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目光復雜的看了司酒一眼,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剛纔的說辭,他一個字都不信。
後車上,遠遠看到秦淮走過來,小雀斑第一個推開門衝下來。
“哥!”他的眼淚刷的就流下來了,衝過來一把抱住秦淮,“嗚嗚嗚……哥,你沒事?你沒事了!”
王方陳木和胡遠緊隨其後,大家看向秦淮的目光都有一種難以置信和驚喜交加。
“就是過來告訴你們一聲,別擔心。”
“臥槽,隊長,那……那個怎麼回事?”胡遠指着他的脖子。
小雀斑抽抽噎噎的放開了手後退兩步,“她爲什麼咬你啊?”
秦淮面色有點僵。他也想知道爲什麼啊。
“啊……該不會是……隊長你做出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所以才被咬?
我就知道……”胡遠擠擠眼睛,笑得有點猥瑣,還豎起了大拇指,“那種大佬你都敢下口!不愧是隊長。”
秦淮:“……”
“小芳,去看看車子擋風玻璃能不能補救一下。木頭,給我拿個散淤膏。”
王方:“隊長,能不叫我小芳嗎?”
秦淮:“好的小芳。”
胡遠哈哈哈的笑,“快去吧小芳。”
陳木返身從車裏拿了藥膏過來,“隊長,你這個都出血了,抹散淤膏不行吧。”
“不是我用。”秦淮接過藥膏往回走,“小芳快點。”
王方上車拿起自己的工具箱下來,忽然被胡遠拉住,“等會再過去。”
王方:“?”
胡遠朝着秦淮的身影擠眉弄眼,“不要打擾隊長的好事。”
小雀斑一臉狀況外,“什麼啊胡遠哥?”
“你小孩子不需要懂。”
……
秦淮拿了藥膏回來,司酒仍然保持着剛纔的姿勢沒有變。
鼻子裏,香氣飄飄的味道又飄過來了,司酒擡眼,看了一眼正打開後車門鑽進來的秦淮。
秦淮揚了揚手上的藥膏,“你的脖子。”
“不用。”
脖子上的指印從原先的紅變成了紫紅,看起來就怪疼的。
“擦一下吧,不然好得慢。”他好脾氣的說着,擰開蓋子擠了一點在手上,朝司酒的脖子探去。
她的脖子怎麼也這麼冷。
秦淮一條腿跪在座椅上,傾身過去給她把脖子上的藥膏一點一點揉開,和自己略顯粗糙的指腹相比,她的皮膚也太嫩了點,以至於他不得不盡量小心翼翼,生怕藥沒擦完又給她留下幾個新印子。
不過女孩子的皮膚都是這樣嗎?
涼幽幽的,白皙又嬌嫩的……
而且脖子是一個人很脆弱的部位,她就這麼仰着脖子任由他的手指在上面動作,莫名的給他一種可以予取予求的錯覺。
不由自主靠得越來越近了,他無端想起昨晚被她咬的時候,從心底裏升起的那股癢意。手指在她脖子上,目光卻已不由自主盯在了她的脣上。
她的脣色有點淡,但是有點肉肉的感覺,看起來就很軟,似乎一副很好親的樣子。
他還能記得她脣角沾着他的血的時候那種嬌豔欲滴的視覺衝擊。
不知怎的,好像有點熱……
她冷不丁的扭頭,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了一個非常曖昧的距離。
秦淮呼吸一窒。
“沒被咬夠?”
“沒……”說完一頓,“我的意思是,不是。”
話雖這麼說,他竟也沒有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司酒按捺着“進食”的慾望,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腦袋往後挪開,“那就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