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時候,孟澤的部隊到了千野山下的營地,與營內守軍共同入城跟蕭瑾匯合。

    又過了一天,臨海候魏獻率軍親自來到了千野城。

    蕭瑾率衆人出城迎接。

    “哈哈,蕭將軍辛苦了!”魏獻開心的問候。

    “侯爺客氣了。”蕭瑾笑着說。

    “蕭將軍雖非我臨海將士,但卻身先士卒,殫精竭慮,足見嶽西與我臨海結盟的誠意,這一戰還要繼續仰仗將軍啊。”魏獻說。

    “侯爺過獎了,蕭某隻是略盡綿力,主要還是侯爺帶兵有方,臨海將士個個驍勇善戰。與侯爺相比,蕭某這點小伎倆不足掛齒。”蕭瑾謙虛的說。

    衆人邊走邊聊,一直進了國師府,這裏已經被徵用作爲臨時指揮所了。

    衆人剛一落座,魏獻就看到了已經在大廳裏等待的楚月惜。他急忙站起身,來到楚月惜身邊責備道:“你還有心情笑!竟然偷偷的跑到前線來,你不要命了嘛?不是答應我們你要遠離戰場嗎,要是有個什麼差錯我怎麼跟蕭將軍交代,怎麼跟江南侯還有你父親交代?”

    “侯爺別生氣,小月知錯了。”楚月惜趕緊賣萌撒嬌。

    “侯爺就別責怪她了,”蕭瑾也趕緊打圓場,“多虧了她做的什麼‘口罩’還有‘方單衣’,要不然我們可就損失慘重了。”

    “咳咳,是防彈衣。”楚月惜提示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魏獻不解的問。

    “回侯爺,”楚月惜說,“這千野城外的山上有一種特殊的樹木,到了夜裏就會釋放使人產生幻覺的毒素,於是我就做了一種圍巾,能夠阻擋這些毒素吸入人的身體。”

    “那個什麼‘方單衣’又是怎麼回事?”魏獻好奇的問。

    “侯爺請看。”蕭瑾說着拿過一件奇怪的衣服,並用匕首割開了表層裏面露出一個金屬夾層。

    “就是把士兵的魚鱗甲改裝了一下,”楚月惜說,“改爲內着裝,又加了些硬皮和一層鎖子甲,雖然有點沉,不過可以隱藏在外衣裏面,防禦性也很好,只可惜這個時代的技術不支持,沒有合金、玻璃鋼、凱夫拉什麼的,否則效果會更好的。”

    “合金?玻璃鋼?”魏獻和蕭瑾異口同聲的說。

    “不重要,不用在意這些細節。”楚月惜笑着說。

    “只可惜做工太複雜,要是能大批量的生產,咱們就不在乎歐陽牧的大軍了。”蕭瑾說。

    “小月若是不來,恐怕只憑蕭將軍一人,就沒這麼順利了吧。”魏獻笑着說。

    說罷大家都笑了起來。

    蕭瑾又接着說:“侯爺,憑藉這些‘方單衣’,讓東倭人以爲我們都是刀槍不入的天神,又讓兄弟們臉上圖上獸血冒充鬼兵,東倭兵見了之後都嚇破膽了。這兩天幾乎所有的敵城全部投降,只剩下東倭都城神川還在負隅抵抗。”

    “我聽說東我國主是被國師要挾的,如今他們的國師已死,神川爲何還不投降?”魏獻不解的問。

    “回侯爺,織田雖然已死,但是他的心腹武田仍掌握着神川的兵權,東倭國主還在其控制下。”蕭瑾說。

    “明日一早發兵神川,拿下東倭咱們早日回家!”魏獻高聲說道。

    “是!”一衆文武起身應和道。

    次日一早,魏獻親率大軍直奔神川,蕭瑾爲先鋒帶領五千精兵先行。

    由於“神兵鬼卒”的傳聞迅速傳遍了東倭各地,多有城池都已經投降,神川已經孤立無援。但武田根本沒有投降的意思,他清楚的知道,以他的立場,即使投降也會被像國師一樣處死,還不如挾持國主拼死一搏。

    “武田將軍,事已至此,咱們就放棄吧,聽說大夏軍攻下的城池都是秋毫無犯,我們降了便是。”一位有着甜美長相、雙眼無比清澈的少女輕聲說道,此人正是東倭國主麻生。

    “國主不要被矇蔽,大夏入侵,斷不會留國主性命,末將一定捨命護國主周全。”武田說罷,命手下守住城主府,然後轉身帶着親兵向城牆去了。留下國主麻生和一衆文官在府內唉聲嘆氣。

    武田催馬來到城牆上,只見城外,蕭瑾的先鋒部隊已經在叫陣了。

    “不過五千人馬也想攻下神川,我倒要看看這些‘神兵鬼卒’有多大本事。”武田怒道,“松村何在?”

    “末將在!”一位身材高大的武將應聲出列。

    “我命你速速出城迎敵,若能斬殺敵將,官升三級!”武田道。

    “屬下遵命。”巨漢松村答應着便帶着五百騎兵殺出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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