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魔頭就是個騙子,他若是再相信她的話,他陸繹宸那三個字就倒着寫!

    陸繹宸死死地瞪着她,一雙黑眸幾乎要瞪出來:“你一定要挑戰我的底線是嗎?是不是一定要下不了牀才能不這麼鬧騰?”

    男人的聲音陰沉冷酷,好像一瞬間變了個人一樣。

    季月顫了顫身子,着實有點怕他。

    景明他們都在不斷提醒他,十八歲的陸繹宸可怖狠厲,可她沒有感受到,這會兒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

    “陸繹宸,你冷靜一點,冷靜,冷靜下來。”

    她試圖安撫對方的情緒。

    可是沒有效用。

    男人撩起身上的T恤,脫下來甩到了牀尾。

    季月白了臉,眸色裏一片驚悚。

    他這是要幹什麼?該不會……

    他完全沒有孕期常識,這樣不行!

    她又掙動起手銬,室內唱響着嘩啦嘩啦的響聲,她着急的失去了理智,不經大腦地來了句:“陸繹宸,你變態了嗎?這樣銬着我,你是對我產生獸慾了嗎?”

    “獸慾?”

    男人拉扯運動褲的手部頓了一下,擡眸看她。

    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勾脣一笑:“這個形容應該很貼切,我一定是對你產生了獸慾纔會把你這個女魔頭娶回家!”

    話落,他一把扯下運動褲,爬上了大牀。

    季月縮着身子向後躲。

    他卻拉住她腳腕,又將她扯下來。

    兇狠的吻襲上她的嘴脣,完全不是平日裏甜蜜幸福的感覺,他用力地撕咬蹂躪,像是在懲罰她一樣。

    季月偏頭躲開,他的脣便蹭到了她的臉頰上面。

    她似乎惹怒了他,陸繹宸一把鉗住她的下巴,板過她的臉頰,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他在她的嘴脣上胡亂啃咬。

    “嘶啦——”

    輕薄的泳衣被撕成碎片,撕心裂肺的疼痛席捲而來,季月有種回到他們初見那晚的錯覺。

    事實也是如此,他對她沒有半分憐惜,彷彿只是爲了懲罰她才做了這件事情。

    可現實又是那麼不盡相同。

    今天他們做了幾次,她不記得了,她暈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感覺屬於他的氣息一直包裹着她,幾乎侵佔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讓她承受不了。

    ……

    午夜,大片月光灑落室內,季月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房間裏雖然昏暗,可她能識別出她還身處在那座小屋裏。

    “嘶——”

    整具身體像散架了一樣,動一下哪兒哪兒都疼,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轉而看到了插在她手背上的枕頭,還有掛在牀邊的輸液袋。

    她這是怎麼了?

    她下意識地摸向腹部,全身都在疼,她也分不清這裏有沒有痛,緊張的不行。

    “小姐,你醒了?”

    坐在沙發邊負責看護的外國女護士,走到了牀邊。

    她立刻用英文問道:“我的孩子……”

    “沒事,只是預防萬一,保胎和營養劑而已。”

    女護士也說了一口流利的英文,她聽得懂稍稍鬆了口氣。

    對方看起來是個很友善的人,聲音也特別溫柔:“那位先生有交代讓我在這裏照顧你,我接受了他的邀請就會認真做事,你需不需要喫點什麼?我可以去給你買。”

    “他去哪兒了?”

    完全顧不上她自己餓不餓,季月十分焦急的問。

    女護士搖頭:“我不清楚,他把你交給我以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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