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圓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連忙大聲的喊着。

    “喬宇琛——”

    “喬宇琛——”

    只喊出名字,不多說一句話。

    漸漸的,喬宇琛看向陳思圓,開始是掙扎,後來是憤怒......各種情緒在他的眼中出現。

    似乎這一刻的喬宇琛和什麼東西對抗,卻因爲陳思圓的出現,讓他漸漸有了勇氣。

    這邊,楊磊和王立還是不能動一分,看着眼前得情景,心裏擔心的不得了。

    火業沒有閒着,他的身上似乎有用不完的銅錢,他手中的銅錢一直往紅衣女人身邊扔過去。

    沒有砸在紅衣女人的身上,但紅衣女人卻開始痛苦掙扎。

    過了不久,火業再次拿銅錢,卻發現自己裝着銅錢的袋子,在下面竟然有一個口子。

    原本用不完的銅錢,在這一刻沒有了,淡定的火業開始變的不淡定了。

    狼狽的紅衣女人漸漸站定,看向火業,眼底閃現過了一抹奇異的色澤,冷冷笑道,“你是火家的人?”

    “火業。”火業現在被動,還是爆出自己的本名。

    紅衣女人盯着火業,頓時臉色鉅變,眼底掠過一抹怨毒。

    “你人不大,膽子不小,連你父親都不敢這麼對我。”

    “那是你死期未到。”

    “呵呵,好狂的口氣。”

    火業眼底滲出一絲絲的冷意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陳思圓一直叫着‘喬宇琛’的名字,看到他漸漸恢復到自己熟悉的樣子,她心裏高興的不得了。

    繼續努力,現在流血越來越多,她有些力不從心,就連叫‘喬宇琛’的名字,開始變的喫力。

    在她疲憊的時候,終於聽到喬宇琛開口。

    “圓兒——”

    聽到這個聲音,陳思圓頓時心中一喜,對上喬宇琛的目光也飽含深意,剛要開口說些什麼,突然一聲慘叫聲響起。

    “不——”

    聽到這個聲音,陳思圓分神看了一眼。

    剛纔還和火業決鬥,將火業打的練練敗退的紅衣女人,在這個時候表情變的痛苦,她似乎在苦苦掙扎,原本妖豔的身子開始變的透明。

    周圍隱約出現一個框架,看的清楚。

    陳思圓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火業卻在這一刻着急了,連忙喊道,“陳思圓,快點!”

    陳思圓不知道爲何,下意識的擡起拿着簪子再次扎進了她的手腕。

    血似乎一下涌出來,陳思圓竟然不怕死的又再次紮了幾下。

    哐當——

    似乎是什麼笨重的東西關上來的聲音。

    砰的一聲。

    一個鐵籠子從上面掉下來,裏面關着一個人。

    這人不是喬宇琛,是剛纔看到的紅衣女人。

    更詭異的是,原本困住了喬宇琛的鐵籠子消失了,一直沒有多少力氣得喬宇琛竟然一跳落在陳思圓跟前。

    剛好說些什麼,火業着急的聲音再次響起。

    “快點出來,再晚來不及了。”

    喬宇琛看了火業一眼抱起女人直接衝着他們這變衝過來。

    同時,楊磊和王立覺得困住他們腳步的那股奇怪的力氣沒有了,一躍來到了旁邊。

    待他們四個人站定,突然困住紅衣女人的鐵籠子周圍竄起一股大火。

    這時不需要火業說什麼,大家很快跑起來。

    他們不是順着原路離開,是衝着眼前的一面牆衝過去。

    他們的衝進足以讓他們衝的頭破血流,他們卻是奇蹟般的衝過去,在他們站定,竟然是李家的院子。

    王勇帶領的魔教的人,文凱帶領的江湖人將李家的人幾乎殺的徹底。

    看到他們突然出現,心裏覺得奇怪,看到完好的對方,他們心底還是高興的。

    陳思圓久久看着眼前的一面牆,她看的清楚,危險的一刻,他們就這麼出來了。

    忽然,一陣竄天的火光出現。

    火業站在旁邊終於笑了。

    這時,他身上多處受傷,人也很是狼狽,他看着火光,似乎頃刻間他臉上有着卸下了重擔一樣的鬆口氣。

    ……

    一炷香後。

    李家被大火吞噬。

    說來也是詭異,這樣的大火只是將李家燒的安靜,周圍的一草一木都沒有波瀾。

    ……

    三天三夜後,整個李家突然變成了一片空地,一點燒盡的灰燼都沒有,上面還長滿了一片綠油油的草地。

    .......

    陳思圓流血很多,因有王立這個移動血庫在,只是一晚的時間,陳思圓恢復過來。

    現在的他們被喬宇琛安置在一個小院,哪裏也不許去,只能呆在這個小院裏。

    陳思圓經歷這次的事情,讓她到處跑,她也沒有那個想法。

    每天在小院裏喫各種美食,不時還能看到喬宇琛和蘇溫忙碌的身影。

    看到他們忙碌,自己過的這麼悠閒,頓時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挺好。

    王立現在全程跟在陳思圓旁邊。

    原本喬宇琛是不願意的,自己妻子身邊時刻跟着一個男人,他這個正牌的夫君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他心裏怎麼會好過。

    因王立再次救了陳思圓,他也不能計較太多。

    帶着這份醋意,讓他處理事情的時候帶着這樣的心思,對待那些匪口,那些貪官,那些該死之人從不會手下留情。

    一頓整治之後,整個湖州原本固若金湯的保護,徹底瓦解。

    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只要在這裏多年的人,多少和現在的事情有關。

    喬宇琛不是一個活菩薩,他狠厲的作風在這一刻展現的徹底。

    短短七天的光景,在湖州這個官官相護的地方,被他瓦解。

    湖州的這一幫貪官,不知道來了多少人辦理,一個一個都是有來無回。

    喬宇琛到來纔多久,破除了這個局面。

    這時,衆人才知道什麼福州剿匪,完全就是一個幌子。

    當初傳到京城的喬宇琛死了的消息,也是他故意公佈。

    這一刻,衆人才知道喬宇琛不但是個少將軍,這腦袋瓜子也是頂呱呱。

    似乎所有的功勞都落在了喬宇琛的手中,一同前來的蘇溫似乎在衆人跟前消失了一樣,沒有人關注這個。

    他們卻不知道爲了儘快找出幕後之人,蘇溫一直在暗處對待那些棘手的人。

    在很多人眼中這些人都死了,其實,最爲關鍵的人物沒有死,他們被關起來,蘇溫用特殊的方法對他們嚴刑逼供。

    原本都不是普通人,被抓之後知道說出他們做的事情,那只有死路一條,原本硬扛着,可惜,蘇溫似乎也不着急。

    每天都是喫喫喝喝,對他們審問,每天只有一個。

    一進去就是一個多時辰,出來之後立刻從大牢房轉到單獨的小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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