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唔……”
夏初暖剛從夢中醒來,頭腦的疼痛減輕了不少,根據昨天的疼痛,相比而言。今天的真的是輕鬆太多了。
“好舒服呀!”
夏初暖十分幸福地抻着懶腰。卻突然感覺到有一個障礙物在擋着自己的手的去路。自己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看過去。可是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在了耳邊。
“你醒了?”
當夏初暖完全的把頭擡起來的時候。正發現。自己的旁邊還躺着一個男人。,那正是江昱霖。
“啊!”
夏初暖下意識的把自己被子裹緊,又趕緊低頭看一下自己的衣服。
在確認準確無誤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會在我的牀上呀!”夏初暖十分驚訝的問道。
“誒,你剛纔說什麼?你的牀上?你再說一遍?”
那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縈繞在她的耳邊。
“唔……我說,你……你怎麼會在我的牀上……”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夏初暖的聲音逐漸的降低。
“大姐,你給我看清楚了,這裏是醫院,我是病人,而且這裏是病房,你說這張牀應該是誰的?到底是你在我的牀上,還是我在你的牀上?”這幾乎是江昱霖的靈魂三連問。
“我……你在我的……”夏初暖還試圖想要狡辯。
“你給我下去!”江昱霖突然的話語。把夏初暖愣住了。
“你兇什麼嘛?我這不就下去了……”
他這是倒了多少輩子的黴呀?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冤家?而且自己還人生地不熟的。迷糊迷迷糊糊的就變成了這種狀況。真的是讓人摸不着頭腦呀。
說實話,人生地不熟並不是很準確。精確的說,應該是完全陌生的地方,還有完全陌生的狀態……
“你還跟我犟?”江昱霖的話再次縈繞在他的耳邊。
“我……”
“我什麼我,我餓了。”江昱霖繼續說道,“快去給我做飯。”
“爲什麼呀,爲什麼讓我給你做飯呀?”
“就因爲我救了你,而且還爲此受了傷,難道你就不應該在我的恢復期間照顧我嗎?”
“你……我也沒有讓你救我呀,那你當時不救我不就……”
“你做不做?”夏初暖還沒有說完就被江昱霖打斷。
“你等着。”
看着夏初暖轉身離去的身影,江昱霖卻莫名的想要笑出來。
“你快點,我還餓着呢!”
“知道啦!”
就在此時,一頓十分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江昱霖蠻不在乎的喊道。
“老闆,這裏有你的文件。因爲前幾天,您……所以我特地跟聚會內容整理了文件,還請您過目。”那個男人是江昱霖的助理。
三天前江昱霖。乘坐着飛機前往b城參加會議。而故事的開始正是發生在。江昱霖下飛機的4個小時之後。
當時江昱霖剛打完電話,通知所有在場的人員準備參加會議,只是他派遣自己的管家。去車上取自己需要的文件。可是當他剛放下電話的時候。正巧看到夏初暖在昏昏沉沉的過着馬路,起初他們並沒有注意,可是不久,他看見有一輛銀白色的轎車,急速地向夏初暖駛去。
而此後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好的,我知道了,現在你把文件拿過來給我看一看。”
說着助理便將文件遞給了江昱霖。
“老闆由於你當天沒有參加會議,對方的公司已經拒絕合作,如果想要繼續和他合作的話,必須需要您到他的公司親自邀請……”助理還沒有說完,江昱霖便繼續回答道,“他還真是會爲難我呀,行,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些文件我明天就會給你,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是,老闆。”
助理剛退出房間,自己的臉上就露出了愁容。
“你爲了爲難我,也真的是什麼計謀都想得出來呀。”
江昱霖在一旁看着文件,又。不停的嘆着氣。
“你是某個公司的老闆嗎?”夏初暖一邊做着飯,一邊問道。
“是啊,一天事情特別多……”江昱霖回答道,“先不聊我了
,聊一聊你吧。”
“我?”夏初暖一臉疑惑。
“比如,你叫什麼名字?你家住在哪裏?”江昱霖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我來自於哪裏?我也想知道。”說着,夏初暖的頭又開始疼痛。突然癱坐在地上,手拄着自己的頭部。
“喂!你怎麼了?”江昱霖也被嚇了一跳。
“沒事……我沒事……”
“喂,你可不要嚇唬我呀,我可對你什麼都沒有做。”江昱霖也是十分詫異。
可能有人問起。夏初暖的信息的時候。可能讓他強行的帶入到了回憶當中。這對他來說會引起頭部的強烈思考。因爲夏初暖因爲某些事件。並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也喪失了一部分記憶。所以,每當夏初暖開始回想自己的信息的時候,她的頭都異常的痛。
“你可不要嚇我。”江昱霖問道。
“我沒有事情的,對了,你的文件今天就需要改完嗎?”
“對呀,當天爲了救你,我沒有參加那場會議,現在我對方的公司,真的是給我出了一難題,現在又給我弄出這麼一大堆文件,真的是折磨人呀。”江昱霖搖搖頭說道。
“我陪着你。”
“你也不認識我,我們也沒有交集,爲什麼你會想着陪着我?”江昱霖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
“既然如此的話,你就陪着我熬夜吧!”
“喂,你就不會矜持一點嗎?”夏初暖無語。
“一個大男生爲什麼要矜持?”
就這樣兩個人開始整理文件。
夏初暖繼續去給江昱霖做着飯。而江昱霖卻在一旁慢慢的改着文件。就猶如男耕女織一般。
“等你改完了就過來喫飯。這次我可真是仁至義盡了。”
“行,我就先不改了,就得好好的嚐嚐你的手藝。”江昱霖還是好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