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一時之間都好奇的看着陳一凡,聽着他的意思,好像是明白這件事的起因。

    “師傅!你莫非是瞭解到了什麼這個條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吧,我覺得應該就是明目張膽的收錢罷了。”

    雲歌偷偷把頭湊到了陳一凡的耳邊,好奇地詢問着自家師傅。

    “這個東西你們當然不理解了,這是我在書上看到的,其實就是某個地區所設定的律法,你們當然不會知道嘞,很偏門的,所以你們不瞭解正確的。”

    陳一凡想了想,這個規則幾乎在那個地球上面,全球各地都有這個立法。

    所以說這個東西的確很困難,一般人還真的頂不住。

    一般這樣的收款條例,像這樣的人根本就受不了,就想想看,你在空中飛行飛的好好的,突然被人要罰款,這誰受得了啊。

    而且這樣的收款條例要的錢越高就越來越難受,負擔也會越來越重。

    “好了好了,趕緊叫你們的老城主出來吧,迎接我。”

    陳一凡當場坐在那裏直接坐到了副官的後背上。

    那副官一個激靈,全身發冷,沒想到陳一凡居然直接坐在了他身體上。

    此時她又惶恐,又覺得不安,同時還有點兒慶幸自己看來不用受處罰了,但是自己要當這個證人嗎?

    “這個意思是是不讓我們帶他離開了嗎,難道真的要這樣嗎?”

    守城將軍站在那裏顯然是有些爲難,五大三粗的他此時撓了撓腦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站在那裏,他就跟個木樁子一樣,也是不知道到底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趕緊彙報吧,我師傅說了要見我爹,那我爹就必須出來迎接,這起碼也是最好的尊重吧。”

    吳天此時已經完全站在了陳一凡這邊,連親爹都不認。

    畢竟陳一凡教導他很多,還給了他不錯的幫助,更是讓他實力突飛猛進。

    而且這麼長久以來他也一直都跟師傅在一起,所以說彼此之間的感情已經是相當深厚,那現在這種情況當然是不一樣了,跟自己親爹感情已經逐漸變淡。

    畢竟修仙歲月長久,自己父親又有多少年可以活呢,也許再過個三五年,自己父親就要倒下了,所以吳天內心深處早就已經開始盤算這些事情了。

    以後的日子時光那是跟師兄還有師傅一起度過的,跟自己親爹的聯繫將會越來越淺。

    未來的歲月他可都是要留在這裏的。

    “城主到!”

    就在此時,遠處忽然來了一隊人馬,還有人高聲唱喝。

    直接一個先遣兵來到了這裏,直接單膝跪地,然後說道:“參見上仙!城主請上仙進城。”

    與此同時,在他們身後還有一頂轎子,轎子裏面坐的人正是老城主。

    陳一凡偷偷看了一眼,但是沒有看見,因爲整個人都隱藏在這頂轎子裏面,所以並不能看清楚他真的面目。

    “閣下就是這座天王城的城主吧,真是聞名不如一見。”

    陳一凡同樣是給了一個很好的態度,也是擺出了禮遇的姿態。

    “既然上仙都已經如此禮貌,那老朽也不能待在這裏。”

    老城主說完這句話,剛想從轎子裏面走出來,但是卻被一名年輕人攔住。

    “大人!您的地位怎麼能夠親自走出來呢?還是讓我來吧。”

    那書生打扮的人面如冠玉,風度翩翩,彬彬有禮,威風堂堂的模樣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的,但是內心卻骯髒無比,整座城內所有的坑錢項目都是他一個人想出來的。

    沒想到在這座城內所有的坑錢項目居然是這麼一個年輕人想出來的。

    “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替我父親說話。”

    吳天抖了抖長跑,此時站在當中攔住了他的去路。

    “您又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擋本大人的路?本師爺就是代表城主命令!”

    那年輕人囂張無比,此時牛氣轟轟的說着。

    “父親大人,可否出來讓我見見你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居然讓這樣一個年輕人接管這座城。”

    吳天站在那裏整個人氣度都不一樣了,此時居然敢直播接志文自己的父親,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勇氣。

    雲歌有些緊張地站在了陳一凡的面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畢竟現在這情況看起來着實是有些可怕了。

    沒想到自己這個師弟居然也有這麼英雄的一天,居然敢如此面對自己的老父親。

    “現在他的確需要這個態度,因爲他父親好像真的有點老糊塗了,居然把這座城交給這麼一個人。”

    陳一凡同樣是讚賞的看了看這邊兒,因爲現在這個態度是必須要給的,不然的話這個城主問題要如何解決呢?

    “胡鬧你怎麼跟你爹說話的,你就是那個四少爺吧。”

    書生易說話就直接是冷嘲熱諷的語氣,看來是很不爽這個態度。

    “我是又如何?不是有如何?我幾個哥哥呢?他們都去哪兒了?”

    吳天站在那裏也是整個人直接怒手指着那個書生。

    那書生站在那邊整個人都有些啥了,沒想到這個人居然如此膽大妄爲。

    “你幾個哥哥早就已經下了牢獄裏面待着去了,你難道也想陪他們吧,別以爲你跑去修仙學個幾年就可以了。誰不知道你去的門派就是一個落魄的小門派。”

    書生憤怒的說着,整個臉已經氣成了豬肝色。

    “你算個什麼狗玩意兒,你個狗雜種而已。”

    吳天說着走了上去,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那書生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臉,整個人已經嚇得面無血色,不過還是趕緊後退了幾步,呼喚着衛兵。

    “我看你們這些衛兵誰敢動,今天由我在這裏一個人都不敢動,我倒要看看我父親到底是怎麼樣。”

    吳天大步流星走着上去,直接把轎簾給掀開。

    全場的人也都好奇,因爲他們也都很久沒有見過城主大人了。

    包括那些清兵衛門,他們已經差不多一年時間沒有見過城主大人了。

    此時,那個轎子簾子被掀開之後,終於衆人看清楚了這裏面所發生的一切。

    只見一個形色枯槁的老人坐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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