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恕臣直言,有!但不知道大皇子您狠不狠的下心。
你爲何這麼說?這人是本王什麼人嗎?嶽璃問道
就是二皇子!
什麼?小鰲?這事和他有什麼關係,當年他不是被皇后關禁閉了嗎?怎麼會看到那些,而且他才七八歲,嶽璃說着有些激動。
大皇子您就算在怎麼不願意相信,但這就是事實,如果您狠的下心,二皇子是最好的證人。
放肆,荒唐,你是要本王爲了扳倒太后讓小鰲回憶當年痛苦的記憶,然後去指正他的親生母親?你當本王是什麼人?不可能,一定還有什麼辦法的,今天本王先回去了,今日再聊吧!
說完嶽璃匆匆的便要離開,正巧禾氏正拿菜進來:“大皇子您這是怎麼了,菜都……準備好了”。
米花,禾濱將她拉了過來。
怎麼了這是,剛剛是不還好好的嗎?
婦道人家別問了,當年的事對大皇子來說太沉重了,讓他緩一緩吧!來,咱們喫吧!
好吧,你們男人的事我也賴的懂,就是可憐這菜。
房間裏,林殊汐還在懊惱中。
哎呀,真是嶽璃你太過分了,真討厭,到現在還不回來,該不會真發生什麼了吧!
吱嘎一聲,門開了,林殊汐趕緊走出去看看。
嶽璃,你還知道回來啊!你知不知道我都要丟臉死了,氣死了,林殊汐正發泄着走向嶽璃,剛走到他身前,沒想到卻被他一把抱住了。
別動,也別說話,讓我靜靜的抱一下你。
你…怎麼了?是不是他想欺負你,不對啊,還有人能欺負你?好了,沒事,你有什麼煩惱都可以和我說,所以我建議你說出來,不要悶着裝深沉,我可不喜歡這一套。
既然丹兒不喜歡這樣,那陪我喝酒聊聊如何?
好吧,這個我喜歡,我去拿酒。
來,碰一杯,一醉解千愁。
今日花燈節的事,我不是故意讓你丟面子的,那人曾是我父皇的禁衛軍統領禾濱,所以我選擇將花燈給他並和他離開的。
禁軍統領禾濱,啊~原來是這樣,我這一玩差點給忘了,這次遊玩原來是來找當年的祕密,這下我就明白了,怪不得他會突然這樣。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生氣了。
這麼容易就相信我,不怕我騙你。
當然不會,我知道你騙誰都不會騙我,而且你也騙不了我,來,在喝一杯。
你說,我應該爲了應該去不擇手段嗎?嶽璃一飲而盡。
那我問你一定要不擇手段才能達到目的嗎?還有,你覺得那個重要是權利是輸贏還是親人。
嶽璃聽着林殊汐的話,沉默了,突然讓他回答,他也不知道,目的,扳倒太后爲父皇母妃報仇勢在必行,是多年的願望,權利,他不在乎但需要,輸贏?自己一定要贏,至於小鰲,則是夾在這裏面,手心手背都是肉。
丹兒是要告訴我,或許達到目的的條件不止一條。
沒錯,殷太后的權利本就來的不光明,人說,撒一個慌就必須用無數個慌來圓,所以壞事做了一件之後就會有無數件,殺了一個人之後便會殺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更多。
丹兒,太謝謝你了,我想明白了,我就知道你是我內心的明燈,永遠都會在我迷茫無助的時候爲我指引方向,嶽璃興奮的握住她的手,親吻着。
好啦,別說這麼肉麻的話,我永……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現在心情怎麼樣,有沒有好些。
嶽璃如釋重負,狠狠的點了點頭。
那還不換衣服,瞧你穿的不適合你,有點醜,我來給你換一身衣服。
一覺到天明,封霜兒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旁邊熟睡的言慕,好像昨夜的驚嚇都散去了。
起身收拾東西,等待言慕的醒來,坐在一旁看着他,看着如此安靜的他,他還是那樣好看,眉眼、鼻樑、嘴脣,都是那樣讓人百看不厭。
言慕,我真的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在你身上,我體會到了一見鍾情,當年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的,可是當年武林大會那麼多人,各門各派,若是讓外人知道,我爹身爲盟主會顏面盡失,讓其他門派不在信服所以如果我不出手,讓我爹動手的話,你早就大卸大塊暴屍山裏了。
可我不捨得你死,因爲,我還想再見到你,這不,多年後我們不是又見面了,可惜,無論我怎麼努力都得不到你的喜歡,都不能讓你放下當年的事,可能這是因果關係吧!所以等你練好劍法,我就準備離開了。
嗯~,言慕突然翻了個身,嚇了封霜兒一跳,還以爲是他醒了。
喂,懶蟲,起牀啦!封霜兒踢了他一腳。
哦~你下手也太重了吧,言慕直接被痛醒了,起身伸了伸懶腰,看了看天色,快午時了,我睡得這麼死嗎?那應該是我太累了,昨天用力過猛。
不就殺了一隻大蟲嗎?到現在還在吹,還不趕緊拿包袱上山,今日的練習都當誤了,封霜兒也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說道。
也是,好吧上山,誒?不過我記得你昨晚是在那邊,怎麼突然到了這邊?
還不是你睡覺不老實,別廢話了,趕緊上山,我還要檢查你的功課呢!山上。
別說,你的方法的確有效果,現在爬山一點都不費力,反而感覺像走路一樣輕鬆。
那還用說,好了,別廢話拿劍,咱們再比試一番。
接過劍,言慕笑道:“這次,我就算贏不了,也會能和你打個平手”。
別廢話,看招!
兩人開始過招,劍如影,動如風,你進我退,你守我攻,每一招,雖很辣但都是點到爲止。
不錯,你果然是個練武奇才,一日一夜間便領會不少。
怎麼樣,要不要誇誇我,言慕自信的說道。
這才哪到哪?只能說你入門了。
什麼啊,都和你打平手纔算是入門,你虎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