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說那麼多,你倒是動手啊,你不會打架也是隻用嘴吧。”
“老子先撕爛你的嘴!”青袍男子當即被夏天的這種輕視給激怒了,右手如游龍探掌擒向夏天的咽喉。
夏天只是輕輕退了半步,便直接避開了這一掌,順便吐槽道:“太慢了,就這點速度,連我的衣服也碰不到。”
“有你哭的時候!”青袍男子冷哼一聲,腳下生風,向前一踏,瞬間身化虛影,閃到了夏天的跟前:“給我死!”
這一掌,倒是迅如閃電,幾乎沒有給夏天任何反應時間。
“哼,你也不過如此!”青袍男子探手捏住了夏天的喉嚨。
正要用力的時候,驀地發現不對,再一細看,不知何時他捏住的人竟然變成了白千雄:“白兄,怎麼是你!”
“松……先鬆開我。”白千雄有些喘不上氣,手腳胡亂舞動着。
青袍男子順勢鬆開了白千雄,再一扭頭,赫然發現夏天一臉嘲笑地站在不遠處。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你應該直接用力的,殺了這白癡,也能替我省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