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王妃總在作死 >第225章:早晨的趣事
    凰風墨辦事回來了,就看到顏若栤肆無忌憚的摟着凰塵翎出來。

    顏若栤發現大皇子站在前面,連忙將手鬆開,才與凰塵翎保持一下距離。

    “殿下,你回來啦,今天累嗎?”她裝傻的過去他身邊。

    “累,看你的樣子,好像我不在府上,今天玩得挺開心。”凰風墨望着凰塵翎,話中有話地說。

    “皇兄,今晚一起喝杯酒吧。”凰塵翎慢步過來,微笑的說道。

    顏若栤繼續裝傻的,附和說:“今晚的月色不錯,喝酒就最好到涼亭裏一邊賞月,一邊把酒暢談了,小人立刻去叫人準備酒菜。”

    說完就趁機溜個去,留下他們兩兄弟對峙。

    月白風清,涼亭裏。

    “大皇子,二皇子,請喝酒吧。”

    顏若栤坐在中間,幫他們兩人倒酒。

    “塵翎,聽說你準備了兩隻玉獅子給父皇慶壽。”凰風墨喝了一口酒說。

    “皇兄的消息真靈通的,我昨天才挑選好的,不算價值連城,但也算獨一無二的玉獅子,處於已故名師之手。父皇應該會喜歡的。那麼皇兄,你又準備什麼來給父皇慶壽。”凰塵翎也抿一下酒水說。

    “還未準備好,我正打算畫張壽桃給他好了,出於我之手,也算是價值連城,獨一無二之選。”凰風墨打趣的說。

    顏若栤在幫他們剝着花生,很公平的一人一粒來分給他們。沒有聽着他們的對話,貪好玩地順便將一粒粒花生肉圍成圖案。

    凰風墨的性格比較像小狗,就圍個狗圖案,而凰塵翎的性格比較像小貓,就圍個貓圖案。

    兩人都時不時斜視一下她,凰塵翎忍不住出聲問:“你在做什麼啊?”

    “呃,沒什麼啊?在剝花生給你們喫。”她擡起頭,微笑的說。

    “你在玩花生,多過剝花生。”凰風墨指着她擺放的圖案,輕笑說。

    “哈哈哈,隨便擺出來,雖然小人作畫不行,但是擺圖案還是可以的,像不像狗狗,貓貓?”她託着下巴,甜笑着說。

    “這倒擺得挺像的,我也許想到用什麼做賀禮了。”凰風墨看着她擺着的圖案,有些心思了。

    “殿下,你該不會想用花生來做賀禮吧?”顏若栤好奇的問。

    “嘿嘿,當然不是了。不過,你給到我一點啓示。凰風墨若有所思的說。隨後,並轉移話題:“不說這些,喝酒吧,對了,塵翎要不要嘗一下我新進的一批好酒,是從西域新式釀製的白葡萄美酒。”

    “好。”

    一個時辰後,凰風墨和凰塵翎喝得醉昏昏的,都趴在桌上。

    “喝這麼多幹嘛呢?好喝也不用拼命的喝個不停。”

    顏若栤沒有喝醉,她基本都是偷偷將酒倒到在腳下,假裝灌了下去。

    凰塵翎醉後三分醒,撐起身子,指着她說:“你這傢伙狡詐,我們都喝醉了,你卻不醉的。”

    顏若栤扶住他搖晃的身子,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好啦,乖乖的趴着解一下酒氣先。”

    隨後,凰風墨也如醉初醒擡了頭,朦朦朧朧之下,看到她扶抱着凰塵翎,酒後醋意大發,大力的拍打一下桌子,指着她說:“你幹嘛只扶着他,不過來扶住我。”說着,還撒嬌起來。

    “你快點過來扶着我,我頭很痛,又暈又困的,好想回去睡覺。”

    凰風墨搖着身子,站了起身,醉得糊塗想要走動,險要撞向石柱。

    “殿下,那邊是石柱呀,別撞過去。”顏若栤急忙放開凰塵翎,衝過去抱着他的身子,讓他撞到她的身上來。

    凰風墨身子一軟,就整個人趴在她肩膀上,頭抵在她耳邊喃喃自語着:“不要讓我看見你跟他親密的樣子,我好難受,假裝若無其事的,好辛苦,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歡這樣子......”

    顏若栤輕輕的撫摸着他的頭,原來他一直在裝若無其事的,爲了顧及他的感受,她要警惕自己以後要好好注意下才行。

    凰塵翎看到她對着凰風墨用瞭如此溫柔的摸頭,也醋意大發。

    腳步不穩的想要走過來,醉後模糊視線下,他是朝着石梯的方向來走。糟糕的是,侍衛守在比較遠的地方,此時沒有人在下方接住他。

    “塵翎!”顏若栤千鈞一髮之下,伸手將凰塵翎也扯了過來,兩個人都分別的撲在她的懷裏。

    她舒了一口氣,所謂左擁右抱就現在這種感覺吧。

    兩個男人都緊緊的擁抱着她,而且兩人從嘴裏噴出酒氣味很大,粗息互噴,她不得不將自己的頭向後仰去呼吸新鮮空氣。

    此時,凰塵翎與凰風墨醉醺醺都想要親吻她。

    顏若栤轉過頭回來,他們已經兩人親上了,她看得目定口呆的,而且還親得很纏綿的那一種。

    她打從心底裏希望他們醉醒之後,不會記得今晚相互親吻的事情。

    第二天,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

    “哇啊——!”

    “啊——!”

    兩個男人的驚喊,震走了樹枝上的鳥兒。

    “大皇子,二皇子,你們醒了麼?”顏若栤若無其事的端着白粥進來。並用了一雙死魚眼的眼神,盯着牀上受驚中的兩個男人。

    凰風墨和凰塵翎都相互的扯拉着被子一邊,遮住自己光着身子。

    “若栤,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的?”凰風墨疑惑的問道。

    “昨晚發什麼事了?”凰塵翎也不解的追問。

    顏若栤邊勺着白粥,分好一人一碗,邊慢理細條的反問:“昨晚的事情,你們沒有一點印象嗎?”

    “有印象就不用問你了。快點說,是你將我們的衣服都脫了嗎?”凰塵翎不耐煩的說。

    她放下勺子,哼出一氣,其實她很想拿勺子敲打他的。昨晚他跟凰風墨親完後,就將凰風墨當成了是她本人,而她被當成凰風墨來看待,他們倆相擁着回到廂房裏,還脫了衣服,想玩起翻滾來的。幸好被她及時撒下迷暈粉,兩人才暈過去。

    “你們昨晚喝酒後,就很友好的說要一起睡覺。至於衣服就是小人幫你們脫的,你們喝醉後,就嘔吐了一身都是酒水,又髒又臭的。之後,你們一睡到天亮了。”她簡單的胡扯着說。

    “就這樣嗎?”凰風墨有點不相信的問,他醉後記憶裏好像有跟人親過嘴的,而且親得挺舒服。

    “真的是這樣,殿下,你有沒有覺得頭痛?昨晚你喝醉後,一直喊着頭很痛,讓小人很擔心。”她暫時無視凰塵翎,過去關心着凰風墨。溫柔的撫摸一下他的額頭,並再用自己的額頭幫他探一探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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