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走丟的咕噠子 > 第 70 章 兄長之爭
    登上霓虹國土的中原文也和澤田綱吉第一時間前往了澤田家,招待他們的是Giotto和沢田立花。

    中原文也頗有些驚奇地看着與自家妹妹相像的女子,沢田綱吉則是懷抱着憧憬與懷戀的心情看着Giotto。因爲樣貌的相似,一陣寒暄之後,雙方的交流相對輕鬆。沢田綱吉向Giotto解釋了他們在西西里島的經歷,而Giotto則回答了他們的疑問。

    “基裏內奧羅的女性據說能夠勘破未來,基裏內奧羅夫人大約是得到了什麼啓示,”Giotto若有所思,“想必,這個世界也無法承擔兩枚彭格列指環和大空奶嘴吧……”

    沢田綱吉有些黯然,但是還是沒有更多的表示了。他和藤丸立香的到來,一定程度上引起了這一個時空的混亂,但是,西西莉亞的命運屬於收束的時間線,她一定會在這個時間段離去,所以她選擇了能夠保護這個時空的死亡方式。儘管對於西西莉亞的選擇,帶着難過的情緒,他也無權干涉。

    只能說,一行三人來到這個時空,是一個意外,但是這個意外導致了他們原本時空必然的過去。如果的抑制力的選擇,任何人都會淪爲世界融合的犧牲品。

    “中原小姐現在身處繼國家,不過據說跟着織田信長上洛了,同行的除了織田家的家臣外,還有她的未婚夫,五條家的家主五條哲。”

    Giotto的話令中原文也和沢田綱吉大喫一驚,中原文也身上暗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過,但是還是被他壓制住了。

    “……未婚夫……五條哲”中原文也冷笑,“這是誰做的決定?”

    Giotto嘆氣,回答道:“是禪院家的家主,禪院珪,他把中原小姐的術式誤認爲十種影法術的變種了,目前他是中原小姐名義上的兄長。”

    中原文也回想起現代的欠揍白毛,再想到五條哲和禪院珪,感覺自己的怒氣又有爆發的跡象。

    “五條哲,禪院珪是吧……”中原文也的語氣雖然聽着平靜,沢田綱吉和Giotto的超直感卻給他們發出了預警——現在的中原文也很危險,非常危險!

    “哈啾——”藤丸立香捂住臉打了一個噴嚏,她瑟縮了一下,感覺有點冷。望向窗外,一輪秋月掛在紺青色的夜空,散發着盈盈的月光。這裏是位於京都的禪院本家,藤丸立香在短暫離去後,又隨織田信長上洛而回到了這裏。

    “那織田信長待你還真殷勤,上洛得來的蘭奢待就這麼送給你了。”五條哲大大咧咧地盤膝而坐,歪着頭看向藤丸立香,銀白色的長髮鋪散在榻榻米上,在月光下也多了一絲通透。

    藤丸立香切下一塊蘭奢待,投入香爐中。蘭奢待的香氣逐漸瀰漫開來,的確是頂級的黃熟香。但是,正是因爲是黃熟香,香味雖然純美內斂,濃厚綿長,卻是比不過沉香的。這份香料更多是政治意味,而非一塊普通的香料。

    一旁的禪院珪啜了一口茶水,目光漸沉,他墨藍色的眼眸看向藤丸立香,問:“你知道織田信長的情況嗎?你們認識?”

    藤丸立香除了一開始的失態,其餘時候都不緊不慢。她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那神態和自家的老爺爺一模一樣。

    “是三日月啊……”先是感嘆了一下,藤丸立香半天都沒有解釋。

    “喂喂喂!不要想着矇混過關啊!”五條哲不滿地打斷藤丸立香的施法,他看出來了,自從回到京都,藤丸立香就處於一種賢者的狀態,無論他和禪院珪怎麼想方設法套話,她都不爲所動,插諢打科地糊弄過去好幾次。

    禪院珪開口:“鬼殺隊和產屋敷家,與咒術師之間的合作……”

    藤丸立香眼神一下子銳利起來,她似乎有些無奈,問道:“就算我保證,信長親不會做出危險的舉動也不可以嗎?”

    看兩位家主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次沒辦法矇混過關,藤丸立香還是放下了水杯,端正了神色。

    “出於神祕的原則,我本來不想和你們說這些的……”橙色髮絲的少女歪了一下頭,“但是如果你們一定要知道,這也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

    “信長親是織田信長,又不是織田信長,她是英靈……”

    藤丸立香向兩位家主科普完“英靈”的概念,還自爆了身爲御主的身份。禪院珪的反應倒是正常,他看向立香的眼神複雜了不少,似乎對自己妹妹身份的複雜感到困擾。但是五條哲倒是更加激動了,他湊了過來,璀璨的蒼天之眸熠熠生輝。

    “欸咿?!英靈這麼有趣嗎?那你有沒有見過御三家的祖先,那可是菅原道真,日本三大怨靈之一哦!”

    藤丸立香搖了搖頭,往後挪了挪,道:“如果是千年以前的英靈,我見過蘆屋道滿或者玉藻前,只可惜還沒有見過道真公……”

    “你這傢伙!離六花遠一點啊!”

    熟悉的戲腔打斷了藤丸立香回答的話語,伴隨着禪院家成員“有入侵者”或者“攔不住啊”的喧譁,與藤丸立香一樣有着豔麗髮色的青年闖進了這間院子。

    “哥?!”藤丸立香激動地站起來,看着中原文也。

    “哥?”禪院珪看向中原文也,面露思索。

    五條哲回頭,一瞬間,瞳孔收縮了一下,似乎被嚇到了。他一瞬間出現在中原文也面前,仔細打量着他。

    中原文也沒有表示什麼,但是身上暗紅色的光芒閃動。

    “什麼呀,你這傢伙,明明就是咒靈的受肉吧?”五條哲不解,“怎麼會有如此污濁混沌的力量啊?”

    中原文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是中原六花的兄長中原文也,是帶她離開的。”

    “她是禪院六花,是禪院家的血脈,而且和五條家主有了婚約”禪院珪開口那是毫不相讓,短短一句話,三個短句,句句戳中中原文也的雷點。

    中原文也炸了,物理意義上。

    巨響傳來,五條哲也迅速後退,以中原文也爲圓心,庭院的土地出現了一個一米多深的深坑,而中原文也漂浮在半空,咆哮:“你算是哪門子哥哥啊!六花是我拉扯大的啊!你說她叫過你歐尼醬嗎?”

    禪院珪的眼神也變了,他看向立香,似乎在催促。

    藤丸立香:不,不是,這是什麼奇怪的勝負欲?我絕對叫不出“歐尼醬”的!要是真的這麼幹了,五條哲會笑死我吧?!

    回到四百年後,冬木市。

    聖盃戰爭一般在晚上進行,伴隨着赤紅的晚霞,韋伯和伊斯坎達爾來到了一處偏僻的海灣。

    “Rider,你覺得,Ruler是什麼樣的人?”王宴之後,韋伯不時陷入思索。他終於明白了,寶具是“物質化的奇蹟”這個形容是怎麼來的了。Ruler的寶具,可以說相當瑰麗宏偉,而且暗喻了少女沉重的職責,就更增添了一分壯烈。

    “哈?那個小丫頭?”征服王枕着雙臂,“我的寶具也很壯觀哦!跟她絕對不相上下。只能說,她是一個合格的王者吧?”

    “你們不是有句話叫‘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嗎?‘,那個Ruler就是這樣吧?”

    韋伯看着身邊的紅髮壯漢,有點鬱悶地道:“但是你成天沒有正形,還說要獲得□□征服世界什麼的……”

    “意呆利的Mafia,各國的超越者,霓虹的王權着和特級咒術師,以及隱世的魔法師……”韋伯梳理着這個世界的頂尖戰力,“路還遠着呢……”

    但是不知不覺間,這個十八歲的少年也開始認同自己的從者,理解他的野望了。

    “嗚哇——”被伊斯坎達爾揪住後衣領丟進戰車,韋伯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是敵人啊……”伊斯坎達爾揚起亢奮的笑容,“哦哦哦!我早就想和騎士王一決勝負了!”

    前方,是身着銀色盔甲的金髮騎士,他的手上虛虛握住什麼,一步一步向Rider主僕走來。他明明依舊掛着如沐春風的笑容,卻讓韋伯無端心生寒意。

    伊斯坎達爾大笑幾聲,拉緊繮繩,抽出腰間的寶劍。

    “Master!要開始了!”

    遠處,臉上有着倒三角的白髮青年,舉起望遠鏡,一直恪守戒律的年輕神父,站在他的身邊。

    “Assassin沒辦法靠得太近,而且數量只剩下十幾個了,但是通過視覺共享肯定比望遠鏡清楚吧?”神父開口,“這樣觀察真的沒問題嗎?”

    “沒關係喲!我還是第一次,在八億兆的平行世界中,見到男性的亞瑟王吶!”白蘭笑嘻嘻地原地坐下,“果然,六花醬所在的世界,最有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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