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走丟的咕噠子 > 第12章 歷史的疑問
    藤丸立香被迫在東京定居,而時政爲了避開王權者和異能者的勢力而選擇將現世的據點安排在鎌倉,結果就是——苦了刀劍男士們!

    藤丸立香可是日理萬機的時政高層,她每天都要批改大量文書,決定許多時政關鍵的決策。於是這些天她的近侍全部由在東京有活動的刀劍們,而且時政還緊急給她配備了狐之助同款終端,當然權限要高很多。不是不想直接配一隻狐之助,而是芙芙會喫醋。現在中原文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立香當時在霧中動作有些奇怪了,平時也有注意不傷害到芙芙和提亞馬特兩個“看不見的同伴”。

    能夠在東京照顧藤丸立香的刀劍其實也有不少,首先是經紀人一期一振,還有常駐東京的遠月學園的導師燭臺切光忠,在鎌倉有一家WGO三星和菓子店的小豆長光也應邀在遠月講課,現在還沒有離開。

    其他沒有來到東京的刀劍或者沒法來東京的刀劍:羨慕嫉妒恨!

    畢竟本靈太過於重要,時政再怎麼放心六花也不會讓他們隨便亂跑,這也是時政將據點安置在鎌倉的原因,鎌倉早就被時政打造成時間溯行軍的禁地,如果有修爲高深的陰陽師來到鎌倉,一定會震驚於鎌倉城市上空密密麻麻、環環相扣的複雜陣法。就算燭臺切長駐東京那也是基於遠月學園所在的學園島被時政仔仔細細布置了一番,而燭臺切本刃基本不離開學園島範圍的緣故。

    類似的情況,有待在冬木監視聖盃動向的日本號,在並盛讀國中順帶保護未來彭格列十代目的骨喰和鮎尾,以及長駐京都的除魔刃髭切膝丸兄弟。

    今天的近侍就是燭臺切,化名爲伊達光忠的青年,給藤丸立香帶了豐盛的早餐,差點讓藤丸立香將舌頭一起喫下去。

    黃金之王心有慼慼然,作爲日本的統領者,他之所以擁有操縱政府的能量就是因爲非時院的勢力滲透到了日本社會的每一個部分,成爲中堅力量,結果他之前接觸過燭臺切,被拒絕了,原來是要效忠於藤丸立香啊!

    雖然藤丸立香能夠離開御柱塔,但是她實際上是不打算出去的,她原本預計她造成的震盪怎麼也要持續兩個月,準備兩個月後再利用權利維繫在現世正常的社交生活,比如之前因爲她的受傷而推遲的工作。而她如今僅僅在御柱塔待了兩天,一直在非時院各個部門熟悉學習。不得不說藤丸立香是不是有親和力Max的buff,僅僅兩天就刷滿了非時院上上下下的好感度,態度誠懇、學習認真、關心他人又聰慧過人,而且有着異於成人的決斷能力和責任心,這樣恍如暖空的立香誰會不喜歡?

    所以當非時院把藤丸立香可以自由活動無需監控的許可交給她時,她也是嚇了一跳。

    “嗯嗯嗯?太宰和亂步?福地櫻癡?!”藤丸立香拿着簡報,黃金之王的效率真高,她也纔剛剛接到消息還沒來得及看,就被黃金之王叫去了。

    大致意思是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兩個腦力派一起湊吧湊吧,將福地櫻癡的老底揭了,把對方逼到絕境,結果福地櫻癡跑到東京來了。所以黃金之王希望藤丸立香能夠解決掉福地櫻癡,作爲交換可以交給她自由,不過還是要接受黃金之王的培養就是了。

    你們是開玩笑的嗎?在時政的資料裏福地櫻癡可是反派大boss,直到最後才暴露啊!他的勞什子計劃還沒有實施就給你們來了個釜底抽薪??

    藤丸立香意識到她的動作導致了歷史的偏差,她調出終端,結果發現時政的觀測一切正常,而記載着福地櫻癡的資料也發生了改變——沒有天人五衰,只有記載福地櫻癡計劃發動大型威脅國家安全的活動,卻被黃金之王鎮壓了。

    “燭臺切,你還記得福地櫻癡嗎?”藤丸立香緊張地問。

    燭臺切眼中閃過殺意:“當然記得,六花大人,那個傷害了你的人類,要不是當初他還有一週生命,我們也不會放過他。”

    一週生命?不,不對,明明當時今劍還抱怨說福地櫻癡還要活半年,十分不甘心啊!藤丸立香對於自己的記憶一向自信,但是這種情況太詭異了!仔細算算,她在時政花了三天治療,兩天去橫濱,兩天呆在御柱塔,福地櫻癡不是今天就會死嗎?而且周圍的大家都沒有反對,彷彿燭臺切說的就是事實!

    所以是有什麼力量連神明都欺騙了?唯獨漏掉了自己?或者記憶出現問題的只有她一個人?

    一定有什麼出錯了!藤丸立香拍一拍自己的臉頰努力保持平靜,按照黃金之王的要求帶上一個兔子,加上燭臺切帶路,一期一振和小豆長光也在隊伍之中。中原文也沒有跟上來,白霧那晚他動用了太多力量,現在神志有點不清楚,爲了不誤傷學園島的學生和沿途的居民,藤丸立香將他留在御柱塔——兩天來她的令咒已經恢復了,隨時可以召喚berserker。

    她也很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可以肯定這和福地櫻癡有關,所以她現在必須找到他。

    或許是藤丸立香的情緒波動過於劇烈,在場和她有契約的存在都感受到她的力量不穩。

    “Aaa——”提亞馬特抱住藤丸立香,芙芙也鑽進她懷中,總算是穩定了她的情緒。

    藤丸立香忙搖頭,道:“沒什麼!”

    船到橋頭自然直!藤丸立香這麼安慰自己道,將不參與行動的提亞馬特和芙芙塞進看得見祂們的洛夫克拉夫特懷中,繫好她用得最順手的加州清光,目光逐漸堅定起來。

    學園島外,一個沙色的身影十分顯眼,那是太宰治。

    “哦呀,那隻黏糊糊的蛞蝓沒有來啊~”太宰治愉快地道,“六花醬,好久不見啊!”

    藤丸立香歪頭,停頓了幾秒,才幽幽道:“太宰先生,我們前天才見過……”

    太宰治做出痛苦的表情,握住藤丸立香的手說:“因爲我太想六花醬了!六花醬好過分!在東京就不回來了!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六花醬,我們都隔了六個秋啦!”

    “太宰你別說廢話啊!”江戶川亂步的聲音從太宰治的口袋裏傳出來,也阻止了磨刀霍霍的燭臺切、一期一振和小豆長光,“趕快向六花解釋情況!”

    太宰治笑着,自然地鬆開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對對講機,江戶川亂步的聲音就是從這裏穿出來的。

    “六花,接下來的事你一定要聽好,”江戶川亂步坐在位於橫濱的武裝偵探社,翠綠色的眼眸中是純粹的睿智與理性,“無論六花背後是什麼勢力,也無論六花和黃金之王達成了什麼協議,你這次都要小心。”

    “福地櫻癡有【書】,那是和德累斯頓石板同等級的存在,能夠影響現實的神祕,據我們所知,只要是符合邏輯的,【書】都能將寫在祂上面的文字變爲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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