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工位上的楚月惜呆呆的看着垃圾桶裏的花,陷入沉思。

    眼鏡妹鄭佳恩趕緊靠上來問:“月惜姐,是不是給你加薪了,記得請我們喫飯啊。”

    楚月惜摸了摸眼鏡妹的頭說:“放心吧,忘不了你的。”

    “哎哎,當時太子爺的表情是不是很難看啊?”晴晴又賊兮兮的追過來問細節。

    “倒也沒有啊,總覺得他笑的有點瘮人,就好像是他贏了似的……”楚月惜說着,突然聽了下來,然後再次起身出了辦公室。

    晴晴跟眼鏡妹被嚇了一跳,兩人傻呆呆的看着楚月惜的背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楚月惜一路跑到16樓總裁辦公層,前臺接待根本攔不住她,一路跑進去推開了張項雲辦公室的門。

    前臺十分抱歉的說:“對不起張總,我沒攔住她。”

    “沒事,你去忙吧。”張項雲頭也不擡的說。

    前臺只好尷尬的出去把門關上了。

    楚月惜快步走到桌前,對張項雲質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張項雲這才擡頭看了看她,反問道:“給你加薪了還不滿意嗎?”

    “我是說你爲什麼要插手東立的事?”楚月惜問道。

    “看來紀巖是沒有替我保守祕密啊。”張項雲扔下了手中的筆說。

    楚月惜繼續說:“我承認,可能憑我自己的能力搞不定東立,但你這麼做又是爲了什麼?你不是很想讓我離開嗎?”

    張項雲笑了一下,然後靠在椅子裏說:“我改主意了,我現在很喜歡你,所以不想讓你離開。更何況拿下這個項目我不只是幫你,更是幫了紀巖和公司,所以你不必在意。”

    “我輸了,認罰。”楚月惜低聲說。

    “啊?”張項雲故作沒聽清似的問了一聲。

    “要是沒有你出面,我肯定拿不下這個項目,這次是我輸了,明天我就去保潔部報到。”楚月惜說。

    “既然這樣,你也不用去保潔部,我會給你安排其他工作,你回去等通知吧。”張項雲說。

    “那,那我是回家等,還是……”楚月惜的氣勢瞬間消散,低聲說道。

    “在沒有正式通知你之前,你還是保持原來的崗位。”張項雲說。

    “哦,那我先回去工作了。”楚月惜說着轉身灰溜溜的走了。

    “下次進來之前記得敲門。”張項雲在她出門之前補了一句。

    午休的時候,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裏,晴晴和鄭佳恩目瞪口呆的聽着楚月惜講述上午的經歷。

    “那,那不就是說,你還是輸給了太子爺,難道真的要去保潔部嗎?”晴晴着急的問。

    “他說不用去保潔部,說是會給我安排其他崗位,沒準比保潔部還糟糕。”楚月惜皺着眉說。

    “月惜姐你別擔心,我總覺得總裁這個人沒有那麼過分。”鄭佳恩說。

    “你是沒跟他接觸過,何止過分,簡直是令人髮指。”楚月惜一邊回憶着那天在辦公室張項雲說要她做他的女人一邊說着。

    晴晴和鄭佳恩又是一頓寬慰,午餐後三人回了公司,楚月惜則是很忐忑的過了渾渾噩噩的一下午,下班後更是早早的回家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楚月惜還是十分不安的來到公司上班,靜靜的等待着張項雲的“審判”。果然,不一會,紀巖帶着一位冷傲的美女走進了業務部,那女人正是張項雲的祕書鍾子怡。

    “楚月惜,你過來。”紀巖衝着她說。

    楚月惜只好乖乖的走過去。

    “這位是鍾主管,你們應該見過。”紀巖介紹道,“總裁決定給你調換新的崗位,一會你跟鍾主管去辦理下手續吧。”

    “哦,好,好的。”楚月惜說,然後十分可憐的看了看紀巖。

    紀巖也是一臉無奈,轉身道:“那人我就交給鍾主管了,月惜的直接主管那邊我會去告知一下。”

    鍾子怡笑着說:“那就辛苦紀總了。月惜,我們走吧。”

    楚月惜只好跟着鍾子怡離開了明創的樓層,從樓梯間直接走到16樓。

    “鍾主管,請問總裁要把我調去哪個崗位啊?”楚月惜問道。

    “這個總裁沒說,我只是負責通知你過去。”鍾子怡說。

    於是楚月惜也不再追問,一直跟着鍾子怡來到張項雲的辦公室外。

    鍾子怡輕輕的敲了敲門,十分禮貌的問道:“張總,楚月惜過來了。”

    “讓她進來吧。”張項雲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鍾子怡開門,示意楚月惜進去。楚月惜則很習慣的走了進去,畢竟去見張項雲幾乎是她這幾天每天必做的動作之一。

    她低着頭慢慢的來到桌旁,明顯很心虛。

    “今天怎麼這麼乖?坐吧。”張項雲看着她那可憐相,強忍着笑意說。

    楚月惜便很聽話的坐下。

    張項雲手裏拿着一份資料一邊看一邊說道:“因爲你跟我打賭輸了,所以我安排的任何工作你都必須無條件接受,懂嗎?”

    “明白,但僅限於工作,你可別太過分。”楚月惜努力裝作很有底氣的樣子說。

    “那好,你先把這份‘奴隸契約’簽了吧。”張項雲說着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桌上。

    “你,”楚月惜聽到“奴隸契約”這四個字的時候一下子就火了,站起身說,“你別太過分了,我願賭服輸,答應接受你安排的任何崗位,但僅限於工作,如果總裁大人對什麼字母圈感興的話,恕我不能奉陪。”

    “噗嗤。”張項雲是在忍不住笑了出來,看着楚月惜說,“字母圈?楚小姐懂得真多啊。你仔細看看是什麼。”

    楚月惜拿起文件一看,居然是一份新的入職合同,瞬間小臉羞得通紅。

    “我是老闆,你是員工,我把入職合同說成是奴隸契約,合情合理。至於你說的那個字母圈什麼的,如果楚小姐喜歡我也可以加在合同裏。”張項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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