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丟下寞軒哥哥不管,剃着光頭,陪你們在這裏做任務!”苗曉璇撒着兩行熱淚,躲在一旁觀看。
“行呀,你不也看在大皇子殿下給出高價的賞賜,才這麼大犧牲。”藩勖荀光遞給她草紙擦眼淚,吐糟的說道。
“誰叫找不到寞軒哥哥,大皇子的命令又逼在眼前,拿到了賞賜,再找也不遲,我相信寞軒哥哥會吉人有天相,逢兇必化吉。”苗曉璇吐說。
“拿着吧,這些草紙都不夠你的寞軒哥哥擦眼淚。”藩勖荀光無力吐糟她了。
“你呀,我真的不明白,爲什麼我會黴到跟你一組的?”苗曉璇說道。
“誰叫我們抽籤是同一顏色的。你以爲我想跟你一組。快點觀察吧,看看誰最親近太陽祭司。”藩勖荀光說道。
“暫時沒有人靠近他。”苗曉璇說道。
藩勖利索圖和納罱是另外一組,他們去打聽誰會是清泉節接聖泉的人。
所謂有錢使得鬼推磨,藩勖利索圖直接用錢來問人。
這招好用,一下子就問到了。
“今年的接聖泉的人,估計是高琅師兄,祭司這麼器重他。祭司經常叫他進房商談的。其他人無望了。”幫祭司打掃房間的某個貪錢祭徒,說道。
“好的。你去忙吧,今天我們問你的事情,請不要說出去。”藩勖利索圖再悄悄的塞給他五百兩,說道。
“我懂的。謝了。”這個貪錢祭徒,拿到了錢,滿意的離開。
“花了一千兩,才問出來,我們去看看哪個是高琅。”納罱說道。
“好的。”藩勖利索圖點點頭。
同時,大別苑裏。
“啓稟大皇子殿下,皇妃娘娘她出事了!”探子打聽到太陽皇殿的事情,前來彙報。
“什麼?說清楚些!”凰風墨着緊起來。
“太陽皇殿那邊,有傳皇妃娘娘她下毒害人,毒傷了整個太陽皇殿的人。”探子說道。
“立刻備馬!所有的人都跟着我來!”凰風墨二話不說,要趕去悅神宮殿救顏若栤。
“若栤,你不能有事!等我!”凰風墨心裏默默的祈求着,大步地往外走。
此時的顏若栤,被關在一個大牢裏。
她服了解藥後,再暈了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個潮溼的大牢裏。
雙手雙腳鐵鎖,很重,不能隨意的移動。
她坐在地上,扶一扶發痛的額頭。眼神無彩,嘴邊喃喃自語着:他們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安全。
啪咔兩聲,大鐵門打開,靳夜走了進來。就他一個人,沒有其他人跟着。
“皇妃娘娘,我不是一早就跟你說過嗎?叫你別輕舉妄動,爲何你不聽,還要毒傷整個太陽皇殿那邊的人。”靳夜蹲在她面前,慢慢的說道。
“嘿嘿,你的父皇又想怎樣啊?聖上他走了,他沒有把握再能威脅到凰城。”顏若栤虛笑的說道。
“把握,不就是你。”靳夜眼神變了,站了起來說道。
“我?我只是一個區區的皇妃,沒有實權的,我能是個把握麼?”顏若栤說道。
“你絕對能,聖上和大皇子都對你很上心,他們不會讓你有事的。”靳夜說道。
“我也爲了自己的母后和皇妹。他們是我的親人,你是我的話,也會這樣做。”靳夜不覺自己有錯,最多有愧。
“難怪瀾瀾選擇要離開你了。”顏若栤吐說一句。
靳夜一聽,動怒的一掌將她推跌。顏若栤重重的向後摔倒。
“你乖乖的在這裏等他們來救吧,別再搞什麼小動作,你逃不出去的。”靳夜生氣的說完,就關門出去。
顏若栤喫痛的從地上爬坐起來,嘆息着。真心希望凰塵翎和凰風墨能看出這是一個圈套,不要爲了她而上當。
可是,凰風墨已經上當了。
他帶着暗侍衛與皇殿的人正在對抗中,皇殿的人不讓他進去。所以起了衝突。
暗侍衛的人較少,後面趕路的太陽皇殿的侍衛,將他的人一一的擊退。
“大皇子殿下,我們先撤吧,這樣子死拼下去,不是辦法的。”閻容琰說道。
“不行!救不了若栤,我是不會走的。”凰風墨不肯走。
閻容琰爲了大局着想,在後面將凰風墨打暈過去,並朝着暗侍衛下命令:“立刻撤退!”
他槓起凰風墨,立刻上馬車,親自駕着馬車,帶頭離開。暗侍衛就跟着趕緊撤離。
皇殿的侍衛想追過來的,但是被靳星辰下了命令:“別追了,讓他們走吧。”
他站在高高的圍牆上,望着馬車遠去的一列人。
城內的春風醫館裏。
茅羽花買了酒菜給花斐他們喫,去照顧上官寞軒。
“羽花,你不喫嗎?要去哪裏?”花斐問道。
“上面二樓還有病人的,我要去照顧他,你們慢慢喫吧。”茅羽花說道。
“等等,你今天也不打算幫我的主子正骨,就這樣吊掛着他的四肢,當做醫治了嗎?”幻指着牀上的凰塵翎,說道。
“他淤血不消腫,是不能完成全面正骨的。我看你還是不相信我有能力能醫治好他。”茅羽花走回來,說道。
幻已經不是第一次質疑她的醫術,茅羽花是看在花斐份上,纔不跟他計較。爲了花斐,她已經窩藏他們了。要是被太陽皇殿的侍衛發現的話,她祖傳的醫館會立刻倒閉的,冒着這麼大的風險來幫他們,還要被他質疑醫術,她心胸再大,也會有所不悅的。
花斐發現茅羽花生氣了,立刻用雞腿塞住幻的嘴巴,替他說道:“他沒喫飽,腦子不好使,你別怪他,你去照顧病人吧,我來解釋可以了。”
“嗯,有勞公主了。”茅羽花點點頭並離開。
等密室門關上後,花斐才說:“幻哥,拜託你相信一下我朋友的醫術好不好?”
“叫我怎樣相信,上次她買完東西回來,然後幫聖上隨便檢查一下,就這樣子懸吊着手腳,那還不如我來醫治呀,這麼簡單的。”幻邊喫着雞腿,邊說道。
“就好像你喫着這雞腿一樣,又肥又多油的,積累了這麼多脂肪在外面,是不是很難看得清裏面的骨頭呢?所以要等到這脂肪減少了,就能方便些。”花斐打個比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