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世裘徹底慌了,慌里慌張地說道:“我承認,我跟她交往是另有所圖,相比她陸婉婷,讓我更感興趣的是她哥和陸氏藥業,不過我也是有付出的,她那麼難伺候,她以爲我輕鬆嗎?”
“說重點!”
季月非常嚴肅地看着男人說:“陸婉婷說了,被騙色她認了,可是被你騙走的那副藥方她要拿回來,那副藥方現在在哪裏?”
“來不及了,那副藥方我們已經小批量投入生產了,她如果覺得喫虧了,我可以給她錢,她想要多少儘管開口。”
季月聽到這話眯了眯眼。
那副藥方還沒有通過藥檢,他們就投入生產了?
那羣人的眼裏還當真是隻有錢呢,一點都不負責任!
季月故意問:“那藥什麼時候開始賣,叫什麼名字,陸婉婷開個什麼價格合適?”
“五千萬,我把我的分紅全部給她,如果她覺得少了,我可以跟公司申請把她變成股東,你們放了我吧。”
“你還沒說那藥叫什麼名字。”
“大概會叫九轉金丹,當然名稱還要等藥監那邊的審覈。”
“你們的藥廠在哪裏?”
“我們沒有中藥廠,我們是找人代工的。”
“所以是哪座藥廠?”
“堃沅藥業,在隔壁省,她如果不放心我明天就帶他去看。”
“好啊。”
季月保存視頻,收回水果刀,將視頻發給了景明,然後將手機和水果刀放回了包包。
霍世裘以爲她會放過他了,卻不想她拿起茶几上的紅酒,捏住他的雙曬,強行把酒灌倒了對方嘴裏。
男人爲了不被嗆到,一口氣喝光了一整瓶紅酒。
因爲被封住了穴道,酒精上頭的特別快。
季月收回他身上的銀針,拉起男人的手臂架到她肩膀上,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男人架到臥室,推倒在牀。
然後,她搬起男人的腦袋,幫他正了正身體,讓他安安穩穩地躺在枕頭上,抽出銀針刺中了他的睡穴。
今晚的事情不能走路風聲,甚至在開賽之前,這個男人都不能出現。
讓他沉睡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她拉起被子蓋在男人身上,找到他的家門鑰匙,匆匆地離開了公寓。
驚悚地一幕,在她走出公寓大樓的時候發生了。
陸繹宸的座駕竟然停在馬路邊,後座的車窗敞開着,男人的俊顏亮在她眼前,嚇得她驀然一震。
原來她根本沒甩掉他?是她太自以爲是了嗎?
季月穩了穩心神。
他既然能跟來這裏,她就是化成灰他也認識了,她是躲不掉的。
索性,她佯裝鎮定地向男人走了過去。
司機見她走過來,跳下車幫她打開了後座車門。
很明顯,不光陸繹宸認識她,就連司機也認得她這副面目全非的樣子。
季月故作鎮定的上了車。
陸繹宸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霍世裘就是這種品位?你這副鬼樣子他下的去嘴?”
嗡——
這男人該不會誤會什麼吧?
季月說:“你別誤會,我這可不是美人計,我壓根沒想色誘他!”
“是嗎?那你去他家裏幹了什麼?裙子怎麼不穿的再短一點?”
陸繹宸伸手過來摸上了她的大腿。
明明擺出來一副十分輕佻的姿態,可那張冷臉卻滿滿都是危險。