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圓早早起身,精心裝扮了一番,剛喫過早飯,陶一凡到來。
陳思圓似乎正好外出,碰到後,陶一凡想要對陳思圓說些什麼,看到女人沒有停下腳步,以爲是生氣了。
連忙跟上去。
陳思圓目的性極強,直接奔着布莊而去。
陶一凡因爲調查到一些事情,對陳思圓愧疚,一直跟着沒有開口。
直到來到布莊,陳思圓又忙着看賬本,卻被陶一凡拉着進了內室。
“圓兒,你聽我解釋。”
“不用說了,我什麼都知道了。”陳思圓原本還想要利用這個人達到自己的目的,看到本人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卑鄙。
事情是他的母親做的,不應該把事情記在他的頭上。
眼下是陶一凡最爲關鍵的時候,她不想成爲這個人的罪人。
陶一凡看到女人的態度,也不想說什麼,直接抱起陳思圓來到門口,任路一僵牽着一匹馬過來,他直接抱着女人跳上馬,飛奔而去。
“陶一凡,你應該知道,你這麼做不能改變什麼。”
“我帶你去個地方。”陶一凡堅持。
他清冷如霜的面孔上有着難得的溫柔。
在陳思圓的眼中看着別有一番風情。
陶一凡嘴角翹起,“你這麼看着我,不太好吧?”
“你.....”自戀。
“怎麼了?”陶一凡突然低頭靠近女人的耳邊說出這話。
男人的氣息瞬間兜頭將陳思圓罩住,她的呼吸微微凝滯。
臉色也微紅,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壓低了聲音,“陶一凡,你自重。”
“陶一凡?”陶一凡故意勒緊馬繩,突然一夾馬腹,馬兒噌的竄出去,陳陳思圓的身子被迫往後一倒,緊緊的靠在男人的胸口。
她聽得到身後人低笑時,胸膛傳出來的震顫。
“圓兒,我娶你是認真的。”
陳思圓不想再說什麼。
“是我母親做的不對,不過你放心,婚後我們就去京城,不會和母親在一起的。”
陳思圓無語。
陳氏一輩子都是陶一凡的母親,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再說了,陶一凡讓他的母親待在南城,難道陶夫人會那麼聽話。
陳思圓的心思沒有那麼單純,也沒有給幾句話就帶着偏離了軌道。
只是對陶一凡,她終究還是狠不下心,對陶夫人,想到祖母的臉色,她定然會討回來。
哪怕最後他們真的在一起,她也不會委屈自己。
半柱香後,整個南城都炸開了鍋。
陳家的事情一直是衆人關注的焦點,尤其陳思圓,她的婚事總是在別人的嘴邊。
昨天,陶家還有人說他們不會允許這樁婚事,說什麼陳思圓這樣的殘.花.敗.柳根本配不上高高在上的陶一凡。
也是,原本門戶不想當,他們的婚約來的蹊蹺。
陳家只是一個普通的商家,怎麼配的上高高在上的陶家,還是陶家的唯一公子。
如果陶公子,除了家勢,沒有一樣能拿得出手,又貪戀陳思圓的美色,還能說的過去,可,事情不是這樣。
昨天的傳聞還沒有鬧下去,這纔多久,陶一凡竟然帶着陳思圓策馬離開。
一看剛纔的情景,什麼都不用說,他們的眼睛都看到了。
也許,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至少,陶一凡是很喜歡陳思圓。
陳思圓的長相配陶一凡也是綽綽有餘。
這個風聲很快傳到了陶家。
陶家的陶夫人在聽到這話,瞬間炸了。
自己兒子更來到跟前大動肝火,這纔多久,又帶着那個賤人離開,她怎麼忍受得了這口氣。
陶夫人正有火沒有地方發泄,這時,有人求見。
陶夫人不願意見。
在聽說是陳家的二小姐。
直接讓身邊的丫鬟把人轟出去。
不想,過了不久,丫鬟竟然拿把陳鑫帶到了陶夫人跟前。
“見過夫人。”陳鑫落落大方的對陶夫人行禮。
陶夫人連看一眼都不曾,直接冷哼一聲。
丫鬟爲她送上茶。
一杯茶喝完,輕蔑的開口,“你有什麼要說的?”
“我的姐姐的確配不上陶公子。”
這話讓陶夫人滿意,看向陳鑫,仔細看看,不愧是小地方出來的人,一看就沒有見過世面,又想到關於陳鑫的醜事,她似乎知道這些女人爲了往上爬,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說吧,想要什麼好處。”
“民女什麼好處也不要,只是不想陶夫人被矇蔽。”
陶夫人只是瞥了她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我姐姐她有個孩子。”
哐當——
陶夫人聽到這話手裏的茶杯都端不住了,看向跪在地上的陳鑫,激動的顫抖到不行。
就在今天,就在不久前,自己的兒子衝到跟前,告訴自己,這一輩子他只會去陳思圓一個女人,如果自己想讓陶家絕後,她可以繼續阻攔。
一直聽話懂事有順從的兒子竟然把對外的利刃對着她的這個母親,心裏的難受,心裏的怒火沒有地方發泄。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她再生氣又能生氣多久。
在剛剛,聽說自己的的兒子帶着陳思圓招搖過市,她更是惱火。
一輩子都沒有生過這樣的悶氣,卻在今天全都承受了。
此刻,聽到這話,她似乎看到了未來。
哪怕自己的兒子再堅持,也不能有孩子的女人娶進家門。
就算是從小有婚約又能怎樣?
自己這次回來就是阻止他們,故而在回來之前,特意找個藉口把陶老爺子送出去,現在整個陶家都是她說了算,聽到這個,她比誰都激動。
“是,我在姐姐的房間看到過那個孩子。”
“你說的都是真的?”陶夫人臉色一沉。
陳鑫看了一眼陶夫人,爲了阻止陳思圓嫁進陶家,陳鑫也是豁出去了。
“嗯,不過,姐姐爲了和陶公子的婚事,在昨天將孩子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