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有點毛病啊,什麼事情都衝上來。”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王靜璇身邊的李曜天直接怒了,他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愣是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把王靜璇帶走了。
站在一旁的王建看着頭一回除了自己,還有人能夠這麼護着王靜璇,也不管他是其他什麼身份了,也就跟在他們的背後。
王建叫自己家的司機在酒店的門口等着,他們出了酒店後,就看到了在角落裏面有一輛黑色的車,王建就叫李曜天趕緊把王靜璇帶上車。
聽到了王建在跟自己說話,李曜也沒有管那麼多,直接帶着王靜璇就上了那輛車。
而王建則是留下來給他們善後,畢竟以後自己女兒經過這件事後,要是再想去嫁人那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各位記者聽我說。”
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好點說話,不要讓現在自己的差脾氣傳染到了其他人。
聽到了王建說話了,原本其他幾個鬧得最厲害的幾個人突然的就停了下來,就一直盯着王建。
王建:“今日之事有些疑問,但是絕對不是小女出的問題,要麼就一定是江昱霖這個狗東西半路反悔了。”
說完,王建就深深地給大家鞠了一躬,眼神裏面盡是失落,一言一行中所有帶的都是那種父親的無奈。
說白了,王建的這種動作不就是想博取大家的同情心嗎?
果真了,有幾個記者看見王建的這個動作,心生同情心,把這個事情報道到了網上去了。
標題就是JD江總,在結婚當日爲了一女子當衆悔婚。
可所見,這網上傳播的能力是有多快了。才傳了半個小時,基本上整個蘇城得人都知道了江昱霖當衆悔婚的事情了。
畢竟當時的事情,要是沒有當時在場的人出來解釋清楚的話,那江昱霖這一下就徹底惡臭了。
此時夏初暖坐在賓館看着這個報道出來心裏是十分複雜的,雖然說那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可是總說開心不起來。
“瀟瀟。”
從廚房裏面傳過來季修的聲音,他的聲音相比江昱霖來說非常有磁性,還帶着一點點啞啞的感覺。
很多次夏初暖跟他說話,都覺得他說話很好聽。
原本正在看新聞的夏初暖,聽到了季修的聲音,整個人怔了怔,隨後就抿着嘴說了:“怎麼了?阿季?”
在私底下夏初暖也是喊季修叫阿季,因爲這樣可以更親切一點。
“啊,是這樣的,等會呢,我有個朋友要請我們喫飯,說想要看看你長什麼樣。”
說完,原本正在洗碗的季修就停了下來,似乎是在徵求夏初暖的意見。
夏初暖猶豫了一會,把自己手裏的手機放了下來,走到了廚房的門口看着季修:“其實我覺得可以是可以的,但是你不能對我做太過分的事情了。”
想了想今天早上季修把他喝過的東西塞到了夏初暖的嘴裏,夏初暖就覺得自己想吐了。
看着季修的表情,夏初暖神態不是特別好,她走到了沙發躺了下來,感覺頭有點暈的,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夜裏沒睡好的原因。
在每天晚上,她總能見到夏母,夏母總拉着夏初暖說很多話,說的最多的就是有關於她的父親的事情。
總說夏父是死於意外,現在看看夏母的事情,她倒是覺得沒有那麼簡單了。
夏初暖精神有點恍惚,躺在那裏開始喃喃自語了起來:“不要讓他們殺了你……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說話也不是特別的大聲,但是也可以讓在廚房洗碗的季修知道,但是就算是他知道了什麼,也沒有說。
畢竟盛楚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想辦法讓夏初暖怎麼振作起來,說實話他有點心疼夏初暖。
才這麼大個人,二十三歲,就有了這麼多事情。
到了晚上的時候,夏初暖也開始精心打扮了起來,畢竟經歷今天中午的事情,她應該是很多媒體的關注對象吧。
她今天晚上穿了一件黑色露背的小禮裙,把自己的大波浪隨意的往後面放了放,手上還拿着LV家的新款。
沒有牢牢地跟在季修的後面,而是一直站在他的旁邊。
今天晚上他們是約在了蘇城還比較有名的西餐廳,來這裏的基本上都是上市公司的有錢人士。
他們進去的時候,那個季修的朋友還沒有來,所以他們就打算在這裏先點餐起。
“三份八分熟的澳洲牛排,一份水果沙拉,一份黑森林,一瓶85年的紅酒。”季修看了幾眼夏初暖,纔對着那個服務員說。
等着跟服務員點完餐後,夏初暖有點疑惑的看着季修:“你怎麼知道,你那個朋友一定會要澳洲牛排呢?”
季修沒有明說,讓夏初暖等着看就好了。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左右,突然有了一個男人坐在了他們的面前,他沒有穿着西裝,而是一身休閒服,倒是在這裏不是特別的格格不入。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那個男人說話的聲音讓夏初暖特別的熟悉,而且他過來的時候帶着那絲蛋糕的甜甜的味道。
夏初暖定睛一看,仔細的看了那個男人的臉,沒想到讓她手都不經意的抖動了一番。
“慕容?”
因爲來的那個人正是慕容安!他現在的臉色並不算太好,額頭上似乎還有一塊疤,很有可能就是車禍遺留下來的。
慕容安看了幾眼夏初暖,再看着季修:“不是吧,嫂子,你認識我?”
說完。還饒有興趣的看着夏初暖,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祕密一樣。
“我……”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己突然就蒙了,這慕容安怎麼突然就跟不認識自己一樣。
看着兩個人氣憤突然變得尷尬了起來,季修連忙說:“可能就是長得像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