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黎歌傅司言 >第715章 你們這是吵架了?
    午餐後,黎歌跟傅司言商量着。

    “南城,我還是決定回去一趟,和頌的事情可以交給大嫂先打理着,但我想着,定期還是要回去看看。”黎歌坐在客廳的沙發前同傅司言說着,“你覺得成嗎?”

    聞言,傅司言沉默片刻,“但是現在你的眼睛……”

    傅司言是認爲目前依舊是以治療她的眼睛爲主要目的,黎歌的眼睛時好時壞的,這兩天他看着她的眼睛還有起翳的現象,黎歌自己沒有感覺到,但他卻能看到。

    “我知道,我的眼睛狀況不好,可我也不是每時每刻在治療啊,這些空出來的時間我還是可以做一些其他的。”黎歌放柔聲音,同傅司言說着,“好不好嘛,而且,我也想寶寶們了,我好想回去看看他們。”

    傅司言正猶豫着,二人身後便傳來了蟬衣的聲音,“藥好了,要趁熱喝哦。”

    蟬衣端着一碗顏色爲棕褐色的藥走過來,擱在黎歌面前的茶几上,見黎歌面色不佳,好奇的問着,“你們這是吵架了?”

    黎歌看向蟬衣,委屈巴巴的說着,“沒有,我只是想先回南城去處理一些事情。”

    “是你公司的事情嗎?”蟬衣問。

    “嗯,”黎歌點點頭。

    “這樣吧,我給你多配幾服藥,你帶着過去,等喫完了你再來我這裏。反正橫豎也是吃藥調理,一邊吃藥,一邊忙工作,也不算太沖突。”蟬衣走到黎歌身邊坐下,輕聲說着,“你們住習慣了大城市,在我們這種小城鎮也一定住不習慣。”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黎歌解釋着,“我就是想回去看看寶寶們了,順便再解決一些公司上的難題。”

    “我明白的,沒關係,只要你決定好了,我這裏沒有問題,藥我這邊依舊給你準備着就好。”蟬衣拍了拍黎歌的手,而後看向傅司言,卻見男人神色幽暗,似是在想着什麼事情。

    黎歌未得到傅司言的迴應,便轉眸看向他,“司言,怎麼樣?可以嗎?”

    傅司言點點頭,“好,依你。”

    黎歌原本憂心忡忡的面頰上露出一抹淺笑,“那就這麼說定了。”

    “你們什麼時候啓程?”蟬衣問着黎歌,“我好有準備。”

    “後天,”傅司言緩緩開口,“後天中午出發。”

    “好,那我先去給你準備半個月的藥量。”蟬衣說着,便起身離開客廳。

    因得到了傅司言的允諾,黎歌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正準備起身去外面走走,卻被傅司言一把拉住,“怎麼了?”

    “吃藥,”傅司言指了指茶几上的藥,黎歌這纔想起來自己還沒吃藥,端起藥碗捏着鼻子,便一口喝掉了它。

    原本以爲會很苦,但不想卻是有些花香的味道,不苦,但沒也沒味道。

    “很苦?”傅司言見黎歌面色有些異常,關切的詢問着。

    黎歌搖搖頭,“不是,不苦,但是也不甜,淡的,有花香的感覺。”她說着,將藥碗端到傅司言跟前,“你聞聞看。”

    傅司言伸手接過,聞了聞,“是有花香。”

    可他記得那些個藥方裏面沒有寫到有花的藥材,男人微微蹙眉,而後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哪裏遺漏了,但回想了許久也沒想起來。

    “喝下去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傅司言放下藥碗,看向黎歌問道。

    “沒有哎,喝下去很舒服。”黎歌說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點涼涼的感覺。”

    “涼涼的?”傅司言聽黎歌這麼一說,有些費解,這些藥熱乎的喝下去,竟然會是涼的?

    傅司言拉着黎歌起身,“走吧,去看看蟬衣。”

    “嗯,”黎歌應聲跟着傅司言一起去找蟬衣。

    取藥房內,蟬衣正在給藥草稱重,身邊小丫在打下手,看到傅司言帶着黎歌過來,笑着道:“藥喝完了嗎?”

    “喝完了,一點也不苦。”黎歌笑着回答着。

    “這裏面有你們所有的藥材嗎?”黎歌微眯着眼睛看了看,儘管還是看不大正切,但還是能看到一些。

    “大部分都在這裏,也有一些在別的地方,我不敢放在一個地方,怕出意外。”蟬衣解釋着。

    傅司言的視線掃了一圈屋內的藥材,以及藥材櫃子上貼着的名稱,“這裏有花做的藥材?”

    “有啊,很多呢。”蟬衣看了一眼傅司言,對上男人一雙泛着精光的眸子,她下意識的避開,不與之對視。

    “那我剛剛喝的藥裏面是哪一種啊,味道又香濃,但又讓人覺得很淡。”黎歌回味了一下剛剛那一碗藥的味道,問着蟬衣。

    “那是艾秀草,不是花,只是它自身會散發彷彿是花的味道。”蟬衣解釋給黎歌聽,“艾秀草,你以前見過的,你還記得嗎?”

    “你是說在藏芝山上?”黎歌回想着。

    “嗯,你還採摘過呢,那草的味道沾染到你一手都是,你還說很好聞來着。”蟬衣說着,而後將手裏稱好的藥材擱在籃子裏,“你放心,我沒在你喝的藥裏亂放什麼東西,我也不可能害你的。你可是管若音,當年在藏芝山,你也算是間接的救過我一命,我怎麼可能恩將仇報。”

    “你是說那個時候嗎?”黎歌回想了一下,當年初上藏芝山的情況,“那個山洞裏。”

    “對啊,那個時候下大雨,又颳風的,山裏頭真的很冷。”蟬衣回憶着當時的情況,同黎歌說着,“我記得當時還有一個男孩子來着,長得跟個外國人似的。”

    正在屋內查看着藥草的傅司言一聽,一愣。

    外國人?

    “蟬衣,你說跟個外國人似的,是指他的容貌嗎?”傅司言沉聲問。

    “眼睛,頭髮,整個五官吧,像混血。”蟬衣回想了一下後解釋着,而後對黎歌說着,“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我記得那個男孩子當時可黏你了,不過你對他沒好印象,覺得他說話咬文嚼字的,跟個古董似的。”

    黎歌聽蟬衣這麼一說,也回想起了一些,“好像是有這麼個人,我記得,我爲了拉他,別那個草刺傷了手。”

    “對,對,就是他。”蟬衣聽黎歌回想起來了,高興的一拍手,不小心將剛剛配好的一帖藥給弄亂了,“哎呀,這一貼廢掉了,放多了。”

    傅司言走到桌子前,低頭看了一眼蟬衣襬在桌子上的藥材,隨手捏起一株不知道是什麼的草藥擱在自己鼻尖聞了聞,沒什麼味道。

    “那是樹皮,沒啥的。”蟬衣見傅司言一副很警覺地樣子,撇了撇嘴,而後道,“傅司言,我害誰都不會去害管若音的,要害你,我到還有可能。”

    蟬衣沒好氣的說着。

    “蟬衣……”正在一旁的黎歌聽蟬衣這麼一說,出聲制止着她接下來的話,“我知道你不會害我,司言他無惡意的。”

    蟬衣擡眸無奈的看了一眼黎歌,“要不是看在他待你是真的好,我也不會容忍他。”

    聞言,黎歌笑了笑,笑得很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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