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黎歌傅司言 >第636章 未被喚醒的蠱
    “我可以自己走的。”黎歌雙手攀着男人的脖頸處,窩在傅司言的懷裏。

    傅司言聞言,用下顎輕柔的蹭了蹭黎歌的額間,“我抱着你走。”

    私人飛機場,一行人從飛機上下來後,走了一小段路後,才坐上各自的車子後離開。

    黎歌被傅司言抱着坐進車內,車內迎面撲鼻而來的是淡淡的花香,好似是她所熟悉的花香,但她卻想不起來。

    “好香啊。”黎歌靠在傅司言懷裏,輕聲低語着。

    “山茶花,你喜歡的。”傅司言說着,伸手捋了捋黎歌額前的碎髮,男人輕柔的話語中帶着對女人的寵溺。

    “山茶花……”黎歌輕聲念着,隨即腦海中迅速的閃過一些白花花的片段,讓她只覺得腦袋生疼的厲害,“好疼啊……”

    黎歌坐在傅司言雙腿上,腦海中的畫面猶如幻燈片似的一閃而過,讓她只覺得腦袋中有一團火在燃燒着,火熱,火熱的。

    “歌兒,怎麼了?”傅司言見她抱着腦袋,嘴裏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疼,隨即吩咐着駕駛座上的司機,“去醫院,快!”

    “好疼……”黎歌面色煞白的靠在傅司言懷裏,擱在座椅上的雙腿時不時的踢蹬着,“好疼……腦袋好疼……”

    “歌兒,你再忍一忍,馬上就到醫院了。”傅司言抱着她,見她面色煞白,極爲痛苦的模樣,心猶如被撕裂般疼痛。

    當司機在十分鐘趕到醫院時,車子纔剛剛停穩,傅司言推開車門,抱着懷中的人大步的走進醫院內。

    傅司言帶着黎歌來的醫院是傅氏名下的醫院,院內的醫生護士見傅司言抱着黎歌走進醫院,隨即迎上前,將黎歌從男人懷裏接過放到病牀上,推着進了病房。

    醫生護士守在黎歌身邊,對她進行了詳細的身體檢查。

    期間,傅司言一直守在病牀邊,寸步不離。

    半個小時後,當醫生拿着X光片對着傅司言將黎歌的狀況詳細的告知可傅司言。

    “若是血塊一直在她腦子裏不消散,是不是就會病變?”傅司言詢問着坐在自己面前醫生。

    醫生點點頭,而後道:“一般來說,時間久了,血塊多數都是會自己消散的,所以傅先生不必太過憂心。”

    傅司言聞言,面上的擔憂稍稍褪去一些,但依舊還是心裏難安。

    醫院病房內,黎歌安靜的躺在病牀上,雙眼緊閉。

    傅司言站在病牀邊,看着她如此安靜的躺在病牀上,心底莫名有種恐慌跟不安。

    就好似隨時隨地,他的黎歌會就此沉睡不醒一般。

    男人彎腰將昏睡中的人懶腰抱起,站在一側的元特助上前將黎歌震掛着的點滴液拿在手上,而後跟在傅司言身側。

    傅司言並不想讓黎歌在醫院多待,只因一個多月前,她是在醫院病房內被人擄走的。

    他不想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

    傅司言抱着黎歌從車上下來時,傅老,黎母聞訊從客廳內出來,當看到在傅司言懷裏的人真的就是黎歌時,黎母瞬間紅了眼眶。

    宋靜和站在黎母身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撫着老人家的情緒。

    管若菱也是早早的就到了傅宅,見黎歌安好的被傅司言帶回來,懸着的心這才落地。

    “寶寶們都睡下了。”傅老拄着柺杖,站在門口,對着傅司言道:“孫媳婦這是怎麼了?”

    傅老畢竟年齡擺在那裏,事情看的多了,當傅司言抱着黎歌憂心忡忡的下車時,他便覺察到了。

    將視線落在黎歌泛白的面色上時,更是皺了皺眉。

    男人抱着黎歌上了樓,傅老也跟着一併上了樓,看着男人動作輕柔的將黎歌放在牀上,拿過一旁的被子蓋在她身上,而後才緩緩開口道:“車禍後遺症,去過醫院了,醫生說是黎歌的腦袋裏有殘留的血塊未清。”

    “嗯。”傅老應聲點頭,而後正準備轉身離開房間時,餘光瞥見黎歌左手手腕上的紅點時,面色霎時驟變。

    站在牀側旁的傅司言將黎歌的左手正準備放進被子裏時,也是注意到了黎歌手腕上一個紅色的小點,用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了一番,卻發現並不能抹去。

    他擡眸看向明明要走的傅老,目光正好對上傅老震驚的眸子。

    “爺爺?”傅司言循着傅老的視線落在黎歌手腕上的紅點處,隱約覺得似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傅老緩緩的吐出三個字,“那是蠱!”

    “蠱?”傅司言聞言,怔楞在了原地,似是對自己聽到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議。

    如今都是21世紀了,怎還會有這些被傳的邪乎的東西?

    傅司言是不信鬼神的,自然也不會信這些東西,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別有居心的人編造出來的,可當今晚聽見自家爺爺斬釘截鐵的告訴他,“是蠱,Z國就有一個叫做扶拓的地方,有百來年練蠱的歷史。”

    “爺爺……您說的這些可是真的?”黎歌被人下了蠱?傅司言只覺得這是他三十幾年來,發生過的最是荒謬的事情。

    自己的妻子平白無故在醫院被劫持走,帶回來時,失了記憶,失明,如今還被自家爺爺告知黎歌很有可能被人種了蠱。

    傅老對着傅司言點點頭,擡眸擔憂的眸子看向傅司言,“孫媳婦身上的這一隻蠱還未被喚醒。”

    傅司言聞言,俊逸的面龐上騰起寒冷之氣,“多久?這東西多久會被喚醒?”

    “得看種蠱之人。”傅老低沉着嗓音道:“只是不知曉這種蠱之人,爲何要給黎歌種下這東西?”

    是爲了操控黎歌嗎?還是另有所圖?

    “蠱有千萬種,若是要解,必須知曉孫媳婦身體裏的這一隻是什麼品種纔行。”傅老壓低着嗓音,提醒着傅司言,“如今傅氏在Y國的地產項目危機還未徹底解除,孫媳婦眼下這般……你……”

    傅老是心疼傅司言的,生怕此時他字在事業跟家庭之間難以平衡。

    “扶拓城在什麼地方?”傅司言追問着傅老,“若要解這東西,是不是隻要是懂這東西的人都可以?”

    傅老聞言,點點頭,而後又道:“按理是這樣的,但有一種蠱是用養蠱之人的鮮血滋養的,這種蠱若要解,必須養蠱之人親自來解纔行。若是旁人強行解的話,只怕會有性命之憂。”

    傅老之所以知曉這些,只因年輕時的他,曾喜愛遊歷,曾在外漂泊了三四年後纔回南城定居。

    對於蠱,他一開始也是不信,若非年輕時,一次機緣巧合親眼見到過,只怕今日他也認不出黎歌手臂上被植入的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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