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樓的地面,心裏有些不舒服,兩人很快坐馬車離開。
坐在馬車裏,陳思圓想事情,沒有開口的意思,喬宇琛以爲是女人還是在乎剛纔看到的事情,現在沒有外人,他更不知道怎麼解釋。
總覺得說過了,都不是什麼好事。
不想,陳思圓想開了一些事情,對上喬宇琛糾結的臉,直接問道,“你怎麼了?”
“我是去了那裏,我只是......”
“我知道,你不用說了。”陳思圓也不想知道太多他們的事情。
早晚都是失敗,知道結果,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她現在有重要的事情,沒有那麼多心思。
喬宇琛卻因爲女人的不在乎,氣白了臉。
他怎麼忘記,這個女一直覺得他們是合作,根本不是見鬼的夫妻,更不會在乎自己去什麼地方。
心裏有氣,沒有地方發泄。
坐馬車到了將軍府門口,停下馬車的那一刻,他直接調頭離開。
陳思圓站在原地,看着離開的喬宇琛,心底緊繃着的弦一鬆。
他離開了正好,自己有事情要做,不需要演戲,可以做自己想要所的事情,太好了。
陳思圓帶着兩個丫鬟回到東苑。
東苑的人看到少夫人回來,一個一個行禮,在陳思圓走過,他們繼續忙碌自己的事情。
他們都是喬宇琛安排進來的人,在別人的眼中,只是將軍府的傭人,他們心裏清楚,他們還有另外的使命。
那就是保護少夫人。
春蘭春蘋跟着大小姐進門。
看到大小姐安靜的喝茶,春蘋不能淡定了。
想到剛纔喬宇琛的臉色,她心裏明白,都是因爲大小姐說的那話。
是個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娶進門的妻子那樣不在乎。
他們本來沒有多少感情,也不知道大小姐怎麼想的,既然嫁人了,爲什麼不能注意一點。
想着,靠近大小姐,低聲開口,“大小姐,剛纔公子好像生氣了?”
“生氣?有嗎?”
春蘋無語,再次開口,“公子也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最近幾天沒有回到東苑,有些人已經開始說了,剛纔有這樣,還不知道被人說成什麼樣子?”
陳思圓不怎麼在意,就這事,還有擔心,“你呀,不要想多了,等我們辦完事情,就要離開這個地方,至於他們想什麼,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
春蘋立刻傻眼,心大的春蘭也覺得不妥。
她們均是瞪大眼睛看向大小姐。
“行了,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和喬宇琛只是合作,並不是你們想那種關係。”
春蘭春蘋兩人的眉頭狠狠擰起來,大小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難道成親還能合作,就算說的這話是真的,那自己的名聲怎麼辦?
對一個男人來說,可能沒有什麼,可對大小姐來說,名聲久沒了!
“好了,別這個樣子,我對感情的事情早已經淡漠了,這東西還是不要碰觸的好。”
“大小姐可還是忘不了陶公子?”春蘭許久找回自己的聲音,這似乎是她想到的唯一可能。
“啊?”春蘭蒙了。
這話什麼意思?
春蘋同樣不明白大小姐到底要說什麼。
陳思圓正準備解釋的清楚一點,突然聽到外面的動靜,原本到了嘴邊的話,全都嚥下去。
“大小姐。”王立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進。”陳思圓盯着門口,他留下王立保護文濤,可是文濤發生了什麼事情?
心裏不安,卻逼着自己鎮定下來。
不管發生了再壞的事情,想來自己的提醒應該有效果,文濤應該不會丟了性命。
王立從門外走來,來到陳思圓跟前。
春蘭同樣的想法,看到大小姐的樣子,連忙爲大小姐倒一杯茶。
陳思圓喝下之後,壓低了聲音問道,“可是二表哥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聲音微微發顫,顯示此刻陳思圓心底的緊張。
“二公子受傷,不過不算嚴重。”說着,王立低頭,“是文老爺讓奴才回來保護大小姐。”
王立是文同海的人,今天文濤受傷的事情驚動了文同海,這不,就發生了這事。
“二表哥他......”
“胳膊受傷,流血,還中毒了?”
“可危急到性命?”
“文老爺讓御醫看過了,現在沒事了,不過想要修養幾天。”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人活着,其他都好說。
忽然,陳思圓瞪大眼睛,御醫,難道外公和四皇子人走的這麼近了?
心再次砰砰的狂跳起來。
“文老爺子讓奴才轉告大小姐,大小姐說的話,文老爺子都記住了,讓大小姐不用擔心。”
聽到這話,陳思圓懸着的心似乎放下了一半。
只要外公有了防備,後續的事情,不用她太多操心。
現在大表哥也在京城,她也許真的不該操心太多。
春蘭春蘋看向王立,這人真是的,說話都是一半一半的,難道不能把話說清楚。
想到文同海打了大小姐,現在又聽到這話,她們覺得似乎這其中有些什麼。
王立也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想到剛纔進門時聽到的話,他連忙再次開口。
帶有邀功的氣氛。
“大小姐,剛纔奴才四來時候,聽說喬陽病重,已經去宮裏請御醫了。”
陳思圓的臉上沒有太多喜悅之情,不管喬陽死活,那兩個人應該恨死了自己。
現在的自己和喬陽、郭姨娘的樑子已經結下,現在還是一個死疙瘩。
對喬陽請御醫的事情,她不怎麼擔心,喬陽死不了,要不然不會現在這麼安靜。
想着,她覺得眼下又多了一件事情,她以後要更家小心謹慎。
想着,突然想到自己昏迷了三天的事情,不知道這事情是否和喬陽有關?
想着,看向王立,“你找人盯着喬陽和郭姨娘,看看他們都跟什麼人接觸。”
“是。”王立應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