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黎歌傅司言 >第689章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Y國的閣下向來爲人溫和,這在Y國是人人皆知的。

    但剛剛她卻是真真實實的看到了來自閣下眼中的陰沉。

    聞言,東方桀握着水杯的手一頓,而後道:“勞累過度,可能這些時日休息的時間太少了。”

    男人說着,喝了一口手中的水,而後擱在牀頭櫃上。

    溥杉樺伸手探了探他的體溫,發現男人的提問有一絲絲的退下去,但依舊比常溫略高。

    五分鐘後,天竹被閣下助理樊毅領着走進來,“桀少。”

    “杉樺,你先去忙吧。”東方桀看了一眼溥杉樺,“有天竹在就可以了。”

    溥杉樺回看了東方桀一眼,站起身,在路過天竹身邊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樊毅見此,跟杉樺一起退出房間。

    房門口,杉樺站在原地,回眸看了一眼緊閉着的房門,而後看向樊毅,“樊毅,你有沒有覺得你們少爺最近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樊毅走到溥杉樺身邊,聞言一愣,而後淺淺一笑,“可能是最近公務較多,來訪政客較多,桀少沒注意休息造成的,溥小姐不必過於擔憂。。”

    樊毅說着,擡腳走出東方桀的辦公室,溥杉樺緊跟其後。

    ……

    臥室內

    天竹將東方桀的袖口捲起來,當看到東方桀左手手臂上的一條黑線時,微微蹙眉。

    “剛剛的疼痛感是不是意味着……”東方桀試探性的詢問着天竹。

    天竹從醫藥箱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瓶子,從裏面提取了一滴液體,沿着東方桀手臂上的黑線塗抹了一遍,隨即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可能是收到了沈沒刺激。”天竹收起藥瓶,話語平靜的說着,“畢竟是一對的,一隻有異常,另一隻就會有感應,很正常。”

    “那要什麼時候纔可以結束?”男人溫和的藍色瞳眸中閃過一絲陰鷙。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天竹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後從醫藥箱中取出一瓶藥遞給東方桀,“最近幾天可能會反覆,這個可以緩解。”

    東方桀伸手接過藥瓶,深邃的眸子掃了一眼瓶身,“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一切如期進行中。”天竹說着,從口袋裏遞給東方桀一個小巧的東西,“這是監聽器。”

    東方桀伸手接過,而後按下開關將其佩戴在耳內,隨即就從裏面傳來聲音。

    ……

    “找到了。”蟬衣蹲着身子,將手穿過柵欄在牆面上摸到一塊板子,探出手用力的推了推,沒推動。

    “我來。”傅司言走到蟬衣身邊,伸出手將模板往牆縫中推了推,柵欄隨即就被收了回去。

    原本清一色的白色牆壁,有一面兒旋轉了下,側開着露出裏面的落地窗。

    落地窗的鎖是先進的虹眸鎖,蟬衣用自己的虹眸解開後,三人走進屋內。

    房間正好是蟬衣在做報告單的地方,入眼便是各種醫療儀器。

    傅司言大步的走出儀器房,走到客廳處,“歌兒,歌兒,醒醒。”

    沙發上,黎歌毫無血色的半躺在上面。

    蟬衣也跟着走了過來,當看到黎歌手腕上的一條黑線時,瞳孔驟縮。

    “她這是怎麼了?”傅司言也注意到了黎歌左手手腕上的一條黑線。

    “應該是那個蠱醒來過了,沉睡後甦醒它會將自身毒素排出來。”蟬衣面色凝重的說着。

    “那要怎麼解?”傅司言抱起昏迷着的黎歌,着急的看着蟬衣,“你不是懂這個嗎?想辦法!”

    “我是研究草藥的,不是研究蠱的。”蟬衣無奈額看了一眼傅司言,“阿音這種情況,只有找專門懂蠱,研究蠱的人才有辦法。”

    “般決?”傅司言問。

    “也不一定就得是般決,畢竟他們很難找到。”蟬衣說着,走上前,彎腰伸手探了探黎歌的手腕脈搏,而後又查看了一下黎歌的瞳眸,“那東西應該只是甦醒了一下,並未徹底醒來。”

    蟬衣說着,走到儀器房,從裏面取出鍼灸包。

    “你要做什麼?”傅司言問。

    “排毒。”蟬衣說着握着黎歌的手腕,取出鍼灸,對着黎歌手腕黑線末尾處,紮了兩針,接着拿出針,直接刺破黎歌五指。

    “啊!”昏迷中的黎歌疼的輕吟出聲。

    “你抓住她的手,別讓她亂動。”蟬衣提醒着傅司言。

    傅司言握着黎歌的手腕,不要讓她亂動,“歌兒,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十指連心,會痛正常。”蟬衣說着,直接抓住黎歌的手用力的擠壓,將黑血通指尖排出,直至最後殷紅一片才停止。

    屋內白色的瓷磚上,傅司言肉眼可見一灘烏黑的血液,空氣中都瀰漫着一個帶着酸味的血腥味。

    “這血腥味爲什麼聞着不一樣?”傅司言看了一眼懷裏的黎歌,而後詢問着蟬衣。

    “那是練血蠱的毒素,不是黎歌的血液。”蟬衣伸手從一旁的藥箱中拿出藥膏輕輕的塗抹在黎歌的指尖,“那東西若是在體內逗留的久了,就有可能真的跟血液融合,到時候就會影響阿音的神經系統,最後會變成什麼樣都說不準。”

    蟬衣說完,從沙發前起身,起身的那一刻,腦海中迸出一個念頭,而後將眸光落在傅司言邊上的小傢伙身上沉思着。

    小丫正在撫摸着小傢伙,剛剛蟬衣的話她也是聽了一些,“蟬衣姐姐,我記得以前南哥哥說過,練血蠱是一對的,一隻會受另一隻影響的。”

    “嗯,是一對的。”蟬衣將茶几上的鍼灸包收拾了起來,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看向傅司言,“你說之前阿音出過車禍?”

    “嗯。”傅司言點點頭。

    “後面呢?”蟬衣緊跟着追問,“除了車禍呢?”

    傅司言面色凝重的開口,“後面再醫院的時候歌兒被人帶走過,當時她還在昏迷中。”

    “帶去了哪裏?”蟬衣接着詢問。

    “Y國。”傅司言如實說着。

    “Y國?”蟬衣看了一眼黎歌,而後彎腰,伸手拂去她散在肩頭的頭髮,在她的脖頸處仔細的查看着,“小丫,去拿手電筒過來。”

    “哪一款?”小丫問。

    “海洋藍的。”蟬衣說着,伸手解開黎歌的衣領,鎖骨處,而後是肩膀處,一一查看了一番。

    “沒有?怎麼會沒有呢?”蟬衣並未在黎歌身上找到痕跡。

    “你在找什麼?”傅司言不解的看着她。

    “蠱植入的部位,應該會有痕跡的。”蟬衣正說着,小丫拿着手電筒走了進來,“蟬衣姐姐,手電筒。”

    蟬衣伸手接過,打開燈光,“你讓阿音躺在沙發上,衣服解開。”

    傅司言將黎歌平放在沙發上,伸手解開她衣服的鈕釦,露出裏面內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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