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黎歌傅司言 >第684章 殘留近二十年的絡蜘毒素
    “是啊,PQM是對肌膚有再生功能,但是隻針對面積少的部分,不是大面積都有用。”公羊蟬衣說着給自己穿上白大褂,戴上手套,轉身進了一旁的小房間。

    黎歌模模糊糊的看着她的背影,對着傅司言詢問着,“你剛剛在前院是不是看到了許多草藥?”

    草藥?

    傅司言挑了挑眉,腦海中閃過的是那所謂的‘草藥’在地上蠕動的畫面,“沒怎麼細看。”

    “那你一會兒出去再看一眼。”黎歌坐在沙發上想了想,而後開口,“也許可以從蟬衣這裏找到一些好的草藥作爲新款護膚品的研發。”

    傅司言聽黎歌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但目前他不打算讓黎歌操心和頌的事情。

    “這事情等你身體好了之後,再考慮。”男人果斷乾脆的算是婉拒了黎歌的要求。

    “可是我們現在正好過來,下次,就指不定什麼時候了。”黎歌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擡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傅司言,“我想順便把這事情解決了。”

    “回頭等她出來,你親自問她,她擱在前院曬的那些草藥,我也不認得。”傅司言說着,拿起茶几上水杯喝了一口水,發現水格外的清甜。

    黎歌捧着自己手裏的水杯,見傅司言有些詫異的樣子,笑着開口,“你沒發現嗎?這裏,養着的花都比我們平時看到的要格外好看,要豔麗一些。”

    傅司言聽黎歌這麼一說,轉眸將視線看向後院,只見院子中的花草長得的確很好看,但是他看不出來有哪裏不同。

    黎歌久久沒有得到傅司言的迴應,便知道他一定是不懂院中的那些花卉,無奈的輕嘆一聲。

    “要是這個時候小仙女她們也在就好了。”這些花花草草的小仙女最是擅長了。

    傅司言也的確是不太懂,就比如黎歌說的用草藥做護膚品,甚至有的廣告上還說什麼用花草提煉的護膚品,他也是不大能明白。

    “等回頭你的眼睛好了,再做這些吧。”傅司言喝完一口水,將杯子擱在茶几上,視線落在黎歌身上時,一下子怔愣在了原地。

    “可我擔心到時候的情況又不允許了,那怎麼辦?”黎歌全然沒有注意到異常的地方,嘟着嘴看着傅司言,“就這次吧,好嗎?”

    其實和頌要研發新的產品出來,她完全可以直接決定,她想要跟蟬衣合作也是她能說了算的,只不過還是考慮到目前她的身體狀況,不想傅司言擔心,纔想跟他打一聲招呼。

    並算不上是徵求意見。

    “怎麼了嗎?”黎歌見傅司言站在自己面前,一句話也不說,眯了眯眼想要看清男人此時的神情,“發生什麼了嗎?”

    黎歌說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龐,並沒摸出什麼異常的。

    傅司言握着她胡亂在自己面頰上亂碰的手,隨即叫着公羊蟬衣出來,“蟬衣,蟬衣!”

    蟬衣在屋內聽見傅司言着急的聲音,立馬就從屋內走了出來,見男人神情慌張,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怎麼了?”

    “你過來看一看。”傅司言握着黎歌的手,着急的說着,“快!”

    蟬衣大步走上前,循着男人的視線低眸看向黎歌,這一看,蟬衣直接瞪大了眼睛,摘下手套,伸出手輕撫上黎歌的脖頸處,“管若音,你疼不疼?”

    黎歌被他們兩個人影響,情緒跟着進展起來,“不疼啊,你們看到什麼了?”

    蟬衣見此,皺了皺眉,扭頭看了一眼傅司言,“你跟我過來一下。”

    而後又叮囑黎歌,“你的手別亂碰。”

    黎歌聽了,原本擡起的手便乖乖的放在了膝蓋上。

    “你先看看這個。”蟬衣將一份指標報告遞給傅司言,而後重點指了指其中幾個項目。

    壓低嗓音道:“阿音她手腕上的玉鐲,跟這異常的指標是不是有什麼之間的關係?”

    黎歌體內有蠱的事情,蟬衣目前還不知。

    “我剛剛在屋裏查了一下資料,資料說那玉鐲是對一種人爲培育出來的蠱具有鎮定作用。”蟬衣說着,遞給傅司言一份資料說明,“這是我剛剛打印出來的。”

    傅司言伸手接過,當看到資料上寫着‘寄生蟲’三個字時,瞳孔驟縮。

    “這是什麼意思?”傅司言指着上面提到的內容,詢問着蟬衣。

    “字面上的意思。”禪衣平靜的說着,而後轉眸看向坐在一旁,對這一切無所察覺的黎歌一眼,“我猜,當時給阿音身上下這東西的人,應該是知道阿音山早些年服用過這個。”

    蟬衣說着,將傅司言手中的第三份資料翻開,指着上面的內容說着,“那個人分明是在將黎歌的身體當做培育器皿。”

    傅司言看着資料上的內容,面色霎時寡白一片,“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那東西從歌兒體內弄走?或者直接殺死!”

    蟬衣搖了搖頭,“據我所知,目前應該沒有任何法子,除了鎮定那東西,不讓它有任何可以醒來,活動進食,直至成長的可能!”

    “沒想到那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那一株草的汁液依舊還殘留在她的體內。”蟬衣沉重的說着,“外人僅知道藏芝山上孕育着很多名貴的草藥,卻並不知道之前的藏芝山上也有很多直接要人性命的東西。”

    “只是,我竟不知道絡蜘的汁液原來可以在人的體內殘留那麼多年的。”絡蜘是一種毒性很強的草,正常從旁邊走過時沒什麼關係,可若是帶了傷的人路過,則一定會染上絡蜘的毒性。

    尤其是皮膚破損的人。

    蟬衣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有二十年了,那絡蜘的毒性居然能在任體內殘存這麼久,也的確是少見。

    中了絡蜘毒性的人一般就兩個結局,不出一年死去,還有一種便是毒性隨着人體新陳代謝排出來。

    但是一般前者的情況是最大概率發生的事情。

    “那歌兒現在的情況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傅司言握着資料的手,緩緩鎖緊。

    “目前難以下定論。”蟬衣爲難的看了傅司言一眼,“我們家裏現在就我還懟一些偏門冷門的草藥有研究,其他跟我相仿年齡的孩子都早已不再從事這一行了,如果我爺爺還在的話,阿音的狀況,說不定我爺爺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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