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我傅奕臣的女人,誰都不可以欺負
“楊君易!你這個僞君子!混蛋!你自己玩女人,憑什麼打我?”
傅欣怡尖叫着,擡手就往楊君易的臉上抓去,楊君易沒反應過來,頓時臉上就多了兩道血痕。
他也更加憤怒了,“老子是男人,男人有不玩女人的嗎?你他媽一個女人,養男人,你個水性楊花的蕩婦!”
“我呸!你養情婦,我怎麼就不能養情人!啊!你還敢打我!”
監控裏,兩人都動起手來,夫妻倆像是仇人,都紅了眼,楊君易啪啪的往傅欣怡臉上揮耳光,傅欣怡也尖叫着往楊君易的臉上又抓又撓。
動靜鬧的大,走廊上很快就聚集了看熱鬧的人,對着兩人指指點點的。
楊君易一把攥住了傅欣怡抓撓的手,“別鬧了,先走!”
傅欣怡也看到了四周圍觀的人,忙擡手擋着臉,兩人都是要臉面的人,不敢再鬧下去,捂着臉就想離開。
然而,這時候卻有一羣記者扛着長短炮擁了上來。
“真的是傅家大小姐夫妻!”
“哇,明天的頭條要勁爆了!”
……
接着就是一陣瘋狂的閃光燈明滅,傅欣怡臉色難看,死死擋着臉和楊君易二人被記者逼的連連後退。
“傅大小姐,請問你婚內出軌被丈夫撞破,有什麼想說的嗎?”
“楊先生,請問這是你第一次在外包養小三嗎?還是你和傅大小姐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多年?”
“楊先生,傅大小姐,請問兩位是不是早就知道彼此出軌的事兒?”
“請問你們會不會離婚?”
……
記者們追堵着,最後還是楊君易給保鏢打了電話,保鏢過來纔將夫妻二人救了出來,護送着狼狽離去。
兩人離開時,蘇蜜從監控中看到傅欣怡的樣子,她的衣衫散亂,臉頰紅腫,眼淚已經弄花了妝容,臉色難看的厲害。
傅欣怡的樣子,瞧着比自己要慘的多。
走廊上人都散了,蘇蜜擡頭去看傅奕臣。
男人靠在牀頭,神情慵懶,一手摟着自己,一手把玩着打火機,無聊的打着火苗。
火機的光,一下下跳躍在他側臉,那張俊美的面容,平添了幾分妖冶。
真是一個好看的男人!
蘇蜜如受蠱惑,怔怔看着他,傅奕臣也低下頭來,目光交匯,他摟着她的手移到了她的臉上。
拇指指腹輕輕蹭了蹭她的臉,他問道,“還疼嗎?”
蘇蜜笑着搖了搖頭,“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
臉還腫的跟豬頭一樣,哪兒能一點都不疼了?
見蘇蜜笑的開心,傅奕臣眸光微黯,“傻不拉幾!”
蘇蜜聞言,卻笑的更加燦爛了,即便笑意扯疼的臉上的傷,她也控制不住不停往上翹起的脣角。
“阿臣,你怎麼對我這麼好?是因爲我是嘉寶和嘉貝的媽咪嗎?”
還是……因爲你也喜歡我……
蘇蜜盯着傅奕臣,水眸晶亮,傅奕臣卻輕哼了一聲。
“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傅奕臣的女人,誰都不可以欺負,欺負了就要做好被我報復討回的準備。”
蘇蜜卻瞪大了眼睛,詫異極了。
來酒店的路上,她不經意的從車鏡裏看到過自己現在的模樣,臉頰紅腫着,真的跟豬頭差不多,難看死了。
他怎麼對着這樣一張臉還能親的下去啊!
“閉上眼睛!”
屁股被傅奕臣懲罰性的拍打了一下,蘇蜜忙閉上了眼眸,察覺到他的吻輕柔的一下下落在自己的脣瓣上。
他像是生恐動作過大,碰到她的臉頰,弄疼了她,吻的很剋制,還不停的擡起頭,變換角度,然後又觸碰上去。
蘇蜜仰着頭,承受着這個吻,真的覺得臉上一點都不疼了,一顆心也被這個吻攪的柔軟溫暖,像泡在舒服的溫水中。
十分鐘後,蘇蜜被傅奕臣牽着手,走出酒店房間。
走廊上,傅欣怡的那個情夫,還有楊君易養的情婦並排站着,見傅奕臣出來,兩人神情微顯激動,忙走上前來。
“傅先生答應給我們的報酬……”
“傅先生,不知道我今天的表現您還滿意嗎?報酬……”
傅奕臣鄙夷的掃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拉着蘇蜜往外走,兩人想要追,卻被宋哲和保鏢擋住了。
“這是報酬,拿了錢,趕緊滾!”
宋哲說着將兩張事先準備好的支票分別丟給了兩人,帶着保鏢緊跟傅奕臣離開。
進了車裏,蘇蜜靠在傅奕臣的懷裏,不覺不可思議的道,“你分別收買了傅欣怡和楊君易的情人,這才安排了這齣戲?”
“很意外嗎?”傅奕臣挑眉。
蘇蜜笑着搖了搖頭,怪不得會那麼巧,兩夫妻偷偷會情人,居然是一家酒店,還是門對門的位置,時間也都相同,還都同時完了事兒,湊巧的就碰上了彼此。
緊跟着媒體就蜂擁而至了,蘇蜜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傅奕臣安排好的局,可一直想不明白他是怎麼辦到的。現在想想除了同時收買兩人的情人,還真沒有別的辦法能設下這樣巧妙的局了。
這個男人真是腹黑……誰得罪了他,可真就倒大黴了。
看看傅欣怡和楊君易就知道了,傅奕臣甚至都沒有露面,兩個人就被弄的那麼狼狽,那麼慘。
另一邊的車上,楊君易的保鏢正給他臉上塗抹着藥,傅欣怡也坐在一邊兒,拿了冰袋敷臉。
“楊君易,你這個烏龜王八蛋……”
臉疼的說話都說不清楚了,傅欣怡神情扭曲,瞪着楊君易。
楊君易也沒好氣的看了眼傅欣怡,卻道,“行了,你還沒反應過來嗎?咱們倆都被人算計了!現在應該想想,怎麼將那些新聞壓下去!蠢婆娘!”
傅欣怡氣的渾身發抖,可手指捏着冰袋,卻也冷靜了一些。
沒錯,是被人算計了。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就算真有這麼巧的事兒,現在都午夜時分了,媒體也不該來的那麼快,那麼及時。
“傅奕臣!一定是他乾的!”傅欣怡恨的牙癢癢,指甲都摳進了冰塊裏。
楊君易皺了皺眉,“傅奕臣?他爲什麼要這麼做?明天醜聞爆出來,對帝業也會有所影響,帝業的股票也會跟着波動,名聲有損。帝業可有一份他母親的心血在,他不是一直都很看重帝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