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魯靖的話,村長向蕭瑾他們的方向看了一見,只見楚月惜躲在蕭瑾身後,確實凍得瑟瑟發抖。

    “老村長,您就行行好吧,給我們找個過夜的地方就行,我們一定不會打擾到村民,雨停了我們就走。”魯靖說。

    “哎,那就先到我家裏安頓一下吧。”村長無奈的說。

    “謝謝村長、謝謝村長。”魯靖趕緊說。

    衆人便跟着村長進了村子,因爲有霧氣,大家幾乎看不清楚村裏的情況,跟着村長走了一會,便來到一間宅子外面。進了院門,裏面相當寬敞,房間有好幾個,一看就是比較富裕的家庭。

    村長將衆人引進客廳,叫人到了熱茶給大家暖身子,然後又安排人去收拾客房。

    “村長,請問這裏是江南地界嗎?”蕭瑾問道。

    “是的,”村長說,“這裏是霧隱山,翻過山再向北就到怒江了。”

    “您剛纔說下雨天就出不了這山,是什麼意思啊?”蕭瑾接着問道。

    “是這樣的,這座山啊,有個很奇怪的現象。”村長說,“一到下雨天就會起大霧,霧氣非常濃,山裏又沒有路,在大霧裏,誰都辨不清方向,怎麼走都出不了山的。對了,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啊?”

    “我們是從臨海過來,沿着官道去密陽,途中在山洞避雨,結果誤打誤撞就來到這裏了。”蕭瑾說。

    “還真是巧了,”村長說,“你們不知道。這山怪着呢,霧隱山下有一口巨大的水潭,平日裏水潭裏水氣蒸騰,整座山都會被籠罩在水氣中,外人根本看不見,只有在下雨天的時候,水氣沒那麼大,這霧隱山才能顯現出來,所以說,你們是趕上了這雨天,才誤打誤撞進了山。”

    “雨天只能進不能出,晴天只能出不能進,這山確實奇妙。”蕭瑾驚訝的說。

    魯靖緊接着又好奇的問道:“村長,這村子裏的建築我怎麼覺得跟其他地方的都不太一樣啊?”

    村長抱歉的笑了笑說道:“村裏有些陳舊的習俗,與外界不同,不方便透露太多,各位見諒。”

    “村長別介意,是我等冒昧了。”魯靖剛進說。

    “拜託幾位,可以在我家院子裏隨意走動,但還請不要離開這院子,村裏幾十年都沒見過外來人,怕驚擾了大夥。明天一早若不下雨了,我便找人送你們出山,若是雨不停,那就得辛苦你們在這院子裏多躲些時日了。”

    “那是自然,有勞村長了。”魯靖說,“對了,這幾天的住宿和用餐我們會摺合現銀給您的。”

    “哈哈,那到不必,我們雖然是個偏僻的小村,但大家也都不缺錢,你們只要按我說的,別添麻煩就好。天色也不早了,客房我已經叫人收拾好了,幾位就先講究一晚吧。”

    “多謝村長。”衆人一起說道。

    “對了,”村長又說,“你們家小姐我給收拾了單獨的房間,姑娘家總不能跟你們這些大男人擠在一個屋裏啊,就安排在你們房間的隔壁了。”

    “謝謝村長,您想的真周到。”楚月惜施禮道。

    “哈哈,別看我們是鄉下人,規矩還是懂得。”村長說着,便帶着衆人來到客房。

    幾間客房都非常的乾淨整潔,房間裏還裝飾着一些古董,很是有格調。

    蕭瑾將楚月惜送進房間後,關係的說:“你若害怕,我可以守在門口。”

    “不用擔心,我一個人早就習慣了,倒是你,一定要要好好的休息。”楚月惜說。

    於是蕭瑾便替她關好了房門,然後回房休息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大夥紛紛醒來,發現外面的雨果然沒有停。

    “將軍,這村子真是奇怪啊,怎麼連個雞叫聲都沒有啊。”劉勇疑惑的說。

    “確實奇怪,習慣早起的我也沒聽見雞叫,而且睡得還挺沉。”蕭瑾說着,便出門去看楚月惜。

    楚月惜此時已經走出了房間,看着外面的雨焦急的皺着眉。

    此時村長剛好也從屋裏走了出來,招呼大家過去喫早飯。

    衆人進了屋子後,一大桌豐盛的美食早就擺好了。

    “鄉村野地,薄酒素菜,幾位就將就一下吧。”村長說。

    “這哪裏是將就啊,村長,這也太豐盛了吧。”周通瞪大了眼睛說。

    “幾位別客氣,慢慢喫,老夫還有些事需要處理,先失陪了。”村長說罷便轉身出了院門。

    待村長走後,周通便取出一支銀針,在所有的飯菜中挨個試了一下,然後示意沒有問題,於是衆人便開始用餐。

    “這村子真是奇怪啊,住的都是陰宅,早上還沒有雞叫,這大白天的,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會真是個鬼村吧?”劉勇陰沉沉的說。

    “哎,別胡說,要是嚇到了江小姐,咱將軍非打死你不可。”周通笑着說。

    “你們別瞎猜了,”楚月惜突然說道,“這裏應該是前朝荊國的領地。荊國所在的地方歷朝歷代都是國力強盛,鉅富極多,皇室宗親也都是家財萬貫,這一代又是風水極好,所以周圍有很多大型墓葬,荊國國君爲了豐富國力,曾組建過一支特殊的軍隊,叫做探地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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