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關家那父女倆來幹什麼?”李媽進去就出聲問道。
“還不是來賠禮道歉。”蘇賢兒語氣輕鬆地迴應道。
“那小姐可原諒他們了?”李媽疑惑地出聲問道。
“原諒了啊。關凌鋒都帶關菲菲上門來,親自給我道歉了,我哪有不原諒的道理。”蘇賢兒語氣淡然地說道。
“小姐,你真是糊塗啊,他們這樣的人,怎麼能原諒呢?尤其是那個關菲菲,那麼羞辱二爺,我都恨不得能抽她幾個大嘴巴子!”李媽皺眉說道。
她實在是不贊同小姐的做法,怎麼能就這樣原諒他們父女倆?
李媽光是想到關菲菲羞辱二爺的情形,她就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能掐死關菲菲。
見李媽如此氣憤,蘇賢兒倒是嘴角微勾,露出個淺淺的笑意。
“小姐,你笑什麼?”李媽不解地看向她。
正生氣的時候,小姐卻突然笑了,看着一點都不介意。
“我笑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呀。”蘇賢兒半開玩笑地說道。
“小姐,你少拿我尋開心了。”李媽瞥了她一眼。
“我沒拿你開玩笑啦,你生氣的樣子是真的好可愛哦。”蘇賢兒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小姐,我和你說正經的。”李媽無奈地迴應。
“好了,我不和你開玩笑。”蘇賢兒收斂起臉上的笑意,“我只是口頭上原諒他們,又沒有真的原諒他們。”
“口頭上也不能原諒他們啊,那不是讓他們心安理得的繼續當個壞人嗎?”李媽嘟噥着出聲。
“難道我沒有口頭上原諒他們,那他們就不會繼續當個壞人了?”蘇賢兒再次笑了笑,“我和他們說了,要是他們再敢招惹我們,那我就會讓他們好看。”
“他們再招惹小姐,只怕不會再那麼明目張膽。”李媽輕聲的開口,“小姐,他們到時候暗算你和二爺可怎麼辦?”
蘇賢兒原本臉上還有笑意,聽到李媽這麼說,她的笑意頓時就全部散去,只餘下一片冰冷。
“哼!”蘇賢兒冷哼一聲,眸眼裏全都是輕蔑,“暗算?他們要是敢暗算我,膽敢傷我在乎的人一根毛髮,我都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們最好是安分守己,興許她懶得找他們翻舊賬,從此也就相安無事,讓他們安生的過完這輩子。
如果他們非要作死,要來招惹她的話,那她也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
尤其是傷她在乎的人,那就更加的該死!
李媽望着她這個模樣,怔愣地站在原地,目光呆呆地看着她。
眼前的小姐,讓李媽覺得非常的陌生,但面容卻是如此熟悉。
這樣的小姐讓人有種忍不住想要俯首稱臣的衝動,彷彿是天生的上位者,是睥睨衆生的存在。
東方衍的目光落在蘇賢兒身上,嘴角微微地勾起,深邃的眸眼裏,像是有星星在閃爍,如浩瀚的星辰大海。
這是他喜歡的人,一直都堅定着喜歡的那個人。
“小姐……”李媽目光癡癡地看着她,兩個字不自覺地從嘴裏溢出。
蘇賢兒回神來,看向李媽,便笑着說道:“李媽,你放心,我不會喫虧的。”
“他們父女倆肯定不會安分下來,我是料定了他們會再招惹我,到時候再教訓他們也不遲。”蘇賢兒冷笑着說道。
她現在還不想動他們,就讓他們父女倆多跳一段時間。
“小姐,你可要小心點,我看他們父女倆肯定慣用小人伎倆,你可不要着了道。”李媽囑咐道。
“嗯,我答應你,我會好好保護自己。”蘇賢兒說道。
李媽點了點頭,擔憂又心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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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
“你怎麼了?愁眉苦臉的?”林玉蓮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阮忠義,皺眉擔憂地問道。
阮忠義重重地嘆了口氣,“韓家對公司動手了,最近公司一堆的問題。這韓瑾說到做到,這麼快就拿我們家公司開刀了。”
“是韓瑾對我們家公司動的手腳?”林玉蓮疑惑地出聲問道。
“嗯。他之前找我去了一趟,要我站在韓家那一邊,不讓我幫着蘇家。”
阮忠義停頓了下,又繼續說道:“我沒有答應,結果他就威脅我,說我要是繼續幫着蘇家,他就要讓我們的公司面臨困境,更要對付……”
他說到這裏,倏地住了口,沒有繼續說下去。
“對付什麼?”林玉蓮狐疑地出聲問道。
“沒什麼,就是說些威脅我的話,想讓我就範。”阮忠義冷哼一聲,“哼!他休想!”
韓瑾現在開始對他的公司出手,要是他再頂着壓力繼續的話,下一步就是對付他的家人。
想到這裏,阮忠義暗自咬了咬牙齒,攥緊了拳頭。
他在心裏暗忖:韓瑾!你若是真敢動我的家人,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老公,我們家雖然不能與韓家相抗衡,但我們有我們的骨氣,不管他如何威脅,我們都不能輕易妥協。”林玉蓮語氣堅定地說道。
“老婆,我不會向他妥協的。”阮忠義出聲。
“你們在說什麼?”阮澤謙出現在客廳裏,目光裏充滿疑惑之色,“什麼妥協不妥協的?”
“沒什麼。”阮忠義面帶笑意地說道。
“你不是去醫院陪你奶奶了嗎?怎麼那麼快回來?”林玉蓮出聲問道。
“奶奶要休息了,我就先回來了,晚點給奶奶送點喫的過去。”阮澤謙迴應道。
他坐在沙發上,探究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沒有。”阮忠義夫妻兩人異口同聲地迴應。
“你們肯定有事瞞着我。”阮澤謙纔不相信他們說的話,看他們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們必定瞞着他什麼事情。
“我們哪會有事瞞着你,別瞎想。”林玉蓮語氣溫柔地出聲。
“公司最近不是出了問題?是韓家動的手腳?”阮澤謙很聰明的猜到這點。
阮忠義沒想到他會那麼容易就猜到,臉部的表情有那麼一小會管理失敗。
就這麼短暫的一會,就被阮澤謙敏銳的捕捉到。
他就知道他們兩個必然有事瞞着他,果然是公司和韓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