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父指責着盛母:“這就是你寵的好兒子!”
“誰讓你那麼兇你兒子的,我都懷疑那不是你親生的了。”盛母咒罵着。
“……”
盛父盛母一直在樓下爭吵着,盛夜在樓上趴着,枕頭被抓的褶皺,盛夜時不時躺着,時不時趴着。
深夜,盛夜輾轉難眠,一直在翻動着身子,被窩裏,雙手握成拳頭:江昱霖你給我等着,你今天對我的羞辱,來日我必百倍償還。
盛夜整晚都沒有睡,精神格外差,眼裏不滿紅色絲,一夜間,滿臉鬍渣子和之前儼然不一樣,沒有一絲絲公子哥的樣子。
盛母也一夜未睡,眼裏滿是心疼,他不知道爲何盛夜現在會這麼頹廢,想了想還是想安慰一下盛夜。
“孩子要不咱們?”
“不要,我盛夜一定會拿到的。”
江昱霖站在總裁辦裏,看着樓下車水馬龍,人頭攢動夏初暖在哪裏?她當初爲什麼離開我?夏初暖母親到底是什麼死的?夏初暖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唉……夏初暖究竟經歷了什麼啊?
江昱霖表情嚴肅的盯着窗外美景,心緒不寧。
“咚——”祕書的敲門聲打斷了江昱霖的思緒。
“請進。”江昱霖恢復好情緒說。
“總裁,請問今天晚上您要喫什麼?”祕書客氣的說。
“你去給我點個外賣吧。”
江昱霖思考良久,吐了個菸圈:“就要宮保雞丁。”
“好的,總裁”祕書退出總裁辦。
三十分鐘後,祕書把一份帶有“江邊小廚”的logo的飯盒送到總裁辦。
整個總裁辦充滿着飯盒的香味,香氣四溢。
江昱霖迫不及待地打開飯盒,香味撲鼻而來,仔細嗅着宮保雞丁的味道:是那個女人做的。江昱霖還有些懷疑,用筷子扒拉了幾口:沒錯,就是夏初暖。
江昱霖三下五除以二的解決了這頓午飯,美滋滋。
此時,祕書抱着一大堆的文件來到總裁辦:“總裁,這些都需要您親眼過目,並簽字的文件。”
祕書將文件整齊的擺放在桌子上,剛準備起身離開,卻被江昱霖叫住。
江昱霖指着桌上的外賣盒問:“這是誰做的?”
“江邊小廚的首位廚子,聽說是個美人。”祕書有些花癡的說。
“把這位廚子的資料快速發到我的個人郵箱裏。”
“好的,總裁。”
祕書效率很快,江昱霖很快就收到了廚子的人資料——夏初暖。
江昱霖蔥白的指尖在桌子上敲着,眸光深邃的盯着電腦上的資料:還真的是她,夏初暖啊夏初暖,可算讓我逮住你了吧。
江昱霖撥通祕書的電話:“幫我預定晚上江邊小廚的位置。”
“好的,總裁。”
忙活了一天,江昱霖腰痠背痛,扶了扶脖子,伸了個懶腰。
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總裁,您是否準備去喫晚飯。”
“好。”江昱霖拿起西裝,站起身剁了剁腳,起身離開總裁椅:“走吧。”
江昱霖邊走邊穿好西裝,祕書在後面跟着。
江昱霖很快驅車來到江邊小廚。
他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河面海鷗飛着,許多前來的食客拿着飼料喂着海鷗。
江邊小廚的環境是爲數不多的好餐廳,來的遊客不僅味覺上可以得到滿足,視覺上也可以得到滿足。
江昱霖的出現,讓許多妹子眼前一亮,膽大妹子圍了上來,都被江昱霖的呵斥嚇跑;膽小的妹子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她們被罵的灰頭土臉。
由於服務員分不開神,夏初暖打算自己親自端上菜。
夏初暖將宮保雞丁遞到食客桌上。
“夏初暖你擡頭看看我是誰?”江昱霖語氣微揚的說。
夏初暖冒着冷汗,緩緩擡起頭:“江…江昱霖是你,你怎麼來到這了…”
江昱霖冷如冰窖:“我爲什麼不能來到這。”
夏初暖剛準備撒腿跑,卻被江昱霖一把攬入懷中。
夏初暖一臉嬌羞,嬌嗔道:“江昱霖,你放開我。”
“別動,暖暖,你聽我解釋,你母親的死,真的和我沒有關係。你相信我好嘛”江昱霖一臉真誠的看着夏初暖。
懷裏的小女人沒了動靜,不再吵鬧,趴在懷裏低聲抽噎着。
剛剛被拒絕的妹子看到這頓場景,瞬間化身檸檬精。
夏初暖從江昱霖懷裏鑽出,回到廚房哭泣着。
經理看到夏初暖這個樣子問:“小暖,你怎麼了?心情怎麼有些低落?”
“經理,我沒事,就是有點熱。”夏初暖憨笑道。
經理內心在籌備着什麼。
此時,一個服務員走進廚房,趴在經理耳邊說着什麼,經理一聽起身離開,臨走囑咐着夏初暖:“小暖,你先休息一會,菜等一下再炒。”
夏初暖點點頭:“嗯嗯嗯,好的。經理您快去忙吧。”
經理來到江昱霖面前。
江昱霖率先開口:“請問您是江邊小廚的老闆嘛?”
經理點了點頭:“嗯,是的。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呢?”
“我想讓你們的首位廚子陪我喫頓晚飯,價格你隨意填。”江昱霖把支票放在桌子上。
經理有些不知所措:“您這是什麼意思?”
江昱霖有些不耐煩的說:“我讓夏初暖陪我喫晚飯,金額你看着辦。”
經理不知道該怎麼辦,讓服務員去後廚叫夏初暖來陪江昱霖喫飯。
“小暖,你可以去陪個人喫飯可以麼?”
夏初暖把淚用手擦拭掉,清清嗓子:“可以,哪個客人?”
“你跟我來吧。”
“嗯嗯好的。”
夏初暖又來到江昱霖面前有些喫驚的說:“怎麼又…又是你?”
經理尋思他們既然認識,便默不作聲的離開了。
夏初暖剛要叫住經理,經理卻裝作沒有聽到。
夏初暖欲哭無淚的望着江昱霖:“你到底想幹什麼?”
“小暖,我們好好聊聊吧,你母親的死……”
夏初暖不願再提及她母親的死,怒吼道:“閉嘴,江昱霖你什麼意思,你是來找茬的嘛?要喫就喫,不喫滾。”
江昱霖不再說什麼,低頭默默地喫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